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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骂骂咧咧的想要爬起来,柯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拉一把的时候被宋禹拦住了。 许一一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贸然进去看到什么不该看的怎么办? 总有人不怕死:“怎么?心疼了?想搞死我?傅非衍,弄我之前想想你爷爷,只需要一个电话我就能让你永远见不到许一一。” “是吗?”傅非衍一步一步的走向王文抒。 王文抒下意思的坐在沙发凳上往后退,看着傅非衍冰封的脸色,豆大的汗珠渗出额头,他紧张的抖着嗓子看着傅非衍。 “傅非衍,你爷爷跟我爷爷可是战友。你好好想想动我的后果。” “阿衍!!” “傅非衍!” 话音刚落,在一阵惊呼声中,傅非衍抬脚死命踹中了王文抒的下体,有血渗出了裤子,王文抒整个人躬成一团,撕心裂肺的哭喊着,摸到下体流出的血眼见着就晕了过去。 傅非衍做了他这辈子都没做过的这么冲动的事情,却还嫌不够的想要再补一脚。 门外被吓得呆若木鸡的几个人中沈念骐最先回过神来,出大事了! 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几个箭步冲了进来,死死的拽住了傅非衍,转头冲外面几个傻站着的人大声吼:“还愣着干嘛!快点来拉阿!!”又冲着完全吓傻了的安保吼:“看什么看快打120!!!!” 几个人一哄而上,平时也只是抽空锻炼锻炼的几个人根本拉不住从小练着军体拳长大练着跆拳道的傅非衍,三下两下的被甩开,王文抒已经死鱼一样的摊在了地上。傅非衍挣脱架着他的沈念骐,窜起来骑在王文抒身上,拳头一个一个的往王文抒身上招呼。 他打得发了疯,揍得红了眼,王文抒的衣服都快在他手上成了碎布。 王文抒碰了许一一!王文抒碰了他的许一一!! “王文抒!我操你祖宗十八代!你去死吧!” 傅非衍怒吼着连踹带踢,拼命制着他的陈柏被他的手肘一顶,痛得他闷哼出声。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制不住,门外安保插不进手但是看到奄奄一息的王文抒,到底是怕担不起责闯了进来拉开几个四体不勤的少爷一个擒拿术把傅非衍给制住了。 傅非衍奋力挣扎着,嘴里喊着叫着要弄死王文抒,一室混乱中一个弱弱的声音传了出来:“傅非衍,我想回家。” 傅非衍循声转头,许一一紧紧裹着被子满眼空洞的看着他。 心脏痛到极致,傅非衍推开压着他的安保,颤颤巍巍的起身,用力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走到许一一身边坐下,他紧紧的把许一一抱在怀里,声音颤抖着温声说:“我带你回家。” 大家看着傅非衍整个人跟许一一裹在被子里,不一会儿一堆乌七八糟的红绳被扔了出来,沈念骐的脸色变了变,示意旁边的安保赶紧把王文抒拖出去。 救护车的声音夹着警车的警报声呼啸而至,傅非衍表情木然的看了沈念骐一眼,一行人知趣的退了出去,他沉默着脱下带血的大衣把许一一整个人从头到脚的包裹了起来。 在警察冲进门前带着许一一离开了,在大厅碰到了终于赶来的纪潜之,纪潜之一脸痛心的看着满身是血的傅非衍怀里抱着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许一一,手指徒劳的抓了抓又握紧。 “需要私人医生吗?” 傅非衍越过他,顿了顿,冷冷的说了句:“不用。”又补了句:“谢谢你。” 纪潜之看着上车离去的傅非衍,第一次痛恨自己的理智。 ======================================== 哎………………这章真的熬了很久!不知道该咋写~我难受~休几天,明天后天不更。求留言,求珍珠~~ ps:看文看仔细,有的事情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重申一次,一一只跟傅非衍做过。 第五十五章 许一一还是许一一,她却再也不是她。 那个碎得堪称破败的保温杯成了救命稻草,不过一天,许一一竟慢慢好了起来,她开始喝水,开始接受他的怀抱,不再尖叫,不再哭泣,她长久的沉默,总是看着天空,像是在等着什么。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傅少爷,在那一隅角落里历尽千辛万般心碎的治愈着他的许一一,傅非衍有足够的时间去等她好起来,可是老爷子没有。 三天一过,联系不上人的傅老爷子终于还是耐心告罄,傅席深被安排着亲自上门拿人。 傅非衍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上了门,连披件外套的时间都不给,许一一就那么被拽着上了车,他们不像傅非衍一样对她温柔,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细心的呵护并没有让许一一感到愉悦,这粗暴的待遇却让许一一笑了,一路上她都很平静,甚至隐隐有点期待,因为她终于等到了。 穿过了热闹的市区,圣诞节的装饰还没来得及撤下,元旦节也过了,聪明的商家把一个又一个节日办成了购物节,在这些个美名其曰证明爱的日子里,用金钱与欲望堆砌着一个又一个虚无缥缈的美梦,看一对又一对爱侣演绎着一场又一场的悲欢离合。 仔细想想,从8月到现在,今年已然变成去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她跟傅非衍这对所谓的情侣竟错过了今年所有的节日,傅非衍曾在耳边轻声许诺,会跟她一起过完所有错过的大大小小的节日,可是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人们总是喜欢执着于已经过去的遗憾,傅非衍妄图用弥补代替,而许一一则更愿意用这遗憾弥补自己的不甘。 人们喜欢用倒计时去迎接盛大的节日,许一一坐在车里看着窗外的逐渐空旷的视野,天空黑沉沉的,她的倒计时也终于敲响了最后的示警,那道她费心了半年磕磕绊绊铺设了一堆条件的大题,而今终于迎来了揭晓答案的日子。 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七拐八绕,终于在一个半山别墅门口停下,前庭早已停了一辆全黑的轿车,被带进客厅,三三两两的人就有序的退了下去。 一楼客厅茶桌上坐着一个两鬓斑白的老人,说老人其实也不恰当,因为老人不会有这样的风骨,许一一只在那寥寥的八卦帖子里畅想过老爷子雷厉风行的手段。 不是不怕,只是有了心理准备她就觉得自己无坚不摧。 像是根本没注意到客厅里多了一个人,老爷子一丝不苟的把茶荷里的茶倒进紫砂壶里,倒水,洗茶,分杯,端起品茗杯浅浅的尝了一口,这才抬眼看了一眼站在桌前的许一一。 空气浮尘的味道里掺着一股腐朽味,这应该是一个长期空置的屋子。 “坐吧。”傅华看了眼眼前风稍微大一点就能刮走的许一一,无所谓的敲了敲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