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盏?” 明盏支支吾吾:“没什么。 她听见修睿那边传来机场广播的声音,“你们在机场?” 修睿说:“不是我们,只有我自己。叶总派我去出差了。” “哦。” 修睿笑了下,说道:“你找我是不是想问佑斯哥啊?” 明盏实话道:“我只是觉得刚刚骂得话太狠了点,谢佑斯别真的想不开。” 修睿也搞不清明盏在想什么了,但心里一软,“你还是关心他的。” 明盏:“我关心他个屁。” “你说是屁就是屁呗。” 明盏想起几个小时前谢佑斯那个瘦削的模样,他好像一直都不开心。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浪了吗?哥不写了吗? “我问你,谢佑斯最近是不是没去看医生?” 修睿摸着后脑勺说:“我不知道啊。” 明盏质问:“你是他的经纪人你不知道?” 修睿气到了:“明盏,佑斯哥现在还需要我这个经纪人吗?我现在就当个保姆的角色……” 明盏:“你今天把他一个人留家里了?” 修睿:“没办法,叶总逼我去出差我怎么办?” 明盏:“可是我刚刚骂了他。” 修睿:“……怪我没想到,今儿回去的时候脸色是不太好,他听见了?” “废话。”她知道他能听见才说的。 明盏往床上一躺,爱死就死吧她不管了,自己心里素质不行,也别怪谁。这个时候,明盏告诉自己多想想,当初谢佑斯是怎么把她丢在机场的,怎么让她受了叶敏慧的委屈视而不见的。 …… 凌晨一点,明盏没有睡着。 不是担心谢佑斯,而是觉得自己的话欠打。 谢佑斯要真以为她的话,寻了短见怎么办?那个脆弱的少爷……… * 谢佑斯这晚的确没睡着,他更不需要人陪,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明盏对他说的话,露台上的烟头堆了一地。 他其实清楚明盏就是要他痛苦,报复他,虐他。 把自己洗干净了送去给她宰,实在太贱了。 但他明知道,还就是这样干了。一次又一次。 天将微微亮的时候,谢佑斯的四肢才有知觉,但是每一秒都是煎熬,明盏想弄死他,他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盏早上走到谢佑斯家门口,保安什么话都没说直接笑眯眯的给开门了,村还没通网的中年保安队长并不知道明盏已经不一样了,只当有钱人不长期住这里的房子。 她用旧的密码开了谢佑斯的家,只看见烟头,他人已经没了………… 草,真的死了。 64. chapter64 一更 chapter64 说他死了自然是假话。 但明盏的心还是翕然提了起来, 这地上一堆的烟头和水渍……窗户半开着,明盏闻到早晨的上海的味道, 夹杂着雾气的潮湿。 她走过去蹲下来,捡起一根烟头,捏在食指和拇指之间,已经凉透了的尸体。明盏眉心紧紧锁着。 然后她绕着房子里走了一圈,半个人影也无。 谢佑斯的卧室里,那张床上, 没有人睡过的痕迹。黑白色的格调,非常整洁,也透着凉气。房间里有属于谢佑斯的味道,干净, 也没什么烟味。床头柜上放着安眠药, 熟悉的药瓶没什么特别。 明盏下意识地又看了眼床, 上次看见她是睡在这张床上的,和谢佑斯抱在一起。 她扭头出了卧室, 走到客厅就看见房子的主人回来了。谢佑斯手里拿着矿泉水瓶, 身上穿着黑色的卫衣和运动裤, 没有兜帽, 身体薄薄的;头发被风吹乱了些, 耳朵里塞了个白色的耳机。 明盏回过神来,把烟头扔进垃圾桶, 一句话没有,转身就走。 谢佑斯长腿伸着,拦在门口,低声问她:“你对我没一句解释吗?” “解释什么?” 谢佑斯好笑:“你出现在这。” 明盏哼笑了下,倒没觉得私闯入他家多难堪和过分, 冷淡地说:“看看。” 谢佑斯接话:“看我死了是吗?” “是。”明盏回答:“你寻了短见我脱不了干系,毕竟修睿听见我说的话了。” 谢佑斯点点头:“所以昨晚,你知道我在门后,故意说给我的听的。” “………”是这样。 谢佑斯了然的笑了,“你想报复我,那你做到了。” 明盏抿了抿唇,忽然觉得自己很荒唐。从昨晚开始,骂他,早上擅自闯入他家,确定他的情况,还有现在的对话,每一件都太离谱了。 谢佑斯看明盏一点儿表情都没,心里的戾气更严重,咬牙道:“明盏,你别欺人太甚。” 明盏心想闯都闯了,再说软话实在没面子,干脆不道歉,径直走过他身边,她只想出去。 谢佑斯忽然抓住她的手臂,力气大的吓人,明盏肩膀的骨头都疼了。 “你他妈给我松手。”她忍不住飙脏话。 “你到底来干什么?” 明盏知道他在问什么,可就是不说,“我说了,看你死了没。” “你牛。”谢佑斯被气的身体发抖,一把将明盏推到墙上,下巴挨着她的额头蹭了下:“你想气我是不是?早就做到了你还来看什么?我这些天过得人不人鬼不鬼,脑子里全是你,什么都想不了。” 这是真的。 明盏明白,但这世界上没有哪个渣男活得跟谢佑斯似的。 她心里很乱、烦死了,上脚就踢他,踢在小腿的迎面骨上,发泄一般,谢佑斯只是闷哼一声,但可以想象的疼,她还穿着马丁靴。 谢佑斯没放手,顺势抵住她的腿,用膝盖摁在墙上。论体力明盏是打不过谢佑斯的,这会儿她像个可怜巴巴的小动物,但她面上依然倔强,“你疯了吗?敢弄我?” 谢佑斯问:“我疯没疯你不知道吗?” 说着,他微微低头,这动作看着是要亲她。 明盏气哼哼地说:“是个人你就把我放开。” 谢佑斯瞧着她,心说做不做人有什么区别?还不是被她捏扁搓圆,“我要是不做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