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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真的不尝一口?新的咖啡豆。” 明盏将杯子挪了个位置,避开他唇沾过的地方,刚要就着他的杯子喝,眼前视线变暗,他俯身,手臂撑在她身体两边,把她困在怀里然后接吻。明盏只觉得咖啡液体苦涩之余带了些许酸味,完全喝不出名贵。 但是他的嘴唇却很软,很凉,又问她:“好喝吗?” 谢佑斯长期吃抗抑郁的药物,鲜少有情|欲,但因为明盏有了想要好好活下去的想法,也第一次想彻底拥有她,两人亲着黏着好的不分彼此。 一杯咖啡,被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喝完了。 那段日子很苦,却也很甜很纯粹。 以后再也不会有两人共享一杯咖啡,裹着被子听歌的时光了。 谢佑斯撑着门,高瘦的身体微微颤抖,眼尾泛红地凝着她。他的眼神总是这样,看人的时候混蛋味十足,有的时候又给人一种很深情的错觉。 明盏避开他的目光,拉开楼道的门走了出去。 看不得他委屈和失落。 酒店宴会厅走廊铺着厚实的地毯,吸走了所有的脚步声,水晶吊灯晃得人眼睛发酸,很快,她的泪珠就滚落下来,像断了线的珠子。 她是真心付出过喜欢过的,舍弃这些她也不甘心,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她更要尊严。 楼道距离洗手间不过两三步的距离,她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眼泪还是止不住,“呜呜”低声哭了起来,这时,眼前出现一双修长的男人的手,骨节分明,递给她一张纸巾。 那双手不是谢佑斯的。 沈亦站在那里,从他脸上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不是刚来。 明盏一瞬间想把自己打晕算了,不是吧,这也能撞见? 她脸上还有泪痕没擦干净,妆都花了,好在底妆上的很薄并无油腻感,一天过去肌肤依然透亮,完全看不见毛孔。 对上沈亦略微嫌弃的眼神,明盏在心里叹了口气,迟疑地问道:“沈总,你听到什么了吗?” 沈亦:“什么都听见了。” 他一副“这盛世,如你所愿。”的模样。 明盏又想掐自己的人中了,“你不会说出去吧?” 她以为他是狗仔队吗? 沈亦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微敛,没搭理她的胡言乱语,轻哼一声,“处理好自己的私生活,没有实力,只靠绯闻走不远的。” 明盏:? 谁说我没实力的? 等我红了,让你跪着求我演你们家的剧! “甩人也算绯闻吗?沈总对绯闻的认定标准有点低吧。”她默了默补充:“我这么做就是要好好演戏的!” 沈亦气得闷闷的,只能嗤笑一声,将西装搭在手腕上抚了下,颀长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里。 明盏也没多想,但愿这位总裁能够明白,她连谢佑斯这种绝世大帅逼都是说甩就甩,我还稀罕你一个总裁吗? 啊? 她没有立马进包厢里,而是走到阳台,把修睿从黑名单里放了出来,给他去了个电话。刚刚对谢佑斯说了那么严重的话,但他一句反驳的都没,实在不像他了。 这让明盏怀疑,他是不是能承受得了? 打电话也不是她的关怀心泛滥,而是她不想害人! “明盏?”修睿听见明盏的名字还挺意外。 明盏也废话不多说:“和你说三件事。第一、谢佑斯现在在xx酒店,他身上被人泼了啤酒如果开车被查会很麻烦,你过来接他;第二、酒店3203宴会厅的客人看见我们拉扯了,我不清楚有没有拍照,但是最好了解一下;第三,这段时间你定时去他家里检查一下,他不让你过去就硬闯,别让他自己在家死了。” 明盏说话做事,依旧像以前一样有条理,逻辑紧密,毕竟三年的助理不是白当的,但是第三条修睿还是没听明白:“什么死啊?” 明盏顿了顿,道:“我们刚在酒店见面,我把他骂了一顿,怕他受不了自杀。” “…………” 修睿立马出门,声音里带了丝希望:“明盏,其实你还是关心佑斯哥的,对不对?” 明盏嗓音冷淡:“你想多了,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不想他再上热搜带上我。毕竟我也是要走花路的,不想还没红就这些负|面新闻缠身,以后尽量减少联系吧,就这样。” “减少联系”这四个字,把修睿打回原形。 但他觉得明盏既然还会安排谢佑斯的事情,就说明她不是真正的冷血。 修睿:“明盏,那天我跟你发火,是我冲动了,对不起啊。” 明盏浑不在意地笑了笑,她说:“无所谓。”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管谢佑斯的事情了。 ******* 她回到包厢,大家也已经吃完了,准备离开。 到楼下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情,有个十几岁的小女孩正在和酒店的保安交涉,小姑娘比划了半天,但是保安愣是没听懂,问道:“你不会说普通话吗?” 小姑娘嘟了嘟嘴巴,一脸失落。 本以为那个小姑娘是个韩国或者日本人,结果走近了才听见她说的是粤语,保安之所以没听懂,是因为这姑娘的国语太差了,比渣渣辉的还差。而说英语,保安又听不懂。 明盏顺手帮了个忙,就问她怎么了,小姑娘说自己的作业丢了,大堂问过也没有,她想问保安有没有在附近看到。 保安恍然大悟,感激地对明盏说:“哦,是这样啊,我们可以帮忙找啊,你告诉她。” 于是,明盏用粤语告诉了小女孩。 上车的时候,叶霖好奇地问明盏:“我记得你是江苏人啊,怎么粤语说得那么好啊。” 明盏笑着解释:“我爷爷说我被抱来的时候是广东那边的口音,他觉得我是广东人。正好我家附近有个广州人在做生意,他就让我跟人家学粤语啦,我语言敏锐度还不错。” 明盏的身世没什么好避讳的,她不是什么富裕家庭出身,叶霖也早就听说过,是个被抱养的孤儿,三四岁已经会说话了,口音不难听出来。 叶霖开玩笑说:“沈总也是广州人,这么说你们还是老乡呢。” 明盏笑笑:“是么?” 语气有点不屑,沈亦抬头看了他一眼,捏紧了手里的平板。 聂停:“诶,我听说你们广州人吃小孩的,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