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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别掐了……这事跟我没半毛钱关系,你不要因为怕他就把气撒我身上……” 祝笛澜停手,覃沁猛地起身,龇牙咧嘴地朝外走。 “你去哪儿?”祝笛澜下意识地也要起身。 凌顾宸看她满脸的害怕情绪无法掩藏,便知晓她不愿跟自己独处。 他无奈地收起笑容,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过来,“过来,他去男厕你都要跟着吗?” 祝笛澜眼眶都红了,那天晚上韩秋肃对她的质问全都翻涌上来。就因为她没做的事而被爱的人误解,只觉得委屈。 凌顾宸悻悻放手,“至于吗,好像我对你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 祝笛澜吸了下鼻子,把泪都憋回去,不敢答话。 “不过,你看不上我或许也是好事。你找男友的眼光让我觉得我自己是个好人。” 祝笛澜斜睨他,知道他在嘲讽自己。可事实也好似如此,她找不出什么反驳的话来,只好转移话题,“那个万循是谁?万鑫集团内部是个什么情况啊?” “万岩华这老头呢,中年起家,自此一发不可收拾,抛弃了糟糠之妻,长年风流,孩子一大堆。” 凌顾宸想给她倒酒,“喝一杯?” 祝笛澜摇头,“医生说先忌酒。” 凌顾宸给她换了杯果汁,“孩子多了,他也疏于管教,大部分就是群败家子,靠着自己手里的股份挥霍人生的,不思进取。万昱是他大儿子,唯一的一个老婆生的。他老卖自己对他老婆的一往情深,因此最宠大儿子,家业应该也是都留给他的。” “他不是抛弃他老婆了吗?” “他结发妻子十多年前就病死了。此后没再结婚,一个接一个地换女友,女友都拿不到财产,她们就想办法给他生孩子来要股份。恶性循环,自此屁股后面跟了一堆嗷嗷待哺的娃。” “跟你很像啊。” 凌顾宸顿住,冷冷看着她。 祝笛澜无谓地耸耸肩,“你就是还没搞出一堆孩子来而已。” 凌顾宸撇撇嘴,不想接她的话头,“万鑫是国内娱乐和媒体业的巨头,文化类的产业运作很成功。他的儿子们吃喝嫖赌,万循是他这群子女中唯一比较踏实的、愿意脚踏实接手家里产业。可惜这两年因为理念不合,父子关系有点僵。” “你没少在里面搅和吧?” “万岩华忌惮我,万循不。他很乐意同我合作。他这个人呢,不喜欢家族恩怨那一套,有点文艺范,喜欢古书和电影。打理生意的同时还就着兴趣去读文学和导演系的研究生,国内的很多图书出版和文艺电影的推广都是他亏本在做。” “那你希望他接手万鑫吗?” “他接手不了,万岩华不可能给他,两个人的志向差太远。我也只能就着情谊帮帮他,气气万岩华而已。” “万昱那种人上来了,你不是更好对付?” “他也是个嗜血的主,不好对付。何况万岩华虽然年纪大,但身体状况一直很好,没有退休的意思。现在我没必要担心他那群小孩。” “你父母跟他有什么过节?” “就是生意上的事而已,初发家的时候,斗得厉害。他比我爸命长,这是他最爱叨叨的事。” 剧院的灯光暗下来,帷幕慢慢拉开,底下观众席的欢呼声和笑声渐渐响起来。 “先不聊这些了。这秀你喜欢吗?” “嗯,挺有意思的。” 演出结束后,万循又来了一趟,询问祝笛澜是否喜欢今晚的演出。 两人单独聊了聊,祝笛澜发现他果然如凌顾宸所说,对戏剧文艺一腔热爱,聊起戏剧来头头是道。 “你们要是聊得来,可以多接触接触。”覃沁在车上说,“你看的那些戏剧集啊,我也看不懂,万循应该对此很有得聊。” “又要我干嘛?”祝笛澜警觉地回。 “哎呀,我还能卖了你?”覃沁说,“他有老婆的,居家老好人一个,别怕。” “没让你干嘛,就当交个朋友。”凌顾宸接话道,“等他想单飞了,我这儿有大把的资源想给他打理。” 被出卖 祝笛澜虽然依旧整天萎靡不振、闷闷不乐,可气色比刚出院时已经好了很多。覃沁也稍稍放了些心。 他和黄彦一直在试图寻找韩秋肃的踪迹,所有的线索最终都指向了一条死胡同,一个多月的大海捞针最终以一无所获而告终。 圣诞节临近,他试图怂恿祝笛澜把孟莉莉劝回国,被祝笛澜以“圣诞假不过十天,回来太累了”的理由拒绝。他不敢多说,怕她起疑。 覃沁私下给孟莉莉发了封邮件,里面是些祝她节日快乐的废话,附带上“等你回国,带你和笛澜去什么什么地方玩”之类的诱惑。 孟莉莉兴高采烈地回了封邮件谢谢他,解释说圣诞的假期并不是完全连续的,因而回不去,还请他去欧洲玩。 覃沁读罢,心想小姑娘还学会倒打一耙了,只好姑且作罢。 他路过新湾的时候决定顺道帮祝笛澜带些必需品回别墅,进公寓的时候撞见一个女孩。 “嗨,是你啊。”丁芸茹喜出望外。 “哦。真难得。你奶奶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她还在恢复中。我都没好好谢过你。” “一包烟而已。” 丁芸茹还是感激,“得好好谢谢你,我请你喝杯咖啡吧。” 覃沁饶有意味地打量她,脸上挂上他一贯痞气的笑容说,“好啊。” 她穿了身时尚的套装,妆容也精致,没有之前在医院见到的那样带了轻微的焦虑和憔悴。 覃沁知道她不住新湾,住新湾的基本是他们的人,再加上一些普通人。为了安全起见,每个人都经过很严格的背景审查,新湾里住的每一个人,覃沁都认识。 那么丁芸茹为什么会出现在新湾? “你奶奶还在泊都吗?” “再过一个星期就可以出院,回老家去休养了。” “那就好。”覃沁看了眼面前的咖啡,没有动。 “我那时候状态不好,如果说话没礼貌,你别介意。”丁芸茹笑着问,“你妹妹还好吧?” 覃沁一愣,他都有点忘了那天的谈话,“她没事了。对了,看你穿得这么正式,是不是之后还有什么事?跟我喝咖啡影响你了吧?” “已经结束了。”她喝了口咖啡,“我申请了这个公寓的房间,住委会让我今天过来面试,那阵仗,简直跟工作面试一样。” “怎么想来住这儿?”覃沁眯起眼睛,有点警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