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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声来听听。” 祝笛澜故意紧紧抿住嘴唇。她不想让他有分毫的满足。 “不叫是吧?看来不够疼。” 丁升猛地一拽皮带。玻璃碎渣嵌进血肉里,祝笛澜尖叫着哭喊起来。这疼痛越来越钻心。 “这还差不多。”丁升撕掉她的内裤,把手指伸进她的两腿间。 他故意用力拧她的下体。 她充满屈辱地哭喊,“不要!不要!” “放心你会喜欢的。”丁升色眯眯地笑,用下体去顶她的屁股,“你看看,我是不是很硬?” 祝笛澜绝望地把头埋进枕头里,“放开我……” “不用哭。玩玩就有水了,不就舒服了?” 丁升放肆地大笑,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 黑色大丽花 覃沁飞奔到36楼。守在房间门口的两人看到有他气势汹汹的模样都警戒起来,他们伸手拦住覃沁的去路。 “丁升呢?” 他已经听到了房间里传来撕心裂肺的哭喊。 “丁先生今晚不会客。”其中一个男人说。 话音刚落,覃沁一脚揣向他的裆部,那人痛苦倒在地上。另一人出拳向覃沁挥去,覃沁略微一闪,抓住他的手给了他一个过肩摔。然后又给跪在地上的男人补了一拳,那人应声昏在地上。 整个过程不过几秒,覃沁的动作干净利落。他从一人身上摸出房卡,冲进房间。 丁升趴在祝笛澜身上,她的尖叫和哭声完全混在一起。 丁升看见覃沁,赶紧从她身上爬下来,拉起裤子,一跳一跳地对着覃沁摆出拳击手要出拳的姿势。 覃沁由着他跳了半圈,随后找到空挡一拳打在他脸上。丁升被这一拳揍得好像被点穴似得定住,他的眼神都凝固了。覃沁在他肩膀上又补了一掌,丁升倒在地上。 覃沁赶紧走向缩在床角的祝笛澜,解开绑她的皮带,祝笛澜无力地倒在覃沁身上,右手在他的白衬衫上划出一道血迹。 他把她的头放进怀里,轻声安慰,“没事了,我在。” 祝笛澜感觉自己安全了,埋头在覃沁怀里,如释重负般地伤心大哭,左手颤抖着慌乱整理自己的衣裙。覃沁按住她的头任由她哭。 房门口又进来几个人。覃沁皱眉,“怎么了?” “把他带回去。”说罢几个人把丁升抬走了。 覃沁等祝笛澜情绪平稳一点,也把她抱起来,离开酒店。 覃沁满脸怒气地回家,他的白衬衫上都是血斑,祝笛澜缩在他怀里,脸被蓬乱的黑发遮去了一半。 凌顾宸跟他们到房间门口,“要我帮忙吗?” 覃沁动作很慢很轻柔地把祝笛澜放到床上,好似在捧一个瓷娃娃。 他的音调不冷不热,“你要是真想帮忙,拿个急救箱吧。她受伤了。” 覃沁极少这样跟他生气。 凌顾宸双手插口袋站着,看他仔细把祝笛澜手掌心里的玻璃碎片取出。 祝笛澜毫无血色,眼睛红肿,偶尔轻声抽泣一下,否则就像个木偶,没有一丝声响,任由覃沁摆布。 最后,覃沁用纱布把她的手包扎好。即使做完这些,覃沁的担忧神色还是一点未消。 凌顾宸说,“要不你叫人给她拿点吃的,她看着脸色不好。” 覃沁起身离开。 祝笛澜刚刚哭得头皮发麻,连着双眼都红肿沉重。但是她也敏感地意识到凌顾宸故意把覃沁支走了。她努力抬起双眼望向他。 凌顾宸在她的床边坐下。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她虚弱地问,“我已经无路可退,你何必再叫丁升羞辱我。” “只是一个小警告。我提醒你注意自己的行为。” “什么行为?你还想我怎么样?” “你以为把沁拉作你的靠山就可以和我抗衡,和我作对吗?” “……你的被害妄想症可不可以不要这么严重,”祝笛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道就是因为我和沁多说了几句话吗?” 凌顾宸站起来,“我相信我的直觉,也猜得到你的小心思。沁是我弟弟,你不要把他当作你的一块跳板,也不要试着挑拨离间。下次我的警告只会更严重。” 他最后看了一眼她错愕的表情,就离开了。 房外的走廊上,覃沁静静等着凌顾宸。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骤然寂静。 “你不信她,那你信我吗?”覃沁靠着墙,轻轻地问。 凌顾宸看着他,“信。” “那你何必怕她做什么。” “信你,和警告她,是两件事,不矛盾。”凌顾宸想越过他继续向前走。 “不要再这样了。”覃沁后退,逼凌顾宸面对他,“我们现在需要她。让她好过点也是让廖叔和你自己好过点。如果……” 他叹口气,“如果真的不得已,我会动手。你就不要劳心了。” 凌顾宸和覃沁虽然同父异母,但从小是一起长大的手足兄弟,父亲走后,两人都是互相最亲的人,感情一直很好。听到覃沁这样说,他也只好答应。 祝笛澜在床上又缩成一团。她有些后怕,她确实一直在试探凌顾宸、覃沁和廖逍三人之间的关系。毕竟现在凌顾宸对她特别不满,只会看到廖逍的份上给她颜面。 哪知廖逍生病,经常不知所踪,只剩下覃沁一根稻草。 她暂时没找到凌顾宸和廖逍之间的矛盾点,只能先想办法和覃沁处好关系,多少是条后路,如果哪天凌顾宸又要整她,覃沁好歹说得上话。她看得出覃沁在凌顾宸心里有很重的分量。 只可惜她尚未做出一点举动,就被凌顾宸警告不要妄想挂靠覃沁。往后……她又缩了缩,觉得自己的命运真是风中稻草。 覃沁捧了碗汤面进来。祝笛澜故意害怕地瞥了他一眼。 覃沁垂下眼,“我知道顾宸跟你说了什么。你别放心上。” “沁,我真的没想过什么拉你做靠山……我不知道和你聊得来也是罪过……”她声音微弱,像在求饶。 “我和他谈了,”覃沁握住她的手,“你别怕,我们还是同以前一样。他不会再这么对你了。” “真的吗?” 覃沁点头。 还好这棵稻草没丢。祝笛澜安心了一点。 清早醒来,祝笛澜好好洗了个澡。她拆掉右手的纱布,手心有数条暗红色的新鲜裂痕,碰到水时依旧生疼。 她知道凌顾宸昨晚叫人把丁升带到了地下的暗室。 她换上新的药酒和纱布,合起手掌,与镜子里的自己对视。 她下了决心。这样的人不能轻饶。 在离别墅主楼较远的西侧小阁楼的负一层,有一间暗室。保镖管那间暗室叫审讯室,专门用来做审讯和折磨人的勾当。 这个房间偏僻又隐晦,她走了将近二十分钟才到达那栋小楼。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丁升听见高跟鞋的声音,睁眼看见一个高挑纤长的人影从半开门透出的光亮里走过来。 门复又关上,透过暗室顶一点微弱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