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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墨微怔。 他原以为阮软是被植物异种了,被植物异种的人会失去自主思想,变成植怪的帮凶以及性奴,变成只知道吞噬和做爱的生物,但阮软记忆和思维都很清楚,分明没有被异种,那只剩下一个可能…… 可是这植怪为什么会把能量核心分给阮软? 能量核心是植物的本源,是将那些奇妙的宇宙能量分解消化化为自己后的产物,对这多有研究的池墨自然知道,此时的阮软非但没有变成植怪的奴仆,反而变成它的伙伴的存在。 怎么可能? 他所知道的,能得到能量核心的,往往只有同源同种的生物,不是没有想过将植怪的特殊能力移植到人类身上,但是参与实验的实验体都失败了…… 不,也不是没有可能。因为从来没有女性实验体参加,是禁忌,是不敢,也不会让痴傻的女克隆体做这样的实验,但眼前的阮软是不同的。 在池墨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念头时,阮软忍不住拉下了他的脖颈,贴在他的脸颊边,近乎低泣,“陆野……快给我……我好难受……” 他的手被柔软的小手捉住,他不是没法甩开她的手,却鬼使神差的被她拉着……覆上那滑腻的穴口。 湿透了,溢出来了。 ……性器快要胀爆了。 池墨漆黑如墨的双眼,因为忍耐而发红,他重重喘息了一声,将阮软的手压在她的脸边,沉沉的眼睛盯着她,像是负伤的野兽。 “看清楚,我是池墨,不是陆野!” 可惜此时已经陷入幻境中的阮软根本听不见别的,只知道唯一认可的男人的名字。 “陆野……你不要太过分了……” 明明认错人的是她,却好像是他做错事一样。 池墨盯着阮软因为欲求不满而痴狂的满是红晕的脸,感觉到那根须像是阮软的意志一样,将他的腰压下她…… 和得到能量核心的生物交合会变成什么样子的,他再清楚不过了,但是看着眼前满是泪水的脸……池墨一低头,狠狠堵住嫣红的嘴唇。 真是欠了她的。 阮软发现自己回到了原来的世界,站在高中母校前,身上还穿着高中的校服,怎么回事?她又穿越了?她有些茫然的走进学校,迎面走来一个熟悉的人影。 “陆野!?” 穿着她的高中母校校服的陆野朝着她走来,牵起她的手,一起朝着教学楼走去,“怎么这么晚才来?快迟到了。” 他变成了她的高中同学?她不明白,那一头醒目的白发和紫红色的眼睛,为什么没有人觉得奇怪? 一转眼,下了晚自习,他送她回家,临到家了,还在茫然中的她,冷不丁被他拉进黑暗的小巷中,她被压在居民楼的墙壁上,他激烈缠吻着她,大手探入她的上衣,揉弄她的胸乳,他的性器隔着校服用力顶弄她的私处…… 他咬着她的耳垂,沙哑的声音满是欲望,“给我好不好?” 她被他弄得面红耳赤,熟悉的楼房让她几乎是惊慌的推开了他,“我回家了。” 阮软冲到家门口,才发现自己竟然真的回到家了。还没有推开门,门先被打开了,看到她,妈妈责怪了两句,“跑什么呀,饿了没?妈给你做了夜宵。” 再次看到妈妈,阮软却拘谨了起来,她舔了舔嘴唇,没有看到那个小混蛋,便问,“弟呢?他还没回家?” “你哪来的弟弟,读书读傻了?” 阮软怔了怔。 一股强烈的不对劲涌上心头,呼之欲出,又说不上来。 但很快的,那奇怪的感觉被妈妈的夜宵和爸爸的关心给甩到太平洋了……自打弟弟生下来之后,她几乎都快忘了这种感觉了……难道是她穿到平行世界了? 泡在蜜里的时间过得很快。 隔天,阮软在图书馆里被陆野逮个正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跟我来。” 她被拉到最偏僻的区域,被压在书柜上的同时,他恶狠狠的吻了下来,像是在找补昨天的份一样,凶狠的、毫不留情的。 他的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时,她惊恐的按住他的手,却阻挠不了他的动作。 借着书柜的隐蔽,他的吮咬戏弄着她的胸乳,把乳尖都玩得发硬发挺,他的手还恶劣的伸进她的校服裤里,揉弄着她的阴蒂,但就是不给她痛快。 随着他的手抽离,巨大的空虚也席卷了她。 他哑声笑,像个混球:“我等你开口,说你想让我肏,嗯?” 就像是为了身体力行这一句话,接下来的一周,在室内篮球室、在小树林里、在空无一人的教室中,他千方百计的挑起她的情欲,无论她怎么逃,总是能被她逮到,就像这时她被压在讲台桌上,双腿大开,他的头却埋在…… 这画面太羞耻她甚至连看也不敢看。 他们身上还穿着校服,就在这教室里……他怎么可以? “会被人看见的……” “正好……让大家都来看……我是怎么肏你的!” 他的轻咬着敏感的阴蒂,舌头模仿性器在花穴中浅浅抽插。 “说,想不想让我肏?” 她已经放弃挣扎,几乎是哭着哀求,“想……你快点……” 当那火烫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却不动,她再也忍不住抬腿勾住他的腰往下拉。 “快给我……我好难受……” “说,我是谁,你想要谁给你?” “陆野……求你了……” “我不……” 她的下巴被掐住,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生气。 她看到他的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的话,她不明白,现在她也没心情去弄明白。 “陆野……”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他也终于满足了她。 幻境中,阮软上半身被压制在讲台桌上,背后的男人沉默而用力的撞击着,每次都退到穴口,只剩龟头卡在穴肉中,随后又更加用力撞进来。 阮软被弄得有点疼,觉得今天沉默的陆野有点不一样,但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一样。 “陆……”她刚发出一个音节,就被用力撞散,她尝试了几次都换来一样的结果,情欲也有些消退了,有些不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