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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划怎么会失败了。 “竟有此事,刺客抓住了吗?”呼延于戈此刻已调整心神,故意问他。 即使知道是自己做的那又怎么样,呼延于戈料定他也不敢对自己动手。 他这个弟弟即使有这个胆子也没这个能力,使团内都是自己的人。 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上来的,但凭他想悄无声息的杀了自己,更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呼延归蓼看着此时还一脸泰然自若的哥哥,忽然心情很好,看着他笑的更无害了 “当然抓住了,只是此人竟是哥哥身边的那坴,他还说是哥哥你指使的” 呼延归蓼语气平静,直视着呼延于戈,眨了下眼睛,眸光清亮问:“哥哥是你吗?” 呼延于戈见他这么问,知他是不敢和自己撕破脸皮了,在给自己台阶下,嘴角扯出一个笑:“自然不会是我了,你将人给我,我定帮你审出幕后主使来” “人怕是给不了你了,已经被我当场诛杀了,不过他死之前到是还透露了一件事”呼延归蓼故意停顿了一下。 “他说哥哥认为不过死一两个使臣,难以以此生事,挑起两国战端,可若是郕国的皇子在上京没了,那魏国难逃其咎了,届时郕国内也会同仇敌忾,同意发兵出战” 呼延归蓼执剑朝哥哥走近了几步,面上笑意更甚近乎疯狂,忽激动的开口:“我觉得这个计划可行,哥哥觉得呢?” 呼延于戈此刻也觉察出不对了,眼睛一眯,不答反问:“你什么意思?” 今夜自他贸然踏进这个房间后,事情就处处透露着诡异。 他话音刚落,院中传来阵阵打斗声,似人数不少。 呼延于戈眉头一皱,欲出门查看情形,才刚动步子,呼延归蓼便提剑指着他,“哥哥别急,很快就见分晓了,看看我们郕国的武士和魏国的兵士究竟会是谁更胜一筹呢?” 呼延于戈闻言目光狠的朝呼延归蓼脸上射去,怒不可遏的厉声指责:“你…你竟敢私通魏人” 呼延于戈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这个弟弟竟然敢私通魏国人。 他们此行和谈是假,起战才是真,只是郕国内关于是战是和的意见并不统一,他们这才自导自演设计使臣失踪一事,为的就是栽赃魏国,有理由发难的借口而已。 “这样就算私通魏国了吗?可是怎么办,竟让哥哥知道了啊”呼延归蓼眉微微皱起,似乎真的在想该怎么办才好。 呼延于戈见不得他继续演戏的模样,冷哼一声,“事到如今,你也不必再装模作样了,不过是成王败寇罢了,只是你若是认为除去我,你往后在郕国就可以如意了,未免太过自信” “我先前小看你了,你是聪明不假,可父皇聪明又有世家支撑的皇子并不少” 呼延于戈此时已经完全明白了过来,呼延归蓼为今日之事想来已是计划了许久了。 和魏国人达成共识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到的,即使今日自己不先动手除他,他也不会放自己回郕国了。 “以后怎么样就不用哥哥操心了,哥哥还是先关心眼下吧!” 下面的打斗声停了,楼梯口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很快朝这边走了过来。 呼延于戈抬头朝外望了一眼,蓦地执剑朝呼延归蓼刺去,剑器相撞,铮铮声起,二人缠斗在一起。 楼梯口传来的声音并不是郕国武士惯穿的羊皮靴所发出的,但他素来就不是束手就擒的人,即使是困兽亦要斗。 不过几个回合下来,呼延归蓼明显落了下风,他面上依旧从容,外面的人很快赶了过来,也加入了进来。 呼延于戈一人终难以敌众,很快便被刺伤了腹部,被人擒住按在地上。 “哥哥,你输了” 呼延归蓼兴趣盎然的看着被人按在地上,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跪着的呼延于戈,心中那份激动难以言喻。 自小受名师教导,武功卓卓,家世显赫那又如何,还不是败在自己手里了。 “哥哥那计策甚好,若是死个皇子在这上京,郕国必会出兵的,我会帮你完成这个愿望的”呼延归蓼执剑抵在了呼延于戈的胸口。 呼延于戈知道自己是难逃此劫了,不知怎地回头朝不远处的床榻上望了一眼,脸色灰败。 呼延归蓼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床上那还昏迷着的女子,嘴角扬起一抹讥笑,“哥哥放心,若不是因为这女子,今日之事想来也没这么顺利,我会让她一同去陪你的” 话音刚落,传来利刃刺破布帛的声音,呼延归蓼看着一声不吭的人。 眸光幽暗,手臂用力往前一推,长剑完全贯穿了呼延于戈的身体,又猛然拔出,热血顿时四处喷洒,溅满了他的衣袍。 看着倒在地上只剩出气的人,呼延归蓼面色平静,冷冷的吐出三个字:“烧了吧!” 火很快从二楼东侧的这间房内烧了起来,刘剡望着院中似起了火光,担心不已。 方才何为安才刚进去一会儿,紧接着又来了一群蒙着面的黑衣人也进了院中,看着似乎像是另一拨人。 第18章 何为安潜到主楼东侧后方,正欲从此处攀登上二楼,院中忽起了一阵躁动,接着传来了打斗声。 他在暗处觑了一眼,只见院中突然多了许多蒙面黑衣人,和呼延于戈的侍卫厮杀着,招式狠厉,俨然一副不欲留活口的架势。 情况有变,事情变得复杂了,不能再耽搁了,一个跃身,手刚攀上窗柩,一道疾风划过,长剑直击他腰侧。 很不幸,他被人发现了。 是呼延于戈的侍卫,何为安迅速放手转身,险险躲过。 侍卫身上有多处伤口,呼吸不稳,应是伤的不轻,逃到此处许也是想从此处上去救主,却意外发现了何为安。 何为安赤手空拳与其对上,好在侍卫伤重,渐渐体力不支,何为安瞅准机会,闪身到其后,手臂骤然聚力,一个剑手下劈,那人到下了。 一解决完人,何为安极速向上登去,到达二楼窗台外,凝神静气听了一瞬,房内安静无人说话声。 快速推开窗户,纵身跃了进去,刚一进去便被房内的浓烟呛了下,房内帘幔皆燃了起来,房内四处被人泼了火油,火势一点即着,蔓延的迅速。 地上一人躺在血泊中,已气绝,正是那郕国大皇子。 触目惊心,何为安来不及去想发生了什么,见床上还卧了一女子,飞步过去查看。 床上衣裳半敞,发髻散乱的女子正是明蓁,好在除手腕处青紫,身上并无其他明显外伤,胸腔微微起伏着。 何为安呼出自方才看见地上尸体那一刻起堵住的浊气,心稍定,快速将还昏迷不醒的明蓁的衣物胡乱穿上,一把将人抱起疾步出了这火光肆虐的房间。 院中此时安静的可怕,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