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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的烟熏味道,叫人着实难受。 墨沧澜来到邙山入口,便看到身着不同宗派世家道袍的弟子,正在此处把守,表情亦是颇为严肃,像是生怕有人私闯进来似的。 墨沧澜落在众人面前,便有人用刀尖指着他,道:“此处已经封了,谁都不准进去。” 墨沧澜抬眸看了那弟子一眼,道:“若我定要进去呢?” 墨沧澜说话时,已经释放了威压,倒叫那穿着道宗衣袍的弟子心中一惊,不敢造次。 弟子气势落了下来,闷声说道:“里面死人都已经被搬空了,要不就被埋了,什么都给烧光了,就算是进去,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在这里把守,是为了盯着宋长离,看他敢不敢回来。” 墨沧澜问道:“尸首,都被搬去何处?” 弟子说:“被月家弄走了,应当是在月王府上。” 墨沧澜道:“好。” 说完,他一个晃身,便入了这被数位弟子把守着的山门,如入无人之境似的消失在众人眼中。 “这、这就进去了?” “不是说,不能进的么?这进去又该如何是好,我们该如何给宗门交代?” “还交代什么?”一个始终作壁上观的弟子道:“他那修为,我们加起来都不是对手,就算是宋长离,我们也拦不住,端看他那容貌,倒是像极了归元神宗的墨峰主,他乃是宋长离的至交好友,若是得了消息前来查探究竟,也是情有可原,我们既拦不住,便索性做个顺水人情,就当不知道好了。” “……” 有弟子低声惊呼,道:“我就说怎会有人如此绝色倾城,原来竟是墨少主,我听说,他已经到了羽化境修为,前途不可限量。” “我昨日,听我师父说,道宗正打算找上墨沧澜,询问他是否知晓宋长离踪迹,不如,我们先将墨沧澜来此处的消息,传送回去吧。” “也好,墨峰主和宋长离这个畜生,关系素来不错。” “前两日,北帝王世子顾轻尘闯了进来,外界有传闻说他和宋长离是那种关系,也不知是真是假。” “宋长离这个狼心狗肺的……” 未过多久,一位身着红袍的明艳少年匆匆赶至,身上散着属于破丹境强者的威压,他来势汹汹,叫这些驻守入口的弟子们立刻就拔起了剑,做出一副防御准备模样。 一个弟子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来做什么?此、此处实属禁地,闲杂人等……等不得入内!” 月见微扫了他们一眼,道:“紧张什么,我若是想闯进去,你们这修为能拦得住?” “……” 好像说的也是。 月见微道:“先前,可是有人进去了?” 那结巴的弟子红着脸,说:“归元神宗墨峰主闯了进去。” 月见微点点头,道:“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 说着,他一撩衣服,便在旁边的一个石头墩上坐了下来。 众弟子面面相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不住相互递着眼神。 月见微不吵不闹,只坐在那里像是神游太虚,众位弟子警惕地盯了他一会儿,便不再理会。 片刻之后,墨沧澜尚未出来,便有几位宗门长老赶至此处,看那样子,像是一路颠簸,匆匆赶来的。 “墨沧澜现在何处?”一位看起来颇为强壮的长老开口便问。 弟子道:“还在里面,尚未出来。” 另一位长老点点头,道:“我们便在此处守着。” 月见微见状,站起身来走了过来,道:“几位长老,你们等我沧澜哥哥所为何事?” 那长老朝着月见微打量了一番,狐疑道:“你是……” 月见微说:“我是墨沧澜的义弟,亦是在此处等他出来。” 不待这几位长老开口,月见微便又好整以暇地解释道:“这几日,我和兄长收到了邙山派灭门的消息,我义兄和宋长离是至交好友,自然不相信他能做出这种事情来,便想要亲自去查看一番,想寻出些蛛丝马迹来。” 那长老冷哼一声,一甩袖子道:“宋长离狼心狗肺,杀人如麻,冷酷无情,合该天下诛之,若是你们知道什么消息,最好早日说出,否则,但凡查到你们与宋长离有所勾结,必然严惩不贷!” 月见微摇了摇头,道:“我们怎可能和宋长离有什么勾结,若是有,此时我们如何敢回到邙山派,好叫你们抓个正行?实不相瞒,我和沧澜哥哥,也在寻找宋长离的下落,若是你们有了消息,还请给我传个信,我大哥最近可是茶不思饭不想的,担心得不得了。” “……” 月见微显然已经猜到这些人前来此处,所为何事,只是墨沧澜的确不知宋长离消息,也不曾参与邙山派一事,给不来他们任何想要的答案,月见微便率先替墨沧澜解释一番。 不久之后,入口处有了些许动静,只见墨沧澜面色沉沉地从里面走了出来。 道宗的长老见到墨沧澜,先是斟酌了一番彼此之间的修为差距,才轻咳一声,生怕怠慢似的说道:“墨峰主,敢问你进去之后,可有什么新的线索?” 墨沧澜扫了他一眼,道:“你是何人?” “……”那长老拱了拱手,道:“在下道宗李胜雪,为邙山派一事而来。” 墨沧澜轻轻颔首,道:“手法的确是宋长离的,只是,起因为何,还请道宗好生调查清楚,莫要平白无故诬陷了好人。” 李胜雪连忙说道:“这是自然,我们亦是想知道原因,既然墨峰主不了解详情,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说完,李胜雪便带着那些长老们迅速撤退,竟是连盘问都免了。 月见微望着他们像是着了火似的屁股,撇了撇嘴巴,说:“方才盘问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子的。” “他们修为远不如我,自然不敢轻易得罪。”墨沧澜轻描淡写道。 月见微深吸口气,抬眸望着墨沧澜,说:“沧澜哥哥,这件事情,只怕真的是宋长离做出来的。” “嗯,我看出来了。”墨沧澜往前面走着,却是面露凝思:“但原因呢?他为何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宋长离对邙山派的感情只怕是比对顾轻尘还要深重,又如何会做出这种欺师灭祖之事来?难不成,他是被人操控了心智?” 显然,墨沧澜不大能接受这个结果。 若说这世上谁是最了解宋长离的人,墨沧澜不敢自称第一,也敢自称第二,那小子绝对是个嘴巴硬心思软从不主动挑事还重情重义的好人,怎可能会莫名其妙做出大逆不道之事。 而且,宋长离在邙山派基本上是说一不二,崇拜他的小辈比比皆是,宠爱他的长辈数不胜数,放眼整个苍茫大陆,哪里还有比宋长离活得更滋润更潇洒更没有后顾之忧的少主? 他是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