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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情的家伙,今天是接不到了。” 莫佐颔首,回避般低下头,拉开车门上车,将狗子小佐放到位置上,自己才坐到车上,拉上车门。 “喂,”还没发车,唐仁爱便紧张地瞥了一眼后面,“狗子要管好,不要让它到处走,乱咬人啊!” 莫佐点点头,将小佐抓来,放到大腿上,翻起它的肚子抚摸:“狗比人好多了,认主。” 唐仁爱霎时有些诧异,目瞪口呆地回头,用正眼好好地审视莫佐,接着“噗嗤”一笑,回过头发车:“看不出来啊,小兄弟……” 见唐仁爱表现得自然,莫佐也不藏着:“那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想问他们俩,有没有做过爱?”唐仁爱想了想,在莫佐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开了口,“没有吧……”盛子一直想攻陷老大,但老大无论是插男人,还是被男人插好像都不太感兴趣。 听到回答,莫佐松了一口气。等反应过来,他又发自内心升腾出一股自我厌恶。 “雪,你看了我给你留的话了吧?”樊盛孜凑到东门擎雪身边,眼带星星地盯着他漂亮却被绷紧,异常严肃的侧脸。 抬起樊盛孜的下巴,东门擎雪眯起眼睛,缓缓道:“居然敢派你的男人来给我送信,不怕我吃醋吗?” “恩恩恩!”樊盛孜点头,一脸春情道,“我错了,大哥哥快来惩罚我吧!” “行了啊,”东门擎雪抽出被紧抱的手臂,一脸拿他没办法的样子,“你还是那么变态。” “啧啧,”樊盛孜咋咋嘴,收拢好自己被弄乱的衣服,“你还是这么古板,不识趣。” 东门擎雪将一根烟叼在嘴里,也不抽,只咬着烟嘴品味。樊盛孜将东门擎雪口中的烟抽出来,非常不客气地点着,吞吐起来。东门擎雪见状,越过他将车窗摇下,让烟雾散出去。 “杨仲棋那个老家伙怎么样了?” “还在蹦跶。” “没把我弄死,他很气愤吧?” 东门擎雪又抽出一只烟叼在嘴里。 “小样儿,看我回去怎么弄死他……”说完,樊盛孜将抽了一半的烟弹出车外,火星明灭,被路过的车碾压变扁,他吐出最后一口浓烟,这才把车窗摇上去。 一排车子,排着队回了东门擎雪戒备森严的家。唐仁爱把莫佐送到,就回去了,说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只留下莫佐被管家带着,安排客房。 “莫少爷,”管家是个满头白发,腰背挺直,很有精神的男人,叫林伯。行为举止,礼仪态度非常到位,英伦范十足,“这里是您的房间,吃饭的时候会有专人来叫您。” 莫佐点头,将狗子放到地上,这才打量起整个房间。欧式大床,真皮沙发,柔软的地毯,莫佐一时不知道怎么下脚,幸好出来时身上穿的,是樊盛孜给定制的西装,要不然他是连房子都不敢进的。 狗子扒着莫佐的腿摇尾巴,该是它吃饭的时间了。莫佐向林伯要了点肉粥,这才抱着狗子去到浴室,给他洗白白。 安抚好狗子,莫佐看了看时间,现在中午十二点了,一回来樊盛孜就跟着东门擎雪去到书房谈事情,不知道现在谈好没有。 还没想完,卧室门被敲响,一个小女仆叫他去餐厅吃饭。莫佐在衣柜里找到休闲服换上,跟着她去往餐厅。 餐厅里,长桌尽头,有五个位置摆上了食物。东门擎雪坐在主座上,正歪头跟樊盛孜小声说话,他的右手边,坐着一个梳着发髻,身穿旗袍,长相大气,神情淡漠的女人。 他朝着樊盛孜身旁走过去,恰好看到那女人抬头,便友好地点点头。女人回以一笑,又低下头,安静地待着。 莫佐被她典雅的笑吸引住,脚却被人狠狠踩了一下,他吃痛地闷哼,看向始作俑者,樊盛孜像是什么都没做一样,快速收回腿,仍跟东门擎雪说话聊天。 众人等了一会儿,最后一人才姗姗来迟。 从那人一进到餐厅,两人一打照面,莫佐就愣住了,太像了,实在是太像了…… 莫佐和弟弟不同姓氏,这让很多刚开始认识他们的朋友非常不解。他跟爸爸姓莫,弟弟跟妈妈姓荣,不只是因为他长得多像爸爸,弟弟长得比较像妈妈,还因为爸爸太爱妈妈了,让作为独生女的妈妈也能有属于自己的姓氏传承。 那个男孩,除了高大的骨架,修长有力的四肢外,不论是眼睛还是鼻子,耳朵还是下巴,跟他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是记忆中妈妈阴柔的面庞,却被一股不同的气质所笼罩。 莫佐激动得打翻了餐前酒,那男孩立马迎上莫佐,抽出纸巾替莫佐擦拭:“怎么样了,先生?” 听到男孩略微低沉的声音,莫佐回过神来,将纸巾接过,道了声谢谢。 “你要再上去换一身衣服吗?”樊盛孜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他身上,凑过来跟他小声说话。 “不用,先吃饭吧。”酒大多都洒在桌布上了。 作品 囚狱 - 第三十四章 杨仲棋 樊盛孜向东门擎雪点点头,东门擎雪拿起酒杯,说道:“很高兴我的兄弟今天能够出来,现在我老婆孩子,兄弟都聚齐了,实在是非常高兴!我自饮一杯,祝贺祝贺!”说完,便把杯中酒给喝了。剩下的人也举起杯子,喝了一口酒。 东门擎雪首先动手切食物吃,大家也陆陆续续地动手,餐桌整个安静下来,只剩下刀切食物的声音。 “盛子啊,监狱里过得还好吧?” “非常好,”樊盛孜回过头,对着莫佐灿然一笑,“都不想离开了。”莫佐心中一紧,匆匆低下头。 “那哪行啊,”东门擎雪抿了一口酒,“同好会可不能没有你。” “我进去这么久,同好会不是依然做得很好吗?听阿仁说,我不在期间,同好会又收复了几个盘口。” 两人正在讨论同好会的事情,莫佐觉得脚被踢了一下,他看向对面,恰好看到男孩笑笑地看着他。莫佐激动得手指微颤,把刀叉放下,撕了块法棍,心跳才勉强安静一些。 饭桌上一派和谐之际,餐厅门口却闯入一个油光满面,满脸憨厚的中年男人。 男人一边告饶一边落座道:“真是不好意思,路上堵车,好不容易才赶来,庆祝小樊出狱。” 一落座,男人看了看别人面前的食物,又看看自己面前的,笑着看向东门擎雪:“女婿啊,怎么爸爸晚到一点,吃的就都收走了呢?” 东门擎雪冷静地擦擦嘴,招来身后的女仆,让她再上一份午餐。 “这就对了嘛。”男人顺着视线,看向位于东门擎雪左手边的樊盛孜,一脸疼惜道,“监狱真是吃人啊,本来小樊就没有几两肉了,去了一趟更是瘦得没眼看。” 樊盛孜弯唇笑笑:“杨老真是说笑了。我倒是觉得自己虚胖了几斤呢。”来人正是六十多岁,仍然活跃在同好会里,樊盛孜的死对头杨仲棋。 同好会的前身,不叫同好会,而是东门组。东门组曾经是盛极一时的黑道,却因为老组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