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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拿起,将其中一件衣物丢给杨鸿。 杨鸿手忙脚乱的穿袍,并系上衣物带子,一边整理起甲板上那些杂乱的衣物,董玉儿一见,一个箭步闪身上前,顾不得未穿好的长衫,羞着脸道:“这件我来收就好。” 杨鸿一愣,这才发觉他随手拿起的长袍上站满了腥白的块状印痕,赫然是他们大战留下的混浊白物。 董玉儿拉着这件充满淫靡气息的衣服,通红的脸蛋眉头紧皱,着急道:“还在发什么愣啊,快给我。” “喔,好!”杨鸿放开手,又捡起其他衣物,道:“这些衣服我们把它沾湿,伪装成刚刚不小心被湖水溅到的样子,不然被家仆看到衣物服饰举先前不一样时,会起疑心的。” 董玉儿折起那件欢好过后,受创最重的衣衫,点头赞同道:“这是个好主意,就伪装成我们钓鱼不小心被水弄到吧。”藏好手里的杂乱衣衫后,董玉儿眼神看着装着鱼的桶子和断线的鱼杆,完善这个主意。 杨鸿十分赞同,遂点头称赞,道:“好,那就这样,快收拾收拾其他的物件。我听见仆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了。” 两人火速着清理“犯罪”现场,约莫一刻钟的努力后,终于将船身上杂乱淫靡的气息给处理个七七八八。 薄雾之后,一艘小舟正踏浪行驶过来。 “少爷、少夫人,你们在这啊!奴婢找好久啊!” “是啊,爱荷我快担心死了……” 爱荷和水莲俩ㄚ环的声音叽叽喳喳的讲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杨鸿和董玉儿奇妙的脸色。 皇城大门,齐王陈平炎正快步的走在大道上,身旁着一个太监和十余名禁军卫队。 陈平炎满脸大汗,急切着跟离最近的太监道:“父皇是什么时候晕倒的?” 那太监面貌看着极其年少,回道:“回殿下,陛下……下午用过御膳点心后,就突然脑晕目眩,摸着……脑袋说身体不适,伺候在一旁太监……要……要扶陛下的时候,陛下就突然昏厥了。” 这年轻太监毕竟年少,没经历过场面,这话边说,嘴里还带着抖音。 陈平炎颔首露出笑颜,用平和的表情安慰道:“别紧张,话慢慢说就好,没人会怪你的,快带我去我父皇那里吧。” “谢谢……殿下。”年轻太监低着头不断道谢,心里想着这位殿下当真是不一样,平易近人,笑起温煦如风,不似那些其他皇亲国戚,仗着身份就常常欺凌没有权势的小太监。 “父皇还没醒来吗?” “回秉太子殿下,陛下下午昏厥后送到寝殿,臣就立马紧急施针稳住陛下病情,但还要看陛下自己身体状况如何,不知道何时才能醒来。” 皇帝寝殿外的隔间一个身着金黄华服,腰佩玉带的青年和一个满头白发太医正站着讨论皇帝的病情。在这个隔间里还聚集着一堆男女,各个都是玉带华服、彩衣宫装,这些都是皇子公主,为首跟太医讨论的青年正是当朝太子,皇帝嫡幼子陈平章。 陈平章皱着眉喝斥着太医道:“要你们太医署这些蠢才何用?父皇身体疾病缠身,你们无法治愈,说是顽疾,现在连个晕倒昏厥都不能救醒?” 太医一听,吓得跪在地上,连声喊冤,隔间里一名体格健壮的男子见状,语气带着酸意道:“十弟啊,啊,不太子殿下,父皇年老体衰,又长年大病,本就难以调养,你这般连声责怪太医,又有何用?莫不是担心……” “三哥,别在这里胡说。反到是你那句话听着,象是你不希望父皇龙体强健似的” “我可没有那个意思,这些可都是十弟你自己揣测的。” “哼,谁不知道你心里盘算个甚么心机。” 梁王陈平岚拍着大腿,声音带着上扬,怒意满满。他最近是有些破罐子摔碎的心态,随着朝争失利,自己在朝堂上可以发声的官员纷纷不是被斗倒,就是改投齐王,好不容易靠着舅舅献了个借刀杀人的计谋,想让皇帝亲自动刀齐王膨胀太快的势力,结果却没有作用。 现在逼得自己里外不是人,残存的同派系的官员被打压到开始不信任自己,一些墙头草性格免强留着观望的,更是被发现开始勾结齐王的官员了。 “如今困局,莫说争储本就希望渺茫,连带着能够自保的势力也缩小不小,要是再不想个方法,怕来日无多啊。”梁王沉着脸,心里千万的想法跑过。 “你……” 陈平章看着陈平岚的脸色变化,哼了一声,没有再和陈平岚讲了下去,他自然知道近段时间来,在父亲算计下,三哥的势力与五哥的势力起了冲突,眼见着三哥是兵败如山倒,只剩兵权还能保障他与五哥抗衡,现下,他是潦倒落魄,自然脾气性子都起来了。 陈平章背过身去,踱着步想道:“眼见着计划正一步一步的来,可如今父皇突然昏倒,倒也给这个计划增添了变量,这可要如何是好?” “等等……说不定这事还能如此利用!而且还可以增加成功的机会。” 陈平章脑海里细细谋画着,一个绝妙计谋正缓缓形成。 可叹自古无情帝王家,要是陈伯禹知道他一心护持的东宫太子,拿着他的疾病施展权谋,怕是闻时无奈却又带着笑意。 无奈的是天家真无亲情,笑的是此子当真是酷肖自己…… 22 风雨欲来 靖北将军杨府 董玉儿牵着杨鸿的手,满脸担忧的道:“如今京城局势这般凶险,你可要多加小心才行。”她抚着杨鸿稜角分明的脸庞,眼眶闪烁着泪光。 杨鸿着一身轻便火色皮甲,脚穿战靴,腰配长剑,他一把抓住董玉儿的玉手,一个箭步上去轻轻抱住了她,道:“没事的,担心甚么呢,这天还不会塌下来,有太子和众臣们顶着呢。我不过一个守门的小将,压不到我的。” 杨鸿故作轻松,一脸安慰神情,董玉儿推开杨鸿,说道:“你也不用安慰我,什么守门小将,那可是皇门重地,现在皇上病重,亲王蠢蠢欲动的传闻甚嚣尘上,这其中凶险我还能不明白?” 杨鸿脸色一沉但随即恢复,他笑吟吟道:“好好好,我会小心的。”他拍了拍董玉儿的额头,转身下了阶梯。 董玉儿奔上前,冲这杨鸿背影喊道:“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 杨鸿挥手回道:“恩,我会的。” 说话间,杨鸿已经走下大门阶梯,牵过马的缰绳,翻身上马,露出你放心的眼色,提起缰绳,驾驭起马匹,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陈宗平三十一年的这年注定不太平。皇帝昏迷不醒,朝堂一片混乱,齐王借势掌握朝堂的发语权,与太子一党展开激烈斗争,紧接着边关再传来不幸消息,好不容易收拾好王军川遗留而下的糜烂局势,大陈军却骄兵气盛,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