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写给一个奥兰人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2

分卷阅读52

    的厌恶,王雨濛跟了男人这么久察言观色的本事和床上本事一样重要,她能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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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弋回房间的时候许从周躺在床上看着照片,他把带有烟味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床上。

    换了睡衣后上了许从周的床,她被窝里不暖和。

    许从周把电脑抬起来,让他扯过去一些被子,她反反复复的看着两张照片始终没办法决定,把屏幕转向他:“哪张更好?”

    就是乞山庙飞舞的梅花。

    “第二张吧。”段弋说完就看见许从周点了点头然后保存了第一张,抬手朝她被子下的大腿捏了一把:“耍我呢?”

    许从周不恼,问他:“好不好看?”

    段弋看了眼空中的梅花花瓣和被风吹到枝干摇晃倾斜的梅花树,想着有什么艺术的措辞,想来想去想不到,他看的书没有艺术性的点评。

    只好说像蒲公英,小时候总喜欢采一朵然后吹。

    许从周能懂他的意思,风就就像是孩提吹散了梅花花瓣。

    没一会儿又听见段弋开了口:“不过也挺像脱发的。”

    脱脱脱发?

    许从周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坐在自己身侧地人,所有地话语如鲠在喉,她又想到了前夜他说起凶杀案跑他快时候的那种心情。

    语塞的又看了看屏幕上的照片。

    好像是有点。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许从周再也无法直视这组乞山庙梅花的照片了。气恼地关上电脑,抬起被子下的脚踢在他小腿上。

    她躺回被窝的动作有些大,一举一动里都透露着生气,反倒是段弋还笑着,真应了那句‘你还好意思笑?这个人臭不要脸的还在笑’。

    他替许从周向上扯了扯被子,跟着自己躺下来。

    有男人的被窝暖和的快,许从周的手脚也热了起来,他将许从周翻过来,也是刚才碰见王雨濛的时候她说李知予早产,他才想起自己今天没戴套。

    “我今天没戴套,内射了。”

    说完一只手捶上了他的胸口,段弋握住那只手腕,很细,很光,没有饰品。他也想到了那条落在自己这里的手链。

    度假村周围还没完全开发起来,这个时间点附近已经没有开着的药房了。

    他道歉说他不应该让她的身体冒风险。

    怀里的人没理他,自顾自的翻过身背对着他。

    段弋以为她生气没法哄好的时候,她抬脚轻轻的踢了他:“明天早上吃也来得及,你去买。听说那边有家有名的米粉,也给我一起买了带过来。”

    “好。”

    许从周又踢了一脚:“回你自己床上睡,你这个破睡姿和济公的帽子有得一拼了。”

    被窝捂暖和了就过河拆桥,段弋躺在自己床上,看着她没一会儿就入睡的睡颜,那截今天在温泉里抱着他不放的手臂和在他后背抓出印子的手垂在床边。

    许从周迷迷糊糊间感觉到旁边的床一陷,接着是熟悉的味道和体温。

    他说,他刚起夜喝水,杯子里的水洒被子上了。

    挤到她身边:“收留我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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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从周:一次就中??怎么可能有这种小概率事件。

    姜修:你内涵谁呢?

    下一章还有肉,都给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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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来挤床的时候把许从周吵醒了,她干脆拿着他白天买的手电筒去起夜去上厕所。

    睡眼婆娑的从厕所回来后,手电筒的光照到了他半张床和床头柜,一茶壶的水基本没有怎么喝,她的水杯还有她喝剩下的半杯,而并排摆在一起的另一个茶杯还是今天白天来收拾客房新换来的干净模样,连里面装饰的餐巾帕子都没有拿掉。

    而他那张床上也没有所谓被水打湿的痕迹。

    许从周躺回床上,背对着他。

    身后拥来一具有些燥热的躯体,她枕在他胳膊上,没说二话,扭头在上面咬了一口,收着牙齿的力度,所以她咬的并不疼。

    他抬手在她大腿上来了一巴掌:“干嘛咬我?”

    “我看你杯子都没有用,怎么喝水撒床上?尿床的吧?”

    发现被她识破,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勾着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中央:“不挤着你,就想跟你一块儿睡。”

    许从周从小就是个不能被打断的孩子,思考是不能被打断思绪,睡觉是不能被打断睡意。

    以前还住在清海的时候,家里有一个柜子收拾出来了,因为很新又舍不得扔掉最后摆到了许从周的房间,里面放着她们家所有的证件和资产证明,有段时间周蔚总要进来找东西,配上她爸端着碗粥或是面条去她房里转一圈,还不关门。

    口头上说着‘你继续睡,我们不吵你’。

    实则翻箱倒柜吃早饭的声音大得不得了。

    那个暑假她每天醒的都比上学要早。

    许从周睁开眼睛又闭上,感受着两者之间的差别,好像都差不多,那撒进屋里的月光看得见她,但她看不见躲在黑暗里的宇宙馈赠。

    一些清醒时不在意的小动作让段弋知道了她还没睡着。

    睡衣向上跑了些,露出一截腰腹。段弋的手掌贴着她平坦的腹部,指尖打着圈,他带着笑意的声音在她身后传来:“小时候我妈哄我睡觉就用手指在我肚子上画圈,说是要把瞌睡虫圈起来。”

    许从周抓住他的手:“养。”

    他轻而易举挣脱了她的桎梏,手挠着她的腰肢。

    怕痒的人挣扎起来大多都相似,和打架似的拳打脚踢,躲起来的身手全能上房揭瓦。

    段弋也没躲,让她轻而易举的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她喘着气,腰间还有痒感,她自己用手使劲的按了两下。

    挣扎间他们枕到了一个枕头上,段弋看着那张距离只有两公分的脸,她眼睛睁着却因为看不见而显得有些无神。

    他屏住呼吸再凑近些她还是没有发现,依旧微张着唇平复着刚才一番嬉闹搅乱的呼吸。

    许从周看不见,只在一瞬,感觉自己被吻住了,然后是一条舌头撬开她的牙齿,卷着她的舌尖翻涌过口腔里的每一寸。

    她以为只要接吻。

    段弋原本也只打算接吻,但当她手臂环上自己脖子的那一刻,他渐渐收不住力道。

    性欲是强烈的,那是一把燎原的大火,爱是助长火焰的风,轻轻一吹,如同把薪助火。

    这风把性欲和性爱得以区分开来。

    亲吻的声音和布料摩擦的声音充斥在室内。

    许从周什么都看不见,只知道自己衣服被脱了,她伸手抱着匍匐在自己身上的人,紧紧的抱着他以此来感知他的位置也为了感知自己在如同混沌的黑暗中的真实存在感。

    从嘴巴为起点的亲吻正在不断地向下,潮湿温热地触觉越过她地锁骨,在胸口眷恋地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