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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8 <写给一个奥兰人(桑榆)|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chap.8 最近段弋是个大忙人,至少连着几天都没有人能把他喊出来。 周日黑狗好不容易也不上班,一个电话打过去,他还没起床,不过他终于肯露面了。 约在茶会。 他暴殄天物,一杯好茶,没品出个味道就两三口喝掉了。 “昨天怎么不来啊?老徐带来的姑娘都准备用下巴戳死我了,我老婆和她两个婆娘在麻将桌上打得丝袜鞋子满天飞。” 段弋拿着茶壶重新倒了杯:“又怎么了?” “非要玩点炮,结果让我胡了三手牌,不服气了呗。”黑狗叹气,昨天劝架的时候胸口还被踹了一脚,这打人先打劝架的真是一点都没变。 黑狗后知后觉发现他没回答自己先前的问题。 便又问了一遍。 “昨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怎么没来?” 茶几上点着檀香,白烟从雕花下袅袅升起,他随手抓了把碟子里的核桃味瓜子,想着要怎么回答的时候,徐承望的电话打来了。 “今天晚上南湖新馆吃饭。” 段弋把瓜子重新扔回碟子里,拿起沙发扶手上的外套:“走吧。” 这问题又被他躲了过去,黑狗上了段弋的车,眼尖看见了落在副驾驶座垫上的长发,小心翼翼地捏了起来,随后深呼吸了几下:“哎哟,有女人的味道啊。” 段弋看见了黑狗指尖的头发,嘴巴刚张开,黑狗又抢了话。 “别说是你妈,我记得陈阿姨头发没这么长,还有你车里这股味道一闻就是小姑娘的味道。”黑狗贼笑:“哎哟哟,昨天没来是和小姑娘约会去了吧。” 段弋没接话,从他手里把许从周的头发拿过来,开了车窗丢了出去,毁尸灭迹。 他给了黑狗一眼:“别研发游戏了,你这个嗅觉和视力不报效刑警大队,就是警犬队最大的损失。”追新ρσρσ 來°群682596267 黑狗也不气,斜睨着他:“气急败坏了?” 一起出停车场的还有辆车,出口不算特别宽,看牌照是辆新车,果不其然保险杠蹭到了旁边的石墩,段弋被她堵在了后面。一只手撑着脑袋,手肘搭在车门上。 前车下来了一个看上去比他们还小一些的女人,她看着石墩,打量着距离没有什么把握,便径直朝着后面的段弋他们走去,敲了敲车窗。 一扭头便能看见快要凑进车里的那张脸,和徐承望以前对象都差不多,都是韩式半永久和玻尿酸。 女人表明了来意:“能不能麻烦你帮我开出去啊?” 段弋把降下来的车窗又摇上去,对着黑狗发号施令:“下去帮人开车。” 黑狗空着手去,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张纸条。 一上车就把纸条扔给了段弋:“前车的美女给你的。” “这也能叫美女?”段弋看都没看一眼,又把纸条扔回黑狗手里。 黑狗给他放到中控区的杯槽里:“男人就是嘴上说不喜欢,等到了酒吧杯杯都敬这种款。” 段弋不敢苟同,说起漂亮,他认识的女生不多,但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女生,可突然要选一个标杆,也就许从周一个。 段弋想到了那天在剧院看见她的时候,去酒吧的路上,车载音乐在放歌,唱的是。她不是歌词里温柔的闽南姑娘类型。 她是漂亮,是俯仰之间他满心怦然。 美的颓废又迷离。 - 许从周一点也不想去参加盛扬的生日家宴。但周蔚三令五申要她去,不为盛扬,只为要给盛扬爸爸一个面子。 吃饭的人不多,周蔚和她二婚丈夫,盛扬和童知千,还有童知千的爸妈,以及许从周。 她胃口不太好,昨天段弋送她回去之后,她经期提前来了,为摄影展监工了一整天,腰酸的不行,小腹有些坠痛,现在坐在餐桌旁边坐如针毡。 她是个陪客角色,除非是点名叫了她的名字,否则她就一直闭着嘴巴,时不时的动动筷子,满桌的菜肴,她入口的食物也不多,还不及那杯热水被照顾的多。 “……是学摄影的?怎么你们婚纱照不让妹妹拍呢?” 说话的是童知千的妈妈。 许从周心思不在他们的聊天上,一时间没有跟上他们的话题。 童知千替她解围:“妈,结婚照和周周拍的照片不一样,我和盛扬准备一边度蜜月一边拍照,周周总不能不忙事业跟着我们跑上一个月吧。” 许从周短暂的成为了餐桌上的话题,问来问去不过是童知千爸妈想探探盛扬家会管她到什么程度。周蔚自然也懂,聊着许从周最近在忙的摄影展,故意提了一句:“摄影展是她和她老师一起弄得,那老师是她亲爸的朋友。” 意思不过是许从周的亲爸还会管她,盛家给她的不过是些面子上的东西,该是盛扬的以后自然也会是盛扬和童知千的。 这么说完,许从周渐渐从他们口中消失了。 话题又变回了家长里短。 许从周拿着包去卫生间,服务员给她指路,卫生间在走廊尽头。 她撞见了段弋,他倒是一点也不意外她的出现:“早看见你了,你比我先到一回儿,我停完车的时候你正好走进电梯口。” 她淡淡的哦了一声:“哦。” 说罢,拐进女厕所,换完卫生棉出来,他还站在那。 许从周确认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洗手的间隙望向镜子里的另一个高挑的身影:“你等人?那我建议你去下水道抢救吧,被冲走的可能性很大。” 他笑,摇了摇头。 许从周抽了两张纸巾,擦了擦手。盯着他思索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嫌弃的撇嘴:“你该不会是逃单吧?” 他双手环抱,在许从周难以置信的视线中从容点头:“我就是表面光鲜亮丽,钱包空的跟个孙子一样。” 坦然承认的太快就知道是假的。 之前的餐桌上,黑狗和徐承望在聊最近的大学生创业基金,他们都不是需要申请的人,但作为话题聊了好一会儿,渐渐聊到了工作方面的事情,段弋对‘勤勉奋斗’这个词过敏。可至少他不会反感别人努力,他出来上个厕所逃开了那个话题,临走的时候却碰见了她。 他问:“你呢?家庭聚会?” “你前好兄弟的生日。”许从周撇嘴:“快二十五岁的人了还过生日,这就是老婆宠的好处嘛?” 这次家宴是童知千策划的,她还跑去了城南最好的蛋糕店订购的一个生日蛋糕。 他笑着,一点也没有对意义的队友该有的同仇敌忾:“二十五岁过生日怎么了?我三十就开始办大寿,到时候请你来喝喜酒,记得带红包来。” 没个正经。 她正准备走,段弋叫住了她:“对了,你小作文写完了没?” 自然是没写。 但许从周双手插兜,驻足在他前方两三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