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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20-02-04 03:55:5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齿池 3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齿池 6个;小盐好甜 2个;甜酒果奶酱、说爱折花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云萝 21瓶;大家都好可怕呀 9瓶;马桶里有个蛋、桃花笑笑生 5瓶;黑莓柑橘 2瓶;浅色故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突敏期的omega桓 从医学角度来说, 相当一部分的omega被咬破腺体后, 由于身份变化的心理落差, 在三到三十天内都可能伴随着敏感,易怒,排斥等心理症状。同时, 因标记引起的激素变化又使他们在身体上渴望接触,获得A性素安慰。 ——这就造成了矛盾。 究竟是靠近alpha,接受安慰, 还是排斥他的标记者, 离得越远越好? 主源世界大部分O的选择是“用完就扔”。摄取完A性素再把alpha推下床赶出门,上锁拉黑一气呵成。 这一系列矛盾又古怪的生理时期被大众普遍称之为“突敏期”。 “突敏期”的桓修白,作为omega中异于常人的个体,表现出和大众截然相反的属性。 ——黏糊, 极其黏糊,时时刻刻都想黏在alpha身边。 席莫回在婚后第三天敏感地察觉到这一点。 他半夜醒来,迷迷糊糊下床去盥洗室, 放完水, 正要撩下袍子,转头从斜对面的镜子里看到一双幽深的眼睛,视线的终点就凝固在他身上。 这人趴在门框边上,正悄悄窥视他。 席莫回一下子清醒了。 他心态平稳, 脉搏正常, 因为这既不是午夜猛鬼, 也不是半夜杀神, 充其量只能算个……过度缺爱的可怜凶鬼。 说桓修白可怜,是因为这三天来,他每一天都要出门和席悯交接大量事宜,家族事务体系庞杂,容量繁广,这种忙碌的情况还要持续一段时间,他和新婚O的相处时间也就大大缩短了。 可也不该这么黏他,究竟是为什么…… 席莫回还在思考,omega就走过来,撩开他的睡袍,熟练跪下张嘴并——被席莫回一把握住脖子,强行制止。 席莫回修长的手指从脖颈缓缓向上,抚到了下巴,抬起桓修白的下颌,自己则低下身,眯起眼睛瞧他:“想干什么?” 干燥的厚唇里吐出两个字:“想要。” 席莫回松开指头,“不给。” 桓修白跪着,伸手环住他的腰,一头睡得凌乱的黑发alpha小腹上蹭了蹭,声带轻轻震动:“给点儿吧。” ……怎么听起来还有点可怜兮兮的? 席莫回揉了揉那撮黑毛,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收得更紧了。 在桓修白又开始朝着“目标”蠢蠢欲动之前,席莫回拉他起来,面无表情吩咐:“回去睡觉。” 回去床上—— “象征性给一点吧……” 席莫回指着床头夜光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半,剧烈运动会使休息调整中的器官持续疲惫,尤其对心脏不好。” 他一躺倒,桓修白就迅速贴近过去,“不剧烈,行吗?就放进来,不动。” Omega的嘴,骗人的鬼,说不动就不动?真进去了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所以席莫回态度坚决:“不行。你才出祠堂几天?不能饿得这么快。” 桓修白苦恼地说:“我控制不住……席老师,通融一下啊。” “此路不通。而且你还在低烧……”席莫回咬着唇,话到嘴边就变成了:“你体温高,会弄得我睡不好。” “那好吧。”omega果然放弃了。 过了一会,大床轻微震动了两下,席莫回掀开眼皮,男人居然跑到床边缘睡着去了。 席莫回磨着牙,忍了又忍,才没抬起腿一脚将他踹下去。 谁料背对着他睡的桓修白突然闷闷出声:“……我离你远点,免得你被我袭击。你是不是想揍我。” “……” “你来揍我吧,这样我就有理由强抱你了。” 席莫回忍无可忍,一脚踹在他的肌肉背上,下脚选的是肉多的地方,力道也轻,衬托得语调都轻了两分:“你找什么理由?!想强就强啊!” “不是你说你会睡不好吗!” “那你不会做到我筋疲力尽让我尽快入睡吗!” “不是你……?!我来了!” 桓修白美滋滋地扑过去。席莫回张开身体让他扑个满怀。 Omega在席莫回身上忙活,alpha边扯紧被子,盖住身体交叠的两人,边在他侍弄下绞紧长腿,小声嘀咕:“说好了别太激烈的啊。” 桓修白嵌进去,满足地倒在他胸口,鼻腔里萦绕着长发清新的沐浴液味,又舔了舔alpha的喉结,轻轻咬了一口:“啊,好香。” Alpha瞬间炸毛:“桓修白,你有病吗?” “有啊。” “……没救了。” 第二天,席大少爷果然比原定时间晚起了两个小时。 直到佣人过来敲门提醒,席莫回才迷糊睁开眼,把缠抱在自己身上,满身肌肉的omega拨开,迅速起床洗漱穿衣。 他从更衣室出来,果然,本来熟睡的omega又抱着臂靠在门口,眼睛一瞬不瞬盯着他。 “又要走了吗?” 席莫回意外听出点别的意思来……仿佛和记忆中某部分重合了。 “大少爷,夫人在堂厅等您。”门外的阿姨再次出声提醒。 席莫回视线从门转向桓修白,对方本想做头拦路虎,最终还是妥协了,低着头打开门把手,门开了半扇,让出一步,声音也低下去:“路上小心。” 席莫回心软了,经过他时伸出了手,瞬间就被omega拽住领带,凶渴地反扑过去,“哐当”压到了门上,又缠又急切地深吻过来。胸肌透过白色皱乱的背心,紧紧压在他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上,绷得突起的小腿肌勾在alpha膝盖弯,磨磨蹭蹭,越缠越紧。牙根里残存的腺液被急迫鲁莽地舔舐殆尽,还想挤出更多,不够,完全不够—— “蹬蹬,蹬——”鞋跟擦碰地毯声停在一片胶灼火热的卧房门口。 席莫回余光看了眼,立即推开痴迷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