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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同学闻到了青春期溢出的信息素,都要羞得请假回家调整两天。 哪像现在,到处贩卖明星信息素味的香水唇膏、洗发水洗衣液也就算了,小孩子们年纪轻轻就看那些直播跟风,要变性,要独立O权,要搞OO,BB,AA恋。弄得O不像O,A不像A,整个主源世界到处充斥着混乱廉价的人工信息素味,走在哪里都是鼻子受罪。 如今还冒出了许爱莉口中的新风潮? 桓修白觉得自己投入工作太多,已经和现实abo社会严重脱节了。 “那倒也……不至于。”许爱莉说了半句吞了半句。 她没说出口的是:撩归撩,真让她招惹上不喜欢的omega,她保证遮得严严实实跑得比谁都远。现在MOC委员会属地世界的omega保护条例越来越严格,一旦强制标记成功,在O事后认可的情况下,将无视alpha的选择权,直接进行注册婚配并共享财产。 没办法,谁让大多数世界的omega出生率只占总人口的百分之二十呢,特权阶级啊,简直就是特权阶级,A生艰难。 第二人民医院就在眼前,桓修白一眼就看到了侧门停的那辆救护车。他们直奔妇产科楼层,接待处的护士反复打量着他们俩,问道:“你们究竟是徐海闻的家属还是朋友?” “家属。”桓修白面色不动,在背后戳了把许爱莉。 女alpha一个踉跄上前,尴尬笑了下,装作急切地问:“海闻他怎么样了,还在阵痛吗?”。 护士低头找了登记簿出来丢在台子上:“姓名电话身份证,之后左转走到头,第三个手术室门口等待。” 许爱莉不甘不愿地把第一次在妇产科充当“丈夫”的体验贡献出去。 正当桓修白百无聊赖观察着墙上贴的男O分娩步骤图像分解时,异变一触即发! 许爱莉还在偷偷上网查这个世界的身份证编号是几位数的,就被桓主任拽着胳膊往走廊尽头狂奔,一转过弯,跨过两道自动门,他们就被堵在了门口,前进不了了。 “这怎么会!丧尸围群了吗!”许爱莉瞪大了眼睛。在这个五米宽的走廊上站满了beta和alpha,其中有医生、护士,还有其他病房陪同的家属,虎视眈眈地朝3号手术室靠近。 “许爱莉,你从人群突破,我去看看有没有另一条道直通手术室。”情势紧急,不能再等,桓修白果断下了命令,转身就走。 许爱莉有苦说不出,这下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没穿一身长袖长裤来了。她展示躯体自信是为了勾搭“小墨汁”那样的小奶O,并不想在臭烘烘的同类群里穿梭啊!! 桓修白往楼下跑了两层,找到了一扇未上锁的逃生门。桓修白趁无人注意闪身进门,逃生楼梯旁就是医院员工专用的电梯。 从这里上去,应该能直接到达妇产科3号手术室的门边。进电梯之前,他的视线落在了红色消防窗里的斧子。 能力被封印,阻隔剂告罄,对付alpha们,总得把有趁手的武器在手。 此刻,3号手术室内一片混乱。 “席主任医师,我们现在是注射人工alpha信息降热吗?” “信息素溢出等级已达到10级,通风系统坏了关不掉,再这么下去会在医院大乱!”女护士也没见过这么猛的阵仗。 “先不急,我们要尊重产夫的需求。”主任医师蒙着口罩也掩不住上半张脸的轮廓精秀。 他转头握住了徐海闻汗津津的手,拍了拍,对受宫缩折磨尖叫的omega关怀备至地说:“别怕,我们会联系到你的alpha,一直等到他来的。” “但是席医生,”护士将他拉到一旁,加快语速放低声音,“这次是产夫故意隐瞒信息,不属于我们科室的事故吧?他之前来检查和预约都没说自己去除了标记,导致难产。跟家属吵架也不能这么任性,做了还隐瞒我们,真太不像话了。” 徐海闻婚后和alpha吵架,一时生气去小诊所做了标记去除术。本不是个多大的事,但医院方一直判定他是个标记稳定的O,没准备相关预案。结果,生产时胎儿反复摩擦内腺体爆发了剧烈的情热。 没有天然标记作为“控制器”,3号手术室也不具备应对少见情况的设备和装置,必须尽快转移到其他手术室才行。 不凑巧,今天妇产科的5个生产室都满负荷运转,根本腾不出空,一屋子医生护士来回踱步,寻找解决方法。 床上大着肚子的徐海闻哭得伤心。他从送来初始就一直嚷着要丈夫来看,还放话:不来这孩子他就不生了。可电话始终打不通,医院出面联系,单位也说找不到人,徐海闻就抱着电话流泪,一遍一遍坚持拨着手机号码。 手术室外的嘈杂声越来越大,里面隔音等级高,还是能被一道轰然巨响吓一跳。 发生了什么?难道又是alpha家属为争夺孩子在医院闹事? 席医生和其他医生护士对视一眼,决定出去看看。要是来医闹的,也好及时撤退并报警。 主任医师推开门,一眼看到了前方五米气势汹汹独占一片空地的omega——后颈的白纱布。 桓主任踢回嘎吱乱响的门,锁头跟着木屑碎在门边,他提着灭火器,呼吸急促。 他另辟蹊径坐电梯上来,但进走廊的门却被锁了。别无它法,桓主任现场表演暴力破除。 背对手术室大门,面前挤满了alpha们。神智昏聩的人们循着气味,又有了上前的趋势。 桓修白把灭火器铁罐往旁边一丢,反手抽出背后的大物件。 医院走廊的冷光下给它镀上一层彻寒的金属色泽。单手握它的人小臂肌肉鼓起,反手翻转,“长镰刀”翻了个花,于空中划出一闪锋利的弧度,“咔嚓”砸进了瓷砖,刀头深入地面五厘米,偌大的瓷砖裂成了蛛网。 挡在手术室口的男人,形容颓废,着了一身黑。而那把形状修长的斧子,又神似镰刀。 走廊里的人朝后惊恐后退,生怕这死神下一秒断的就是自己的脖子。 桓修白双手相交,松松握在消防斧头柄端,仿佛拄剑而立。他抬起眼睛,轻飘飘问了句:“谁嫌第三条腿多余的,尽管上前一步。” 席医生口罩下的嘴角微微勾起,他站在手术室门口,所着的浅绿色手术衣柔和了躯体线条,慢条斯理地问:“麻烦请不要制造噪音。你们谁是产夫家属?过来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