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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敬磊却不拉了,回身抱住了严子铮。 当我想要拥抱你,你也张开了双臂,那有什么理由不抱紧。 早些遇见你真好,相恋的余生会更长。 林敬磊看着墙上最后一条夕阳光亮被抽走:“听唐善说你们快分科了,你学什么。” “理科,”严子铮答后反问,“你呢,如果还念下去的话,会选哪个。” 林敬磊不擅长幻想还没发生或不会发生的事,学文学理他自始至终就没思考过。那条严子铮发来询问他的短信后他确实有在想这个事,却被噩运无情打断,他没来得及回复。 “你选什么我选什么”是他心里果断的答案,终是在离开校园后失去了坦荡说出来的资格。 他对严子铮一笑而过:“不知道。” 严子铮从这个笑容里看出了苦涩,片刻沉默后他胳膊一抬,将人按倒在了沙发上。 林敬磊躺在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扑抱过来的人,身上压着的重量和身下沙发的柔软,都是舒适的。 半撑着身子的严子铮用一只手盖住了那双蓝色的眼睛,低头吻住了那半张着的唇,动作轻柔间低声道:“我时常会觉得你不快乐。” 被遮住视线的林敬磊感受着严子铮手心的温热,微微颤着睫毛:“为什么不怀疑那是你的错觉。” 严子铮全部重量都放下来前翻转身子将林敬磊托抱到了他身上,将人搂进怀里后叹气:“我希望是错觉。” 趴在严子铮身上,脸埋在那胸口,林敬磊僵着的身子慢慢动着,将头向怀里蹭了蹭。 严子铮这三个字不知何时起在他这里敏感到了极致,不管是看到听到还是想到,总有种无形力量让他愉悦也让他踏实。 他想收回所有曾经对爱情的嗤之以鼻和不屑一顾,深陷其中,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不停的将他吸进去,目的地是哪里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途中与谁同行。 第一次邂逅爱情这东西便不常规,唯一能支撑他毫不质疑靠近的大概是抱着他的这个人,回首看看来时路,林敬磊要承认,严子铮无可挑剔,少年将所有掺了霸道的温柔不动声色一点点搅拌进了他的生活里,如痴如迷,不弃不离。 林敬磊收紧了手臂紧紧抱着严子铮,深深的呼吸,让熟悉的味道充满鼻息,一股龌龊又真切的欲望来袭。 他掀开严子铮的卫衣底部将手伸进去,仔仔细细的摸着那紧致皮肤,在手被严子铮隔着衣料捉住后,他就成了被动的那个。 他们亲吻,拥抱,从沙发辗转到卧室。如果欲望当头时也能清醒,那么林敬磊一定不会忘记他说过的他想在上面的事。 第一次的坦诚相见是在换衣间,当被严子铮抱到床上,林敬磊就想起了那黑暗里的蠢蠢欲动和延绵喘息。 如果这件事,不是和严子铮做,他会觉得恶心。 这是命中注定他们在真诚接近彼此后以心换心。 衣物尽褪,床被凌乱,迎合和占有,不需要理由。 在折腾中享受,一次两次三次。汗水相融,灵肉交合。 对严子铮来说这是个天堂般的周末,对由兆宇来说就是地狱了。 他爸进他房间在没关的电脑上发现了两个男人的毛片,气得暴跳如雷,用高尔夫球杆狠狠的抽了他一顿。 没收了他的手机导致他没能第一时间跟严子铮说,周一开学后憋了一肚子的抱怨最后总结成了一句。 “我可真倒霉。” “电脑就不知道上个锁?” “我不是忘了么。” 严子铮问道:“那你是怎么跟你爸解释的。” 由兆宇摇头:“啥也没说,我嘴笨,怕越描越黑,老实挨打有助于他老人家发泄情绪。” “这事邹景知道?” “他不知道,我也不打算告诉他,”由兆宇边说边摇头,“我都跟他好了我还偷着看毛片,岂不是太该死。” “那你为什么看。” “还能为什么,我想再学学啊。” 严子铮嗤笑:“终于是在你身上看到了点歪门邪道的钻研精神。” 由兆宇本以为只要他不主动说他挨打了这事就不会被邹景知道,可训练前习惯性的去办公室嘚瑟一圈的他百密一疏,在倒水倒洒了拿抹布擦桌子的时候,他顺手撸起了袖子。 手臂上的淤青落入邹景的眼,这事就成了纸包不住火。 邹景第一时间定义的是这小子在外面参与打架了,拽过那胳膊看了看觉得上面的痕迹太过整齐规律,像是什么棍子之类的一寸寸抽出来的,何况这小子真要是打架的话也不至于吃亏成这个德行。他想听实话,便皱眉问:“怎么弄的。” 由兆宇不想摊牌看毛片被爸打的丢人事,决定嘴硬到底:“没啥,楼梯上摔下去撞的。” 邹景扯过少年手里的抹布胡乱两下将桌面擦完,语气笃定的炸到:“挨你爸打了吧。” “你咋知道。” “那就是了,”邹景继续问道,“因为什么他把你打成了这样。” “开车,”由兆宇反应神速的回道,“我开车被他发现了。”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开车出来鬼混,你听过么。” 男人带着批评的话语由兆宇还蛮愿意听,他越听越顺心,傻笑着说:“我下次不让他发现就行了。” 邹景无奈的瞪了由兆宇一眼:“下次你就不要开。” 眼看上课铃要响了,由兆宇没再逗留匆匆去操场训练,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导致他跑步都没什么心情。 大概半个小时后邹景来了,当时他正在跑道另一头,远远的看见男人正跟梁金龙笑着说话,他连忙加快了速度跑过去。 邹景见少年到了跟前,抬手招呼其过来,也不等人跟没跟上就先走了。 由兆宇瞅了眼梁金龙,对方的点头让他明白邹景刚刚是打过了招呼。 一路尾随着邹景回到了教学楼,最后进了办公室。满心臭美的他没想着被叫回来是啥事,等邹景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药剂喷雾瓶才明白过来。 “门锁上,坐这来。”邹景说道。 每次都说门关上,这次说门锁上,由兆宇一个箭步就完成了使命,再窜过来一屁股坐在邹景旁边的椅子上。 “衣服掀起来。” 由兆宇配合着,掀衣服的动作被疼痛支配都变得生疏了。身后站着的人好半天没动作,害的他费劲的回身去看:“怎么了。” 邹景看着少年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一道道淤青,心揪着难受,眉毛拧着,轻声叹气道:“你爸经常这么打你?” “没,在我碰巧闯了大祸他碰巧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 清清凉凉的,还有一只温柔的手在后背摩挲,由兆宇又想邪恶了,奈何上次教训惨烈,他转移话题道:“你有药怎么刚才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