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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圈着她的身子细细地看她的脸。 这么晚了,在这样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一对小恋人搂抱着坐在一起,气氛着实暧昧得没了边。 占喜穿着睡裙,骆静语手指撩起她的长发,将之丝丝缕缕地归掠到她的耳后。 他没有闭眼,温柔的眼睛一直凝视着她,凑过去一些,嘴唇很轻很轻地蹭着她的下巴、耳垂、脖颈……就是没有移到嘴唇上。 这种时候,他真想对欢欢说句情话,像个普通的男朋友那样,说“宝贝,你真好看”,或者是“亲爱的,你可真香……” 但他说不了,只能一下下地浅吻着她。 欢欢用的是他带来的沐浴露,奶香浓郁却不刺鼻,令她的肌肤闻起来都很诱人,让他想咬一口。 但他不敢咬,怕弄疼她,他只敢舔舔,湿润柔软的舌尖掠过她纤长的颈项,忍不住在那馨香的肌肤上嘬了一下。 骆静语觉得自己变成了礼物,怪不得小猫平时那么喜欢抱着他的手指嘬嘬,嘬嘬真有意思,欢欢又软又香…… 如果他能听得见,就会知道占喜已经被他吻得嘤咛出声,身子都软在了他怀里;如果他能听得见,就会知道他自己也早已按捺不住,喉间发出了低低的、含糊的闷哼声。 不消片刻,他们都不再满足于这样游戏般的啄吻,也不知是谁先主动,两双唇就贴在了一起。 骆静语终于闭上了眼睛,在黑暗和深海般的静谧中,用心品尝着怀里女孩的滋味,勾勾搅搅,缠缠绕绕,身体里像有一把火在烧。 他从不知心跳声为何物,但那颗心脏是在他自己的胸腔里,它蓬勃的跳动感传递到大脑,不需要靠耳朵,每根神经每滴血液都在告诉他,他的心快要跳爆了,他整个人快被烧干了。 也许欢欢也是这样?骆静语悄悄地睁眼看她,她双颊绯红,双臂环在他脖子上,吻得咻咻喘气。也许是感觉到了他的停歇,她也微微地睁开了眼,眼睛那么近地对视,很容易变成奇怪的斗鸡眼,骆静语差点笑出来,占喜却没给他逃跑的机会,手指穿梭在他发间,又一次像钓鱼般的,用她甜美的诱饵捉住了他的唇。 这样的拥抱亲吻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他们相恋三个月了,情到浓时,对彼此,对某件事,情不自禁地会充满好奇,产生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渴望。 只是,占喜的手偷偷往下探时,骆静语脑内亮起一道闪电,他整个人都绷紧了,快速地抓住了她的手。 两人的唇终于分开,呼吸急促地看着对方,嘴唇都是殷红湿润的。占喜有种做贼被抓的羞耻感,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就是想……摸摸你有、有没有……腹肌。” 骆静语:“……” 不管是腹肌还是别的什么吧,他想,这会儿都不行,都不行,都不行!还没到时候,没到时候,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两个人面红耳赤地分开对方,占喜灰溜溜地爬回被窝,骆静语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后扯了扯裤子,起身默默地进了卫生间。 占喜侧身而卧,拉过被子盖住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眨巴着盯住卫生间的门。 小鱼……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过了好久好久,骆静语才垂着脑袋出来,走到书桌前坐下,一眼都不敢往床上看。 第53章 第二天早上, 骆静语又是卡点进的教室,姐姐们闷声发笑,骆静语从包里往外掏作业时,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果然, 徐卿言拿到他做的那朵松虫草花后, 沉着脸向他伸手:“怎么只有一朵?还有一朵呢?” 骆静语赶紧把那朵样品还给她。 徐卿言脸色更难看了:“骆静语同学, 我要的是你的作业,你已经连续两天只做一朵花了, 别人都是做两朵的!” 邵姐看看那朵花,劝道:“做得挺好, 哎呀徐老师算了算了,体谅一下, 小鱼不容易,女朋友来了能做出一朵花来已经很不错了。” 骆静语羞得无地自容, 明白这是对徐老师的不尊重。以往, 他就算知道自己做一朵也能过关, 还是每次都认认真真做两朵。可昨晚他实在太困了,前晚只睡了三小时, 昨晚光做这一朵就做到半夜两点, 他差点困死在书桌边。 他也不好对徐卿言解释, 只能双手合十表达歉意,心想等欢欢走了, 他一定要把欠着的作业都补上。 这时,徐卿言憋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眉飞色舞地说:“小丁你输了!今天下午茶归你请哦!” 骆静语:“???” “哈哈哈哈哈哈……”姐姐们一阵爆笑, 之前沉闷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 骆静语一脑门汗地看着她们。 小朱姐给他解释:“我们刚才打赌呢, 我们三个都说你只会做一朵,只有小丁说你会做两朵。” 骆静语觉得自己已经没脸见人。 他在纸上写字,推到小丁姐面前:【丁姐,对不起,我请客了。】 小丁姐也快笑死了,忙说:“不用不用,哎呦你这个人真逗,徐老师你赶紧上课吧,瞧把孩子给急的,再下去我看他都要哭了。” 骆静语:“……” 徐卿言忍着笑拍拍手:“好了好了,开始了,今天我们学的是另一种野花,马力筋,也很复杂哦。” 晚上,占喜跟着骆静语去与三个姐姐聚餐,徐卿言的女儿快要中考,说要回家给女儿做饭,就没有参加,嘱咐邵姐说这顿饭她请客,就当祝贺小鱼同学幸福脱单。 这是占喜第一次和骆静语的朋友一起吃饭,大家选择吃火锅。 她终于知道小鱼平时为什么不和姐姐们一起吃晚饭了,先不提他听不见这个事,姐姐们上了一天烫花课,晚上还要做作业,晚饭时间无论如何都不想再聊烫花,一个个说起的都是自家先生和小孩,这样的话题,骆静语没法参与呀。 在这次的饭桌上,占喜发现自己开启了一项新技能,就是做骆静语的手语翻译。他读完别人的唇语后,简单的回答就用手语表示,由占喜说给对方听。 占喜自己都感到惊喜,不知不觉间,她竟掌握了这么多的手语词句,可能让她自己打出来会不熟练,但她能看懂就行了呀! 姐姐们不懂手语,聊天就找占喜,她们最关心的不是占喜的家庭背景或自身条件,而是——她和骆静语是怎么认识的。 “说说呗说说呗。”小朱姐说,“我可好奇了!小鱼这么害羞的男孩子,你俩谁追的谁呀?” 他俩谁追的谁? 占喜和骆静语对视一眼,发现很难回答这个问题,占喜犹豫地说:“大概……是我吧?也不能算……哎呀,这事儿很难说清。” 小朱姐兴致勃勃:“说一下嘛,别害羞,我们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