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不言
当柳绡跪在灵堂里时,柳府中,柳心瑶也跪在地上。 “母亲,女儿不想生下这个孩子……”她紧贴着朱氏膝盖,脸上是斑斑泪痕。 “瑶儿,之前说好了的,姜家要这个孩子,你一定要生下来,给他们一个交代。”朱氏不为所动,“你和姜番好歹也做了几年夫妻,就当给他留个苗吧。” “可是……”柳心瑶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瑶儿,你偷偷买红花和麝香的事,以后绝不可再做,要是被你爹知道,你恐怕没有现在这么轻松。”朱氏握着她的手,昨天晚上听身边的婆子提了一嘴,说大小姐让丫鬟熬药。 她心知柳心瑶一向无病无灾,于是就把丫鬟叫来问了问,谁知她还没说出口,那丫鬟就跪在地上发抖,竹筒倒豆一样全说了。 她这才知道柳心瑶有孕的事,为了确认情况,让人找了可靠的大夫过来,脉象的结果,果然是喜脉。 昨晚,她是又喜又怒,喜的是姜家那边可以交差,怒的是自己女儿竟然想打掉这个孩子。 柳心瑶心中忐忑,父亲昨日陪继王去视察行宫修建情况,一夜未归。如果他知道了这个消息,肯定是坚决让她生下来。 但是,她自己清楚得很,一旦这个孩子被生下,被发现不是姜家血脉,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柳至图刚踏进府门,就被管家领着去了柳心瑶的院子。 “你们这是做什么?”他见柳心瑶跪在朱氏身边,明显哭过的样子,疑惑地问。 朱氏拉着柳心瑶起身,略一施礼,说道:“老爷,瑶儿有身孕了。” “什么?”柳至图大喜过望,连陪楚必的憋闷之气也散了,上前扶住柳心瑶的肩头,问道,“瑶儿!你真的怀上姜家的子嗣了?” 有苦不能说的柳心瑶只得点了点头。 “真是太好了!夫人,你让厨房多备些食材,好好给瑶儿补补!”柳至图乐呵呵地吩咐着。 要是姜家得了这个孩子,知州范大人那边,关系也就稳了。某种程度上,不成器的姜番是死是活,的确不影响他们之间的利益往来。 柳至图越想越觉得自己前途大好,一个女儿帮他稳住了熙城那边的关系网,而另一个女儿,如果能帮他搭上继王这棵参天大树,他这辈子也算是无忧了。 柳心瑶又被围着好一通叮嘱,让她多吃多睡,这才见柳至图携着朱氏离去。 她望着两人的背影,下定了决心,也罢,这个秘密她会永远埋在心里,只希望这个孩子能像她多一些,将姜家的人都蒙混过去。 关河县城郊的继王府邸,在原来行宫的基础上,又扩大了一半,大批徭工们没日没夜地劳作,总算让整座府邸初步完工。 而先前行宫中的一切,合继王心意的,就被保留下来,不合心意的,都被除去了。 曾为先皇所建的那座寝宫内,帷帐轻飘的大床上,歪歪斜斜地躺着三个人。 离雾醒得很早,她望着头顶上那张年轻俊秀的脸,又看看对面凹凸有致的赤裸美人,心里盘算了下,她伺候继王,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继王似乎很迷恋她,不论回祥城避暑,还是四处游玩,他总是把她带在身边。即便王府里,他的侧室诞下孩子,他也只是去探望几眼,更多时候,都是腻在她身上逍遥快活。 自幼在青楼长大的她,并不傻,光看楚必那几房侧室,便知道他绝非专心一意之人,也因此,她对他也没什么感情上的需要,左右不过互相睡睡,她还挺喜欢他这具身子的。 当然,这些话,她不会说出口,伺候男人,不就是温柔小意、百般逢迎么,没有人比她更精于此道了。 虽然她的存在,引发了楚必周围一群女人的敌意,但她仗着自己机灵,避开不少陷阱,至于那些小打小闹,她倒是来者不拒,毕竟能让楚必为她心疼,她获得的“宠爱”也就更多一些。 她正想着,发觉搂在她肩头的手动了。 103-回想 “雾儿,在想什么。”楚必低哑的声音传来。 “没什么。”离雾小声说着,她实在是搞不懂,楚必身旁美人如云,为什么非要缠着她这个一个姿色和身材都只能算是偏上的人不放。 看看他身旁的那位,那精致艳丽的眉眼,惹人眼红的乳团,让人恨不得摸上几把的腹下腿心,可他不去逗弄那位沉睡的美人,手又摸到她身上。 “怎么,雾儿不高兴了?”楚必咬着她圆滑的耳骨,问道。 “没有,”离雾垂下眼,看上去有几分楚楚可怜,“王爷龙精虎猛,雾儿一个人,到底是伺候不过来的。” “看来是吃醋了。”楚必一个侧身,扳开她的腿,就入了花穴。 离雾嗯嗯哼哼地叫着,叫得楚必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干脆压在她身上,费力蛮干起来。 床一侧这么大的动静,另一位美人就是想睡,也睡不着了。她妖妖娆娆地坐起身,柔情满满地看着楚必,转而翻过身子,爬向两人这边。 离雾正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不经意瞥了她一眼,顿时心中赞叹,瞧瞧那柔软细窄的腰肢,胸前沉甸甸的乳儿随着爬行动作不断晃荡,美人脸上更是一副惹人怜爱的春情…… “不准走神。”楚必说着,像是没察觉到有人靠近,抓着她的双腿,狠劲冲撞。 离雾一声轻呼,也顾不得那位美人了,只顺着楚必的意,希望他能尽快结束,毕竟,那位美人看向她的眼神,已经带上刀子了。 美人叫芙香,小心翼翼地抚上楚必的劲腰,结果就听他斥了句:“滚开。” 离雾闭了闭眼,完了,芙香肯定又要恨上她了。不过,她还是有办法,将仅剩的力气聚到下身,死命地收缩甬道,果然楚必发狠地撞了无数下后,终于停了下来。 芙香不甘心地再往楚必身上蹭,还主动抓起他的手,覆在自己胸前。男人终究还是受不了这样绵软的刺激,按倒芙香,又干了起来。 离雾可算松了口气,压根不在意芙香暗地里向她示威的眼神。等到楚必彻底完事,起身离开后,离雾也穿好衣服,准备去温泉宫沐浴。 倒是芙香还躺在床上,炫耀似的说了句:“离雾姐姐,承让了,王爷总共在我身上泄了四回呢。” 离雾懒得搭理她,径自走了。 当倚在温泉池边的时候,离雾又一次想起了她与楚必初见的那一天,或者说,不是楚必,而是那个点了她,却让她自渎的男人。 她曾暗中让人去找那天的船夫问过,可那船夫一副不知情的样子,硬是说不记得有这么一个男人上过他的船。她知道问不出来,才是对她最好的保护,但偶尔心里也会想起他,只是她始终寻不到,那男子究竟在何处。 那天的发生的一切,让她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 落霞镇,何家小院里,何岩踏进灵堂,“柳绡,该吃午饭了。” 话音刚落,脚步声也停在了柳绡身旁。 柳绡低着头,长时间的跪姿,已经让她腿脚发麻了。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听何岩笑着说:“怎么,想让我抱你去吃饭?” 柳绡咬咬牙,勉强撑着手,站了起来。 何岩见她身形微晃,想去扶她一把,却被避开了。 他不管不顾地搂上她的腰,“嫂嫂,不要跟我作对。” 恨意又慢慢浮上柳绡心头,只是这次,她不再说了。她顺着何岩的动作,刚踏过门槛,就见院子里站了一个人。 “何少爷。”付成抬手一揖。 何岩在看清来人之后,眼中不悦之色一闪而过,猜到了付成的来意。 “付爷,有何吩咐?”他松开手,走到付成面前。 “何少爷,这位是?”付成打量了柳绡一眼,只觉得这妇人分外消瘦憔悴。 “她就是在下的寡嫂,因为跪拜太久差点摔倒,方才我搭了把手。”何岩淡笑着说。 “请节哀。”付成低头一礼。 “多谢。”来者是客,柳绡到底不好怠慢他,启齿回了句,只是嗓音沙哑,听上去像是生了病一样。 “嫂嫂,你先去用饭,我和付爷聊几句。”何岩微微低头,恭敬地说道。 柳绡看也不看他一眼,自己往后厨方向去了。 付成倒是盯着她缓缓而行的背影看了一会儿,心中莫名升起一股熟识的感觉,但他随即想到,这里是远离祥城的小县城,便把那感觉给抹去了。 何岩分外不喜别人盯着柳绡看,是以再次开口问道:“付爷,此来所为何事?” 104-共餐饭 “何家正处于丧期,我本不该在此时前来打扰,只是,”付成抱拳说道,“三日前,家主在处理政事,突然吐血,幸好内侍把沾血的帕子烧了,才没引起轩然大波,后来找了太医来诊,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何岩皱起眉头,“可我现在无法前往祥城。” “家主知道少爷的顾虑,所以暗地里找人抄录了脉案,还有这几日的饮食记录,一并让我带过来,给少爷过目。“付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鼓鼓的信封,递给何岩。 何岩拆开信封,仔细看了看,脉象微沉,太医给开了些滋补的方子,至于饮食上也并无不当。他想起上次盛礼中的慢性毒药,已经在他离开祥城之前就解除了,那现在他的情况,又是怎么回事? “付爷,斗胆问一句,贵家主最近这段时间,房事如何?” 付成咳了两声,答道:“和往常一样,为了应付楚氏塞进来的女人,家主每隔二日会召幸她们。” 何岩沉默半晌,才道:“让他暂停房事,之前送去的药,继续服用,以及太医的方子没错,也暂时照着吃就好。” “那何少爷能看出家主为何会有此症状么?”付成继续追问。 “难说,”何岩见付成执着的眼神,又说了句,“或许是那些女人求子之心太过急切,给贵家主吃了什么。” 付成恍然大悟,拱手一礼,“多谢何少爷解惑,我这就回去禀报家主。” 见付成身形一闪,出了院子,何岩上前把院门锁好,去了厨房。 他刚一推开门,就听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 柳绡正站方形的土灶旁边,微微的火苗之上,是一只正冒着热气的砂锅。 而地上,是沾了些许尘土的木勺。 “怎么,嫂嫂,不愿吃我做的饭?”何岩边走边说。 那清晰的脚步声,一下一下扎在柳绡心上。 何岩环住她的腰,往砂锅里瞥了眼,澄清的汤水下,覆着薄薄一层米粒。 “嫂嫂,就算你想喝粥,也要再等等,米还没煮熟呢。”何岩手在她腰间流连几许,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柳绡极力忍住眼神中的愤怒和屈辱,像一块僵硬的木头,任由他抱着坐到桌边。 何岩放她坐好,自己去盛了饭菜过来,四菜一汤,两碗米饭,齐整地摆在桌子上。 “怎么,还不吃吗?”何岩看了低着头,一动不动的柳绡,问了句。 柳绡咬唇不答,余光瞥到他走了过来。 “难道嫂嫂是想让我喂你吃?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何岩说完,不等柳绡回答,就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放我下来。”柳绡冷漠地说着。 “晚了。”何岩好整以暇地笑着,问道,“嫂嫂爱吃什么菜呢?这个滑蛋虾仁,鱼香肉丝还是菌菇汤?” “放、我、下、来。” “柳绡,又跟我作对是吗。”何岩对着她笑笑,端起菌菇汤喝了一口,对准她的嘴,硬是亲了上去。 鲜香浓郁的汤汁顿时充盈口腔,柳绡一时换气不及,呛咳了两声,而何岩将她牢牢禁锢在怀里,颇为享受地,吮吻着她檀口的每一处。 直到柳绡微微喘息,何岩又喂了她两口,笑道:“嫂嫂觉得这菌菇汤,味道怎样?” 柳绡垂着眼,不作声。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喜欢了。”何岩说完,又夹起一块晶莹剔透的虾仁,送到她嘴边,“嫂嫂再尝尝这个?” 柳绡别过头去。 何岩笑了声,慢慢吃掉虾仁,才说了句:“看来嫂嫂不饿。” 他不再说话,只专心吃饭,一室静默,让困在他怀里的柳绡格外难以忍受,尤其是,他牙齿的细微咀嚼声,显得极为清晰,好像他吃的不是饭菜,而是肉和骨。 见他放下筷子,柳绡暗中松一口气,准备起身,结果却被按住了腰。 “柳绡,不急,我还没吃完。”何岩说完,猛地撕开她的衣襟,埋头在她颈下胸前,啧啧有声地吸吮着。 柳绡伸手去推他,却被抓住手腕,别在身后。何岩抱着她换了个姿势,让她双腿分开,跨坐在他身上。 身下那膨大的阳物紧紧抵在她小腹上,柳绡拼命挣扎,但根本无法挣脱,反倒蹭掉了外衣,只余包覆着胸乳的白色小衣,随着她的动作起伏摇晃。 何岩两眼泛红,一手扣住她的手腕一手溜到她腰上,把绸裤褪了一半,转而解开自己的裤带,那肿胀的深红肉茎得了自由,迎头就钻进柳绡的腿心。 那花穴已然泌出汁水,穴肉像是期待许久一般,毫不犹豫地吸附住整根肉茎,彼此间依依不舍地摩擦着。 何岩嘴边逸出一声舒爽的叹息,而柳绡闭着眼,眼角湿润,整个人在他腿间上下颠簸。 除了禁锢住她的大手之外,她没有任何支撑和依靠,就像洪水泛滥的河面上,漂荡的浮萍。 忽地,何岩一个挺身,手下一松,柳绡忍受不住,后背也失了支撑,往后倒去,顿时桌上响起碗碟相撞的清脆响声。 “柳绡,抱着我。”何岩重新扶她坐起来,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肩头。 柳绡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手,抬手就往何岩脸上打去。 何岩攥住她的手腕,笑意里隐约有了怒气,“柳绡,你早就是我的人了,为什么还这么看不开?你跟我闹什么脾气,嗯?” “饭也不吃,汤也不喝,你就这么排斥我?”何岩说着,又把重新抬头的肉柱送进她的花穴里,“你的身子可是一点都不抗拒呢。” “再说了,排斥我有什么用,你能逃开吗?还不如向我低头,我知道你心里有大哥,我不求别的,你拿对他十分之一的好来对待我,我也就满足了。” “休想。”柳绡咬着嘴唇,冷冷答道。 只是因为喘息加剧,这句话也轻飘飘的,没什么威慑力。 “那就试试,总有一天,你会甘心屈服于我。”何岩像是真的被气到了,扶着她的腰臀一个劲往身下按,而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往上顶弄。 花穴深处的酥麻和热烫,很快传遍四肢百骸,柳绡软了身子,却依然固执地,不肯靠在他身上。 何岩沉着脸,飞速进出,直到泄了阳精,他才停下来。 桌上的饭菜洒了大半,碗盘也东倒西歪,还有根筷子掉到地上,看上去一片狼藉。 眼前,柳绡微微发抖,还未从那一瞬间的空白中回过神,而她胸前的小衣,在颠簸中松了系绳,歪歪斜斜,半侧乳团从边缘探了出来。 何岩低头叼住那翘立嫣红的乳珠,又含着微红的乳晕,津津有味地吮吸许久,才说了句:“柳绡,你从了我,我会好好待你的。” 只是因为他忙着舔弄柔嫩的乳团,话说得含糊不清,让人听不真切。 —— 这一章肉占了一多半了,用个三字标题吧 下面是作者的一些废话,嘿嘿—— 这本写到20万字了,最近有读者大可爱留言夸我,我虽然有点膨胀,但还是仔细想了下,为啥这篇文数据不好,总结出两个比较明显的缺点: 一是视角,有点乱,尤其是开头,偏男性凝视,差点就算不上是女性向了2333 二是人设,说的就是大哥的人设,和柳绡之间张力不够,望天…… 第一个问题,在写了这么多后,找到手感,已经自动解决了哈哈哈哈 第二个问题,是我的锅,后面希望能给大哥补救一下 全文估计还得有十几万字才能完结,总之谢谢一直追文投珠的旁友们,我会争取连载到结束,不崩文的!加油↖(^ω^)↗ 105-头七 砂锅里的米粥早已糊了。柳绡看着眼前的莲子羹,氤氲的热气遮住了她的眼睛。 “怎么,嫂嫂,还是不想吃?”何岩坐在对面,盯着她问道。 柳绡没有抬头,拿起了羹匙,在碗里搅了搅,眼眶微湿,却流不出眼泪。 这大概就是命运。她喝完莲子羹,就回了灵堂。 一连几天,柳绡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的,她把自己当傀儡,何岩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好像抽离了意识,她的负罪感就会少一些。 头七这天,柳绡一大早就醒了,从下葬那天起,她就一直没去过墓地。 她从何岩怀里爬起来,待坐到床边,又被勾住了腰。 “柳绡?”何岩眯着眼问她。 “头七,上坟。”柳绡说完,就下了床,把自己打理干净,换上一身素白衣衫。 她瞧着身上深浅斑驳的红痕,又穿了件外衣,拢好衣领,免得被人发现端倪。 丈夫才刚入土,嫂子就和小叔滚上了床。一旦被别人发现了,少不了对她指指点点,只怕到时不止邻里百姓戳她脊梁骨骂,连柳府也要侮辱嘲讽她吧。 虽然琅朝风气相对开明,但这种对逝者大不敬之事,总是会引起声讨的。 柳绡闭了闭眼,她再清楚不过,就算再怎么百般抗拒,她这副身子也早就接纳了何岩。 早膳过后,柳绡把几沓厚厚的黄纸和纸钱装进篮子,又带了供品,踏出屋门。她已经很久没出门了。 “等一下,柳绡。”何岩拉住她的手,给她披上一件斗篷。 “你这身段,即便穿了几层衣服,也能看出来,还是用斗篷遮遮才好。” 柳绡没有回头,只问道:“墓地在哪里?” “别急,我慢慢跟你说。”何岩笑道。 两人出了门,按照规矩,柳绡作为未亡人走在前头,而何岩作为兄弟,跟在她后面。 听着身后何岩的描述,柳绡一直走到镇子外,那处遍地尽是坟茔墓碑的小山头。 她找到何崇的墓碑,安静又仔细地摆好供品香果,便跪在墓前,烧起了纸钱。 她一边拨拉着火苗,一边在心里默念着:“夫君,虽然我相信你没有死,但是他们都说你已经往生,还给你立了碑,那我合该过来给你上坟。” “那天下葬时,我晕过去,没能亲眼见夫君入土,希望夫君不要怪罪绡儿。” “夫君,我与二叔之间……其实早就不清白了……” “如果你要怪我,那就怪我吧,夫君,绡儿的心始终是向着你的……” “没能为夫君留下一儿半女,是绡儿没用,要是我们有个孩子,或许绡儿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万念俱灰……” 说完,她磕了个头,一滴眼泪顺着脸颊,落进温热的纸灰里。 何岩跪在她身后,望着深灰的石碑,低声说道:“大哥,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嫂嫂,我会和她成亲,会和她生儿育女,大哥没有完成的事情,我来替大哥完成。” 他虽是脸上带着淡笑,却仍颇为郑重地叩头。 柳绡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并没有听到他说了什么。 等祭拜完毕,在回家的街上,迎头来了一辆华贵的马车,八匹骏马齐头并进,几乎占满了整个道路。 何岩一看,就拉着只顾低头走路的柳绡,闪进旁边的小巷。 柳绡正要抬头,就听挡在她身前的何岩说道:“柳绡,前面路上是继王的马车,闲杂人等都要回避。” 他站在柳绡面前,和其他百姓一样,等着马车过去。 车上,离雾被压在窗边,嘤嘤地呻吟着,楚必不知疲倦地在她身下进出,毫不顾及这是在受众人注目的马车上。 所幸他们的动静,被本来就微晃的马车,还有嘚嘚马蹄声给盖了过去。 离雾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颤抖着身子,失神地望着窗外。 突然,她仰起头,像是看到什么,手指触在窗边的轻纱上。 “雾儿,可是发现了什么新鲜玩意?”楚必往窗外扫了一眼,像是十分不满,两手握着她的腰,狠狠地顶入抽出。 “啊……”离雾回过神,艰难地转过头,喘息着,对楚必说,“王爷,外头……那泥人,可真……好看……啊!” “雾儿喜欢,本王就让人去府里给你做,你想要什么样的,就做什么样的……”楚必大气也不喘一口,淡淡说着。 “嗯……王爷待奴家……真好……”离雾对着他,扯出一个笑容。 “知道本王对你好,就争点气,给本王生个孩子出来,”楚必下身迅疾耸动着,凑到她耳边说,“本王早就盼着吸你的奶汁了……” 离雾受不得他这样的刺激,当即泄了身子,楚必也到了最后关头,把精水全都堵在她小穴里。 马车离开落霞镇很远了,离雾才缓过来,她看看正闭目养神的楚必,心道王爷是不是糊涂了?她一个从小在青楼长大的女子,为了更好地服侍客人,不知道用了多少药,怎么可能会怀孕生子? 还有她方才透过车窗见到的,是当初那个人吗?她没有看错,在他身后,还有个素衣女子,而他像是在护着她一样,把她遮得很严实。 —— 今天早就写好了,竟然忘记更文了……104章开头那段剧情,我移到103章去了,这样104就是全肉章了,5号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