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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责罚。” 何崇仍旧闭着眼,一动不动。 “我方才去看大嫂脉象,发现她身体虚弱,庄子里吃喝不缺,她怎会变成这样?”何岩低头,理了理衣袖。 “李出,说。”何崇声音冷了几分。 “少爷,你一连多日没有回来,夫人食欲奇差,每天吃不了多少东西,前几日还中暑晕倒,喝了消暑汤,才醒过来。” 何岩藏在袖里的手缓缓握紧。 大哥就是这么对待柳绡的,柳绡那个傻的,为了大哥,毫不顾惜自己身体。 “是我冷落了她。”何崇一声叹息,“李出,你出去吧。” 房门重新关上,何崇转头,看着何岩,“阿岩,我的伤势,要多久才能下床。” “按照药效来说,快则半月,慢则一到两月。”何岩走到床边,手指越攥越紧。 “好,阿岩,绡儿那边,你也给她写个方子,让她好好调理。” “大哥不见大嫂?”何岩努力控制住挥拳的冲动。 “不见。”何崇答得干脆。 “可大嫂见不到你,怕是会担心。” “见了我这模样,她会更担心,等我伤势一好,就去看她。”何崇艰难地把手伸出床外,拍了拍他的手肘,“大哥给你添麻烦了。” “无事,大哥放心。”我定然会把嫂嫂照顾得好好的,何岩露出一个让人安心的笑容,便出了门。 县城一家热闹的酒楼里,三楼雅间林立,清静幽雅,其中最大的弱水居,开阔敞亮的空间里,摆了满满一大桌子酒菜,围坐着四个人。 “焦财,这次的事,干得好!” “嘿嘿,都是少爷主意出的好,我们兄弟几个才能顺利做下去。”叫焦财的男人挤着眼笑道。 “就是就是,都是姜少爷雄才大略,我们哥几个不过给您跑个腿……”肚腹肥大的男人拱拱手。 姜番给三人杯中倒满酒,“哎,你们这么一闹,不光打击了本少爷最讨厌的人,还把那些对减员心有不满的人给挖出来了,正好一网打尽,岳父和王爷都放了心,这可真叫一个爽啊!” 说完,姜番拿出钱袋,每人面前摆了两锭银子,笑道:“这些呢,是我给兄弟们的奖赏,你们为我出力,我也不能让你们白干不是,哥哥一点心意,你们都收下吧。” 三个人一见那白花花的银子,眼都直了。他们从没见过这么多钱,看那形状、成色,估计得有一百两,花个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 “姜少爷,以后再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另一个秃头男人正色喊了句。 “好说,好说……” 几人又喝酒谈笑起来,直到天色将晚,才散去。 姜番走出酒楼,眯着眼,美滋滋地拍了下肚皮,正要去找乐子,就见对面巷口有个衣着普通的人冲他招手。 他慢悠悠地走过去,瞥了一眼来人,问道:“什么情况?” “少爷,有人愿意做内应。” 姜番高兴地拍了下手,“太好了!让人等等,我安排好了,你再传信过去。” 那人应了声是,走入小巷深处,不见了。 姜番乐得哼起了小曲,往县城里的花街走去。 眼下就先找这些庸脂俗粉消遣消遣,等事成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姜番半眯着眼,捻了捻手指。 48-笑意 <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48-笑意 “李花,夫人还好么。” 眼前的药罐咕噜噜冒着泡,李花转头看向李芽,“夫人好着呢,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刚才大哥来过,交代冯婆在夫人饮食上多用心,还说她……没有怀孕。”李芽小声说着,脸上却是掩不住的不屑,“所以,这药也不用煎了。” 李花停了扇风的手,“你管的真多。” 李芽否认道:“怎么叫我管的多,大家都知道少爷已经快到而立之年了,好不容易成了亲,连个子嗣的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当初娶夫人是为了什么。” “那……那肯定是少爷自有打算,少爷不急呗。” “话是这么说,但万一一直生不出来,或者生个体弱多病的,我们的日子怕也不好过。” “姐姐,你就不能想夫人点好的?”李花瞧着李芽,“你在这关心别人的肚皮做什么,你要是想生,就自己找个男人去生。” 李芽没再答话,低着头不知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李花转身一看,人已经走了。 李花倒好药汁,往小院走去,只是相比以往,脚步有点沉重。 夫人知道这个消息该有多伤心,没想到上次来的那个老头子是个庸医,害大家白开心一场。 进屋后,李花把药放在桌上,“夫人,药来了。” 床上,柳绡平躺着,睁着眼,许久才眨一下,而泪珠却一串串地滚落枕头。原来她根本就没怀上孩子,是不是因为她哪里做错了,所以孩子才不来。 是因为……春祭求子,出了差错吗。 “李花,夫君好吗。” “夫人,我大哥说,少爷情况稳定,有二少爷在,他会很快好起来的。 柳绡缓缓坐起身,身上的丝被滑了下去,露出白生生的身子,正要关门的李花瞥了一眼,心里有点奇怪,但更多的是脸红,她相信夫人这样的美人,一定能达成所愿。 察觉到凉意,柳绡才意识到自己上身赤裸,她愣了一瞬,才双手环抱住自己。 是何岩。 她闭上眼睛,有什么办法可以摆脱他,她真的受够了。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柳绡抬头一看,忙抱起丝被遮住身上。 “嫂嫂,我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你食欲不好,我再来给你诊一次脉,好开个方子调理一番。” 何岩边说边走过来,坐到床边,自顾自地捉起柳绡的手腕,手指落在那青紫纤细的血管上。 “何岩,你到底想要什么。”柳绡强打起精神,看着一脸温和的男人闭着眼,好像在仔细感受她的脉搏。 “我大哥,他值得你这么不顾惜自己的身子,”何岩睁开眼,温和的脸色不复存在,“你就这么喜爱他,他不回来的时候,想他想到几乎天天绝食?” 柳绡的眼泪啪嗒就掉了下来。是,她想何崇,可是到现在,她都没见到他,明明他们都在家里,关于他的伤势,她都只能从别人那里知道。 何岩往前坐了坐,视线掠过雪白的手臂、肩头、颈项,手挑起柳绡的下巴,“嫂嫂,大哥说了,他现在不会见你,等他好了再来找你。” 那泪珠一歪,落到他手上。 “他是不是伤得很重……”柳绡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 “嫂嫂,大哥的伤,就算我用最好的药,快的话,也要半个月才能好。” 眼见那两串泪珠如夏日骤雨般打在他手上,何岩咧嘴笑了,只是那双眼仍如鹰隼般死死盯着柳绡。 “嫂嫂问我想要什么,”何岩靠近她耳畔,含住她白嫩的耳朵,含糊不清道,“这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