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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待柳绡回应,他又低头吮住红润的唇瓣,作势咬了两口才松开,对柳绡笑了笑,转身走了。 柳绡靠在墙角上,顾不上如泉眼涌出的泪水,拿着帕子反复在嘴上擦拭,但那股血腥味混着药草苦味,始终挥之不去。 她真的没想到,何岩原来对她起了那种心思。她揪着帕子,呆呆地望着门外,她真的能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吗? 柳绡眼角渐渐干涸,她可以的,今日发生的事,她会慢慢忘记,什么都没有发生。 李花回来时,就见屋子里一片混乱,而柳绡靠坐在墙角,手里攥着帕子,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夫人?” 李花连喊了两声,才见柳绡抬起头来,脸上有浅浅的两道泪痕。 “夫人,屋子里是怎么了?” “老鼠,是老鼠……跑掉了……” 李花拍了拍胸口,“夫人别担心,明天我去买点灭鼠的药粉,洒在屋里,就没事了。” 柳绡嗯了声,“李花,我有点累了,屋里你来收拾吧。” 说完,柳绡换了衣服,躺回床上。 两日后,何崇惯例清早回来。柳绡缠了他一天,两人在床上颠鸾倒凤,从白天到夜里再到第二天清晨,连饭都是让李花放在门外。 临走那天早上,何崇盯着她泛着红光的柔媚身子,手到处摸来摸去,直说要不是有事在身,肯定把她干得下不来床。 柳绡嘴上说着讨厌,心里却巴不得他能在家陪自己,可是又不想他因为自己耽误了正事,便依依不舍地看着他走了。 这几日她一直没胃口,问了李花,知道何岩不在家,便让她张罗了饭菜,在院里的石桌上吃。 她坐在树荫里,漫不经心地吃着饭,抬头就见院门开了,何岩走了进来。 “嫂嫂,怎的在外面吃饭?” 何岩好像往常一样,面色如春,周身雅致。 “出来透透气。” 柳绡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那天的事都是意外,他们之间的相处还跟往常一样。 “我也还没吃饭,不知道嫂嫂是否介意?” 柳绡盯着他那张笑意盈盈的脸,试图从他脸上发现什么,然而何岩谈笑自若,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二公子还没用饭?”候在一旁的李花问了句,锅里倒是还有些饭菜,就怕二公子吃不得剩的。 “有剩余的话,就端过来。”何岩背着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柳绡不想被两人发现她的不自在,便点点头,“你坐吧。” —— 明天见~~ 36-桌下 <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36-桌下 “二少爷,我去给你添双碗筷。”李花见何岩坐下,便去了后厨。 柳绡低着头,小口小口地吃着饭,余光瞥到何岩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便放下了筷子。 “二叔,怎的这么晚了还没用饭?”晌午早就过了,她早上随便吃了点,晚上不想吃,才让李花半下午的时候做了三两个菜。 “嫂嫂这是在关心我?” “不,随便问问。” 柳绡受不了他看似无意却始终追着她的目光,想说什么,又怕他曲解,干脆不再理他,只低头吃饭。 何岩从袖里拿出一个青翠通透的镯子,递到柳绡眼前,“嫂嫂,这个给你。” 柳绡瞥了一眼,“多谢二叔好意,我有,这个就不用了。” “前几日帮别人找到了几味珍贵的药材,便向那人讨了这个镯子作为报酬。” 何岩又把镯子往前递了递。 “不,我不能收。” 柳绡摇头,既是他辛苦得来的,她更不能收了。 何岩勾起嘴角,没再说话,直接抓起柳绡的手,柳绡筷子没拿稳,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柳绡想把手抽回来,“你干什么?” 何岩却不答话,也不顾她的挣扎,捉着她的手腕,把那镯子套了上去。 那镯子并不细窄,但是被何岩这么粗暴地一戴,柳绡手侧现出挤压的红痕,些微的疼痛传来,她皱起眉头。 “我说了不要,二叔你听不见吗。” 何岩并未松手,反倒捉着她的手凑到嘴边,沿着那明显得红痕,吻了几口。 柳绡恼得厉害,直怪自己怎么让他坐下,应该离得他越远越好,然而此刻手腕受制于人,她还得忍着疼,眼里蓄起了泪。 忽然,她浑身一抖,桌下一只温热的脚伸进她裙摆里,沿着她的小腿往上滑。 柳绡瞪大眼,气也上来了,整个人往后坐了坐,忍不住吼了句:“何岩!你、放肆!“ 何岩好像没听见她这句指责一样,仍然轻吻着她的手,脚继续往上。 柳绡一下子站起身,硬是把手拉了回来,顾不得疼,她恨恨地瞅了眼何岩,转身便跑回了屋里。 坐在桌边的柳绡又羞又气,想哭但是把眼泪逼了回去。她瞧着手上的镯子,抬手把它摘下来,看也不看,一把扔进了放着些碎绸布的筐子里。 上次之后,她以为自己避开何岩就可以了,现在她才明白,只要在这个院子里,免不了会和他有碰面的时候,而李花也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她旁边。 院里的交谈声隐约传了进来。 “二少爷,给你,对了,夫人呢。” 李花端着托盘,把碗筷放到他面前,又摆上两盘菜。 “她有些不适,回房休息了。” 李花看着桌上吃了没几口的饭菜,微微叹气。 何岩夹了一口菜,慢慢问道:“嫂嫂这几日怎么了?” “夫人睡不安稳,也没什么食欲,再这样下去,怕是整个人都要清减许多了。” 何岩嗯了声,在怀里抓了两下,掏出一个纸包,递给李花,“这里面是丹叶,做饭时用上一两片,有助于安神消化。” 李花眼前一亮,赞道:“二少爷,你可真厉害,这下夫人就能吃好睡好了。” 柳绡听着,垂下眼,她不太相信何岩的说辞。 然而连着两天,吃着李花端来的东西,她察觉到自己似乎是好了些,只是一想到何岩,她就有种无处发泄的憋闷和屈辱。 这天,何崇正好回来,两人倚靠在床头,柳绡抱着何崇的腰,半天没说话。 何崇察觉到从他回来,柳绡就一直兴致不高,问了句,“绡儿遇到什么事了? 柳绡沉默了半晌,才问道:“夫君,二叔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也还没成家呢。” 何崇侧起身,盯着她,“怎么问起阿岩来了?” “忽然想起来的,要是二叔成了家,应该会搬到城里去吧。” “阿岩这个人,性子特别倔,他认准的,一定会去做,而且不让别人插手,以前教他药理的老师傅曾想把女儿嫁给他,都被他拒绝了,所以啊,他的事让他自己去烦,我们不要管。” 柳绡垂眼,叹了口气,手指在何崇劲瘦的腰上轻轻戳着,忽然想到什么,她抬起头,凑到何崇眼前,“夫君,前些日子李花的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