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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见何崇盯着她,一脸严肃,柳绡在他眼前挥了挥手,“夫君,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以后一定把绡儿藏得严严实实,让谁都不能瞧见半分。”何崇给她拉了下鬓角的帷帽轻纱。 “夫君你又说什么呢……”柳绡斜睨他一眼。 何崇把她的手握在掌心,“绡儿,当真不知道自己美貌非凡吗?” 柳绡垂下眼,“夫君,我以前在柳府,受了许多排挤和折磨,多半都是因着这副相貌。” “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长得普通点,是不是日子会好过一些,毕竟谁会嫉妒一个普通人,柳府那几位姐妹,也不会处处为难针对我,虽说我本来和她们也没多少感情……” 何崇握起她的手,在手背上吻了下,“我知道了,绡儿。” “好了,夫君,我们不说这个了,来尝尝这儿的点心吧!”柳绡夹起一块水晶糕,递给何崇。 待出了茶楼,柳绡跟着何崇在街上闲逛,瞧见路旁有几家成衣铺子,便拉着何崇进去看。 “绡儿,看上哪件了?”何崇四下扫了一眼。 “嗯,这件,还有这一件……”柳绡指了几件男装,让掌柜拿下来给她看。 “绡儿……”何崇刚要拒绝,就见柳绡认真地盯着他。 “夫君是绡儿的夫君,也该打扮打扮,不然一出门,别人还以为你是我的小厮呢。”柳绡拧着细眉,闷闷地道。 “好……那就依你。”何崇见她一脸不悦,笑了起来。 等结了账,何崇便抱着新衣裳,牵着柳绡,向住处走去。 一回了小院,柳绡就连打了几个喷嚏,何崇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发觉她有些低热。 “估计是在山上太久,着凉了。”柳绡见何崇皱着眉,出言安慰道,“夫君别担心,我一向很少生病的,睡一觉出了汗就好了。” “嗯,你好好躺着,我去街上医馆找个大夫。”何崇不放心,给她盖好被子,才出了门。 16-偷香 <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6-偷香 大夫来给柳绡诊了脉,开了药方,哪知柳绡非但没见好,反而烧得更厉害了。夜里,何崇衣不解带地守着她,每过半个时辰就重新拿浸湿的帕子敷在柳绡额头上。 一连几天,柳绡都十分虚弱,把何崇看得内疚不已,直怪自己不该带她在山上待太久。 “来把药喝了,绡儿。”何崇一大清早起来熬药,见柳绡醒了,便端了过来。 柳绡起身靠在床头,接过药碗,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还有这个,枣干,去去苦味。”何崇拿过倒满枣干的碟子。 柳绡吃了几块,其实她不怕苦,但何崇总觉得她多少会不喜欢苦味,所以准备了好些枣干。 两人正相对而坐,外面传来敲门声。 “我去看看。”何崇让柳绡躺下,给她放下了半边床帐。 没多久,何崇便回来了。 “绡儿,”何崇坐到床边,试了试她的额头,面上带了犹豫,“胡爷让人传话过来,说码头上有些杂事,让我们及早回去。” “嗯,我们就回去吧,”柳绡点头,“我觉着比前两天好了些,再说一直住在这里,终究有些不方便。” “行,那我去收拾东西,”何崇起身,边忙边说道,“绡儿,我让人雇了一辆马车,车上多放点被褥,这样你也暖和些。” 下午时分,何崇扶着柳绡上了马车。柳绡穿戴得严严实实,兜帽上的绒毛几乎遮住了整张小脸,直到上了车,何崇才给她摘了下来。 一路上,天色虽然有些阴沉,但并未落下雨雪。夜里,他们没有停在客栈休息,一直在赶路,次日清晨时分,便到了落霞镇家里。 “绡儿,上午我会找人过来照顾你,你安心在家养病。”何崇亲了亲她的脸颊,便大步出门了。 柳绡还来不及应声,就见他的身影消失在房门之后。 以前在柳府,虽然衣食不怎么好,但她也没生过什么大病,这次病了好几日,莫不是因为过得好了,身体反而受不住了?柳绡叹口气,一阵倦意袭来,慢慢睡了过去。 西院里,何岩靠在石桌旁,捧着一卷医书,许久也未翻动一页。他站起身,把书放到桌上,穿过拱门,来到东院。 “嫂嫂?”他靠在房门上轻轻唤了一声。 无人应答。 何岩耳朵贴在门缝上,仔细听了听,又直起身四处看了下,才悄悄推开门,踏进了房里。 映入眼帘的,便是在垂着的床帐中,睡得正酣的柳绡。 许是病气未退,睡梦中的她脸颊微微泛红,呼吸虽然绵长,但有些低沉。 何崇一步一步来到床边,抬手便掀开了床帐,柳绡似是察觉到光线变化,轻微地皱了下眉。 “柳绡……”何岩低低唤了声,伸手就抚上她微蹙的眉头。 柳绡毫无所觉,安稳地睡着。 何岩像是着了魔,手沿着她秀气的眉,一直滑到她温软的脸,在碰到她颈侧缓缓跳动的血脉时,才停了下来。 心心念念的人儿就在眼前,何岩收了往常温和的笑意,怔怔盯着她,缓缓俯身,放慢呼吸,颤抖的唇极轻地印上她柔软的唇瓣。 何岩闭上眼睛,一股混合着淡枣甜香和微苦药草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让他热血直冲头顶。 太软了,还带着一丝湿润。 何岩忍不住含了她的唇瓣,不敢太用力,温热两相触,他在心底暗叹一声。 这样恬淡柔美的娇颜,真想让人一直揽她在怀里,回想前几日,在那花落纷纷的梅林中,她那副柔弱顺从的模样……他控制不住地轻咬了一下。 “唔……”柳绡含糊一声。 何崇睁眼,见她没有醒来,便又含着那让人一触即醉的樱唇,轻轻地吮咬着。 只是越触碰,他就越想得到更多,那被他沿着齿缝偷取的甘美汁液,已然让他沉醉。 那日他幸好也跟了去,那个离雾先发现了他,要不是他以口型示意她离开,他们绝不会是现在这样,他也不会有一亲芳泽的机会。 似是察觉到有人在她唇间作怪,柳绡本能地以为是何崇,也学着他的样子回应一般地吻了下。 轰——何岩呼吸骤然重了几分,正待撬开她贝齿,继续吮玩时,听到院门处传来敲门声。 他依依不舍地松开朱唇,在柳绡秀挺的鼻尖吻了下,这才放下床帐,去院子里开门。 “打扰了,您、您是……”院门外站着一个十四五岁、布衣木钗打扮的小丫头,见开门的人是何岩,当即红了脸,话也说不利索,“何二公子吧……” 何岩又换上了那副微笑模样,“我是,请问你找谁?” “我、我是李花,是庄子上李出的妹妹,何大哥说,让我过来照顾病人。”李花咬了下唇角。 “哦,是的,我大嫂病了,你跟我来。” 李花忙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