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溃败。花穴又被撞得红了几分,穴口周围的肉紧紧依附在那进进出出的肉茎上,好像它就是最后的拯救者。 “嗯……我……不……不行……了……啊……”柳绡话里带了隐约的哭腔。 “绡儿可以的……”何崇言语上安慰鼓励她,身下的巨物却大肆挞伐,让她的花穴在撑满、空虚的轮回中承受着无尽的折磨。 “呜……夫君……难……难受……”一滴眼泪从她眼尾滑下。 “再等等,绡儿……”何崇心疼地吻了吻她的眼尾,抽插进出的动作骤然加速,交合处的啪啪声飘荡在两人耳边。 当柳绡在灭顶的快感中哭泣出声时,何崇趴在她身上。她能感觉到,那折磨人的巨物还埋在她体内,一动一动。 “夫君……出……出去……”柳绡哭唧唧地说着,她实在是怕了,那种连环的快感涌来时,她觉得自己魂魄都丢了几分。 “不能出去……要让小绡儿吃下我的精水……”何崇低喘道。 闻言,柳绡闭着眼,没再说话,只是试探着缩了下花穴。她确实想要个孩子,一个属于她和何崇的孩子。 “绡儿看来是准备要夫君的命了……” “呜呜……我……我不……要了……” 吐出精水的肉茎在受到小穴的刺激后,再次膨胀得粗大,何崇抱着柳绡坐起身,下身紧紧相连,两人一次又一次地攀上无止境的快感巅峰…… 13-画舫 <下下婚(又一碗)|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13-画舫 日暮时分,熙城街道上依然人群熙攘,尤其在云仙湖周围,车马行人络绎不绝,路旁酒肆瓦舍灯火通明,一派热闹。 “绡儿……” 素色帷帽覆面的柳绡从醉云楼出来,看也不看跟在身后的何崇。 “先别急着走,把这个穿上。”何崇大步赶过来,给她系上一件藏青的兔毛披风。 “夫君,你还记得吗?”柳绡转过头看他。 “记得什么?”何崇理了下她的衣领。 “是谁昨天说,今天要出门逛的?” “你看,我们现在不已经在出门逛了么?”何崇嘿嘿笑了两声。 “夫君还真敢说,我们出门的时候都快半下午了……”柳绡正要往前走,不小心脚下一歪。 “哎,绡儿小心……”何崇忙上前扶住她。 “还不都是因为你……”柳绡气乎乎地瞪了他一眼。 她起床时,腿都是软的,被他半扶半抱出来吃饭,要不是她饿坏了,还不知道要被他纠缠到什么时候。 “绡儿,看到前面那处云仙湖了么,待会我们租一艘画舫,夫君带你看看这湖上夜景。”何崇只当没听见她那句话,热心介绍道。 “……贵吗,要不我们就租条小船……”柳绡望着湖上来往的游船,飞檐翘起,灯笼高挂,窗格精美,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 “不行,坐小船会着凉。”何崇牵着她走到岸边,问了几个船夫,终于找到一家还未被订下的,扶着柳绡上了船。 船夫撑着竹竿离了岸,水波层层荡起。不远处的岸上,一个俏丽女子紧随在男人身后,小心地问了句,“公子,要去哪里?” 她卖身春香阁后,因着容貌并非顶尖,生意一直不温不火。这次倒是遇到个怪人,先让她们以轻纱覆眼,然后挑选,莫名其妙就选中了她,明明也是个俊俏公子,或许……品味异于常人? 不知怎的,她突然打了个冷颤。 “你叫……”何岩背着手,望着渐渐远去的画舫。 “奴家名叫离雾。” “嗯,过来。”何岩往岸边的画舫走去,离雾赶紧跟上。 这一片的画舫装饰虽然华丽,但大致相似,是以价位只算中等,那些价格昂贵的画舫,可达数层,空间开阔,从外形到内里,装饰更加华贵别致,非普通人能坐得起。 见离雾上了画舫,何岩对船夫点了点头,那船夫便划桨离岸了,看似随意行进,却始终紧跟在柳绡所在的画舫之后。 云仙湖位于照河与潇江的交汇处,碧波千顷,一望无际。 “绡儿吃饱了没,这是我从醉云楼里买的酥糖果子。”画舫里,何崇把东西一一摆在桌上。 “嗯……”柳绡望着窗外,半晌没再说话。 夕阳下,开阔的湖面染上一片银红,凉风习习,水鸟纷飞。 何崇没打扰她,只是在她望着湖面的时候,一直盯着她而已。那衣领上绒绒的软毛随风拂着她的侧脸,看上去精致却又脆弱。 何崇坐到她身边,一手揽上纤腰。柳绡瞅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待游了半个云仙湖之后,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画舫的四角燃起了灯笼,映在水面上,荡漾碎开,煞是好看。 “夫君……你就不能好好休息下吗?”那手从她腰间爬到了胸前。 “我就是在休息。”何崇大言不惭。 “那抵在我后腰的是什么?”柳绡恼得红了脸。 “绡儿,夫君什么也没做,是不是?”何崇觍着脸笑道。 柳绡打了他的手一下,“夫君松手……” 何崇干脆抱着她整个人倒下,地上铺着软毯,既不凉也不会磕碰。 “夫君!放我起来……”柳绡一个劲地抵挡。 “嘘……小点声,外面还有船夫……”何崇吻了吻她的嘴角。 柳绡不依,虽然不再言语,手脚可没停下挣扎,连那双杏目也一直忿忿地瞪着他。 两人打闹了许久,直到柳绡手脚发酸,软在他怀里。 “客官,要到岸了……”外面传来船夫的声音。 “嗯,找个暗处泊下,我们再歇一阵,你去岸上转转再回来。”何崇应道。 听着桨橹放下的声音,何崇伏在柳绡颈间,深吸了一口,“绡儿为什么这么香,我都上瘾了……” 柳绡见他一副陶醉的样子,忽然坐起来,就要翻身到旁边去。 “绡儿……”何崇低呼一声,手里只来得及握住她的衣袖,顿时,衣袖滑下,香肩半露,玉润的脂白似是点亮了这一方昏暗。 何崇二话不说,抓起一旁的披风,立马捂着柳绡躺倒,关上了窗户。 柳绡嘴角漾着得意的笑,何崇也看笑了,柔声道:“要是着凉了怎么办?” “我才没那么弱……”柳绡哼了一声,顿时想到了什么,小声道,“夫君,方才我好像看见二叔了。” “你肯定是看错了,二弟无缘无故怎会来这里。”何崇不以为意道。 此时,远远的湖面上一艘四层的画舫缓缓经过。雕梁画栋,脊兽排立,浓香四散,丝竹阵阵,所经之处,无数船只为其让路。 就在三楼正中间的栏杆旁,为首站着一位年轻男子,头顶玉冠,身着紫袍,睥睨湖上,贵气逼人。周围一圈,都是一脸恭敬的官员。 他默然不语,四周也尽是一片安静。 “范大人,那边画舫上是……”男子开口问道。 “请王爷稍候,下官这就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