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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玉米和速冻包子。 每天变着花样做。 连续两周,早情不在身边,李平川也能吃到她做的东西,虽然有些是半成品。 但总让赵元呈给他送到办公桌,实在不好意思。 他倒是无所谓,东西放下就要走。 李平川看着那个淡蓝色的手提包,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第一次送时是粉色的。 还是赵元呈回去后提醒早情,说什么他好歹也是个男人,用粉色的像什么样子,早情这才给换了颜色。 好在今天他们到的都早。 周边的位置上还没人,李平川客气地问了赵元呈一句,“麻烦您了,要一起吃吗?” “别。”赵元呈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杯,很嫌弃早情做的那些东西,“精英是不吃这些平民食物的,还有,别说我没提醒你,封早情的东西吃多了人会傻掉的,就跟那个……” 他想想,接上话,“对,就跟那个三鹿奶粉一样,你小心了。” 李平川面容不改,“不会的。” 劝不过来了,赵元呈对着他,摇头又叹气,喝了口手里的烫咖啡,舌尖有点疼,为了面子,还是要咽下去。 太苦了。 他自怨自艾,果然吃得苦上苦才能做人上人。 自从赵元呈知道他们的事,态度也没有变差,反而更好了些,当然,这只是单方面对李平川。 对早情,还是老样子。 他们不住在一起,早情在家里复习,每晚等到李平川下班了,就要跟他视频连线,具体倒没有什么要说的,琐碎的事却不少, 视频是有些模糊的,自然不如真人有温度,早情闭关复习,想见李平川想得抓狂,透过屏幕去摸他的脸,又拖着腮帮子,赖颓赖颓地问:“今天的早饭好吃吗?” 李平川冲了杯茶坐下,他今天穿的是米色的毛衣,衬得皮肤色泽透亮,头发也软和。 坐下,放下茶杯,冲早情笑,笑得她心痒痒。 他应声时还会点头,“好吃。” 早情“呼”了口气,一半脸颊被手撑得变了形,“我哥哥没跟你抢吧?” 李平川:“没有。” “哦豁,像个人了。” “他说他是精英,精英不吃粗茶淡饭。” “精英?”早情笑了,“精神病还差不多吧?” 早情的房间有些狭窄,其实家里还有一间宽敞些的房间,光线也好,她这间原先是书房改的,只因相比大房间,她更喜欢东西将房间填满,变得满满当当的,很有安全感。 床不小,毛绒玩具就占了一半位置。 正好跟李平川视频,就给他拿着挨个介绍她的家庭成员。 第一位是一只带着铃铛的白色毛绒小狗,早情贴在脸颊边,“这个叫小白,是我们家的守护神。” 李平川点头表示明白,面上始终浮着点笑,看着早情拿兔子玩偶,又拿熊,还有些贵点的,指着玩偶背部开裂又缝上的线头说:“这里上次炸线了,把我心疼的,就缠着我哥给我缝好了。” 难怪那里歪歪扭扭,不像原装的。 “你哥哥很厉害。” “一般一般啦。”早情认同又不认同,“或许这就是,慈父手中线,熊熊身上衣。” 赵元呈就在家里,还不知道自己成了他们俩讨论的中心。 他没关卫生间的门。 正忙碌时,听见了早情走过来的声音,边走还边介绍着说:“这是我们家的书房,其实应该是我的房间的,可是我不喜欢。” “还有这里,这个盆栽是假的,我以前养过真的,可惜养死了。” “哦,原本客厅里还有鱼缸的,后来鱼也不知道怎么嗝屁了,鱼缸就被运走了,看起来特别空对不对?” 他们聊天时李平川很安静。 会安静地听早情说,但不是敷衍,事后她问起每一个细节,他都会记得,这次也记得下次要在他们的家里种真的盆栽,还要养鱼。 走到了洗手间外,早情本来想介绍一下她新买的起泡网,却在门口看到了赵元呈,他正在里面往头发上抹着定型水,在这里照镜子照了不下十分钟。 四目相对,早情的镜头还是对着他的。 李平川忽然为早情的人身安全担心。 她嘴角抽了抽,不慌不忙,继续不怕死地跟李平川介绍,“这是我们家的焗油神兽,不要害怕,人老了都要这样,可以理解。” 赵元呈用脚尖去踢门,顺带白她一眼,“想活命,就闭嘴。” 门关上了一半。 让早情败兴而归,“算了,我们要体谅老年人。” 李平川倒有点同情赵元呈了,每天被早情这么诋毁,形象迟早全毁了。 转了一圈又回到房间,早情拿了罐八宝粥,有些冷了,她用力打开,小口小口地吃着,痴痴地看着画面里的李平川。 “这就是我家,也是你家,如果你不嫌弃我家有假盆栽和焗油神兽,就来坐坐吧。” 她诚心诚意地邀请,李平川却不能接受,“说好了要考试后见的。” “好嘛,那就都听你的。” 这是早前约定好的,不能改。 尤其是李平川,在这种事上也铁面无私。 有一阵子没见了。 都是视频。 有时候早情晚上开着台灯写作业,李平川就在那边看着她,他不会发出声音,会认真盯一会儿,再做一会儿自己的事情。 手机画面里是早情那边暖橘色的光调,光晕扩大,一半都落在她凌乱的头发丝上,有时候遇到背不出的大题,她就趴在书上哼哼唧唧,填写答案时会下意识地咬笔帽。 眉毛一团都绞着,整个人都毛绒绒的,透过镜头,仿佛能看到她在夜晚还鲜活跳动的灵魂。 读书时他们在一起写作业。 盯着人的那个总是早情,她看李平川写作业,能看到犯困。 现在,终于调换了过来。 用早情的话来说便是天道好轮回。 不过她要是没挂科,也要感谢李平川的监督,不是他,她也不能这么有动力。 考完最后一场试,早情一身轻,也解了禁,拿着之前李平川给的钥匙就跑去了他家,洗完澡,窝在有他气味的床褥里睡了过去。 那气味像埋在一盆被夏日暖阳晌足了的温水里。 将脸扎进去,接触的还有水流的清冽。 早情在自己的床上都不能睡得这么舒服,考完试过来是六点多,一觉补到了九点钟,半梦半醒间感到手腕疼,胳膊也动弹不了。 强撑着泛酸的眼皮睁开,入目是李平川松散着的头发,他弯着腰,扣着早情的手,眼睛一圈是沾着密集的水光的,眸光也涣散,唇上泛着晶亮的红。 刚才是在舔胸。 长着一张好学生的脸,却爱做这么色的事。 无措闪过李平川瞳底,他抿抿唇,很恍惚,“……还能吃吗?” 他问得那么诚恳。 让早情不忍拒绝,谁也不可能拒绝。 “能……不过,你怎么了?” 房间里连灯也不开,他把外套脱了,脖子有点红,扣着早情的手没松开,呼吸起起伏伏,很乱,趁着她睡觉就扒开了她的衣服,肆意地在吃她的胸,那颗红豆子被舔得挺立,泛着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