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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堆着的烟头是新鲜的,电脑是用来打游戏和骂架的,李平川这里,就没有那样的痕迹。 二十几岁,果然是跟十几岁不一样了。 而且她很清楚,自己分明更喜欢二十几岁的李平川,时不时冒出的荤话和在床事上占据攻击性的亲吻,就算做完了,也要埋在里面很久。 上次结束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早情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用被角捂住烧起来的脸颊,想到了他上次的话。 他说:“里面舒服,别赶我。” 以前这些话可都是她说的,她问他夹得紧不紧,能不能多弄会儿,说他出来好多。 他每次都默不作声,不去回应。 李平川不知道早情在想着这些事,他打扫完,简单洗漱过,回到卧室时,灯是关着的。早情只开了一盏台灯,她靠在床头,好像是在玩游戏。 还开着麦。 那边是期和,还有个男孩儿。 声音充满着阳光的少年气,在话筒里一声声叫着她情姐姐。 一会儿又很夸张地说:“哇,情姐姐好厉害,恋爱了。” 早情是有点无语的。 “别送。” 她够冷漠了,因为现在对小弟弟型的确没什么兴趣,身边有个李平川,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了,平常就算是暧昧,也很少跟这种类型的发展。 可对面的人却好像没明白到她的意思。 依旧很兴奋,“谢谢姐姐,我会注意的!我能不能跟着姐姐?” 团队合作而已。 她眼睛里也只有游戏,“跟吧,人来了还能给我扛伤。” 游戏玩得太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李平川已经回来,早情只穿着一条睡裙,很薄,没穿内衣,乳尖印着,乳肉也溢出来一点,白花花的,灯本来就不太亮,那个角度,刚好全部照在她的身体上。 像一层很模糊的滤镜,昏白色的,晕开了,似有若无地勾勒着身体曲线。 在早情没注意的时候。 腰忽然被掐住,裙身从大腿被撩了上去,露出她花了点小心思穿的黑色绑带内裤,那样鲜明的颜色,与周边的嫩白形成视觉冲击。 听着早情在游戏里跟别人调情,李平川顶开她的两腿,弯腰在腿根内侧咬了一口,是含有报复性的。 他也洗过了头发,只吹到了半干。 在亲早情大腿和舔弄腰肢时,会有意无意地擦过娇嫩皮肤。 早情咬着牙,被弄得太痒,叫出了一声,“嗯——” 游戏里的人听到。 关切询问,“姐姐,你怎么啦?谁来杀你了,我保护你!” 他保护不了了。 李平川已经扒下了早情的睡衣肩带,她正以淫靡的姿势和半赤裸的形态躺在他眼下。 他今晚好好招待了她一顿晚餐,现在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招待回来。 在进入正题前,李平川将手指隔着遮盖私处的那块丝滑布料拨弄,模仿插入的动作,俯身却吻向早情的脸颊,随后才埋下脑袋,专心含弄着她已经有了回应的乳尖。 光源有限,早情看不到李平川的手指正在做什么,但身体很清楚,他又要造访她的私密花潭了,那个地方幽深,生长着令人迷失的花种。 李平川就是迷失者之一。 他已经是连续第三天,跟她上床,却感觉还是没把缺失的百分之一还回来。 他的舔弄,撩拨,手指的刺破,对早情来说是折磨,她宁愿他给个痛快。 游戏还没有结束,好几次她想闭麦时,便看见李平川默声用唇语说,“别关。” 这样,他才能让更多人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早情像被情欲支配了。 竟然听了他的话,在游戏里已经不断失误,声音也变得奇怪,喘声很轻飘,却特别勾人,单是音色,也能听硬了人。 这异样很快被别人发现。 游戏里的小弟弟有些茫然,“……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早情捂住嘴巴。 一字一句从指缝里溢出来。 “……嗯嘶,有,嗯嗯有点,我不玩了。” 大喘了口气,只因李平川不止舔胸肉了,还舔到了腰,一点一点,挪到了湿淋淋的小片丛林,在她说“不玩了”时,蓦然含住了泛滥成灾的湿密小洞,舌尖也跟着灵巧探入。 欺负 <怦怦(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欺负 游戏界面被关闭。 早情的喉咙却由此打开,这个时候她是敏感脆弱的,尤其是接受了从没有过的方式,舒爽是基础,刺激感是最先充斥大脑的。 “……唔。”呼出一声,她渴切地去抓李平川的手,可他不给她。 这是对她的惩罚。 他不舍得惩罚她的,是她非要欺负他。 躺在他的床上,还在跟别的人调情,他不是来白白给她欺负的,是来操她的。 水声搅和着穴口的酥麻,早情贴着柔软的床铺,哭喊着:“李平川,手……你抓抓我啊……” 她要哭出来了。 空白填满了。 是李平川用舌尖在干她。 早情抓不到任何支撑点,她像是被舔弄的冰淇淋,正在融化,只能偏侧过脸,用枕头捂住自己的脸。 通过肢体感触。 她能想象到李平川是怎么用舌尖滑弄着四周一圈,从而让她无法摆脱,好几次被戳到敏感点,四肢都在抽动。 那里的肉和皮肤都嫩,会跟着早情的思维而泛滥出不一样的东西,她藏不了什么,在想什么,想要什么,李平川再将舌尖戳弄进去,就都知道了。 他的头发是纯黑色的,天然而健康,俯身下去,脖子跟腰都弯着,一只手压着早情的腿,让她躲不得。 有点坏,又带点醋意,舌尖扫过湿嫩处,才问:“怎么不聊了?” 早情扭着腰,身前的肩带被扒开了,双乳形状可观,挺翘着,泛着粉的豆子跟着身体频率晃动,李平川每舔一下,她就受不了,颤得厉害。 “……不聊了,唔,你再舔舔,你慢点……我难受……” 李平川不想玩欲擒故纵那一套,可亲耳听见,亲眼看见,早情躺在他的床上跟别的男人调情,还怎么能忍。 “舔舔?” “这样?”他顺着对他敞开的淫靡洞口吻下去,舌尖钻进去,进入得很短暂,可就是这样似有若无的,才最要命,唇又会包裹住她整个在泛滥的地方。 早情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挤出来的泪埋在枕头里,摇着头,被李平川的软肉狂戳几下之后,到了今晚的第一次。 她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经弄。 会被舔出来。 还没缓过神来,她还仰着脸,面颊上是高潮后的余韵,半张着唇,微微喘息时,腰忽然被李平川扶起来,让她恍恍惚惚成了坐姿。 他也坐着,只是那根向早情打招呼的东西很招摇,也没有再进行漫长的前戏,而是就着刚被口出几股液水的小洞口,直接埋了进去。 这个体位太深了。 埋到了底,还要多出一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