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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平川抓着她一只手腕,控制着不让她乱动,将车开到了路边,侧过肩膀,想耐心的劝慰她。 可他忘记了,早情就躺在他肩膀上,脸颊贴着,姿态很亲密,她轻轻晃动,鼻尖就会擦过他有点敏感的颈窝。 所以李平川只能选择先把她的脑袋扶起来。 车外一盏路灯,车内一盏,能让他们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彼此最真实的面孔。 早情睫毛耷拉着,嘴角也下垂,被托起来的时候,又想起了那天李平川不让她碰他的事情。 自尊被深深刺痛。 她突然覆过来,没有缓冲,另一只手扒住了李平川的肩膀,这次的吻有冲动,有宣泄,所以不如上次清醒时候的那样的有技巧,相反,生涩又莽撞。 李平川起初推了两下。 但也只是,象征性的。 不过半分钟,他就变成了占据主导位置的那个,他虎口托着早情松散的马尾,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舌尖没有忘记勾缠着她,湿泞是性欲的起端,顺着她饱含酒精气味的嘴巴,他能联想到许多。 她温暖而饱满的雪白胸脯,腰肢的晃动会带动它们,像两只装满了水的气球,随时会爆炸,但又控制不住的想捏。眼睛里会有破碎的失神,还有干净的泛着健康颜色的脚指甲,会在情欲抵达时,摇摇摆摆。 这些,都是李平川对早情身体开关的记忆。 吻到嘴角湿润,相互不知在彼此的灵魂里逗留了多久,李平川才将手顺着毛衣边缘滑进去,干燥的掌心收纳着早情丰满圆润的胸肉,这次,是直接抓住,没有磨磨蹭蹭的犹豫和撩拨,很直接,进入了成年男女的第一步。 他们一同喟叹。 哼咛声从早情的喉咙挤出来,她用迷乱的眼神看着李平川,又舔了舔他的嘴巴,很真诚地说,“还是渴,想舔舔别的。” 李平川知道她指什么。 还没有回应,她的手已经压了下来,隔着裤子,按在了那上面,有些膨胀,有些硬度,即便是这样,好像也不是她的手能撑得住的。 “做吗?”她平铺直叙,实在不愿意再浪费时间,那天在酒店,她就应该这么问的,她就想这么问了。 都怪李平川,该死的,他敢骗她有女朋友。 李平川有凝固那么一瞬间,等化解开了,他便去推早情的手,她却说什么都不放,这才是让他觉得最苦恼的。 做吗? 他当然想。 可她又是为什么,是因为喝醉了,还是因为突然知道了他单身,但一定不是因为爱。 就像以前,她既舍不得他,又不可能完完全全忠于他,李平川被折磨的难堪极了。 早情抱着他的脖子,用鼻尖蹭着他的脸,摸他发尾的头发,都是她的手段,在李平川不为所动的神态下,她只能用最后一招,“我先给你口,这样行吗?” ————————————(???︿???) 又是预判失误的一天,但是下一章,绝对肉了(不知道第几次的说,生为鸽子人,我很抱歉 谢谢大家的投珠! 负责HH <怦怦(一座银山)|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负责HH 高二跟李平川分手那年。 早情没想过有一天还会跟他在一起,他是最没可能的那个人,但的的确确,她跟他回去了。 唯一让她感到欣慰的是,李平川没带她去酒店,而是回了家。 是他的家。 他一个人,没有女人来过。 当然。 现在多了一个她。 早情的外套丢在了车上,身上的毛衣不御寒,尤其是在一半被撩起来的情况下,她肚子上没有肉,但是两侧有,能被捏起来一小块,不算骨瘦如柴的身材,胸比几年前大了些,那时候,李平川还能捏的住。 没开灯的情况下,她只能凭气味判断身处什么样的环境,床垫很软,身下的床单大概是刚换过的,凝珠的气味还没消。 李平川不像读书时那么温柔谨慎了。 毕竟过了二十岁的年纪,会成熟些,急躁些,不奇怪。 他的手从早情衣摆钻进去,这次是肆无忌惮的,让毛衣的边缘卷了上去,皮肤暴露在空气里,她凉的微颤。 左侧乳肉被捏住时,更是下意识地“嗯”了声,很细软,抽丝剥茧,挤出来。 李平川动作有所凝滞,再然后,弯下腰,用膝盖顶住了她一条腿,摩擦时,冰凉的皮带扣总是划过腰,他用嘴含住了乳尖,像在采吃圣女果,先舔,再用牙齿厮磨。 早情的指甲上有漂亮的颜色,现在全部埋进了他的头发里,她正全身心的投入这场迟来的性爱中,可又难免觉得伤感。 从松紧带的校服裤,到现在规规矩矩扎着皮带的西装裤,李平川中间经历了几个女人,才有了现在这样的觉悟。 这是一夜情,还是旧情复燃。 她竟然不敢问。 生怕像上次那样,被他赶出去。 她还在出神,李平川的手已经摸到了禁锢两团乳肉的扣子,他很娴熟,手指穿过去,轻挤,等它们有了空隙,再放开。轻而易举。 早情衣冠不整,他却连一颗纽扣都没解开。 不知道是不是在跟他较劲,她伸手要去解扣子,还没碰到,就被李平川捉住手腕,举过了头顶。 他抬起脸,面容是清秀里最惊人的一挂,是兜兜转转,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后,还是会令人心之向往的那个。 可现在唇上湿润,是舔她胸乳造成的,所以清秀里,掺了点色欲。 “别动。” 他滚了滚喉咙才说。 很利落的两个字。 早情转了转手腕,发现抽不出来,浑身烧灼的难受,“……你脱我衣服,为什么自己不脱?” 时间凝固了下。 李平川看着她的脸,缓缓降落的吻勾住了唇,又咬了咬,亲吻的过程中,她听见他含含糊糊的说,“你非要这么欠操是不是?” 她的半边唇被他含着,舔弄撕咬,舌尖拼命纠缠着往里钻,力道又重,她喘息着,却又觉得哪里隐隐作痛。 于是说:“你怎么骂我……” 李平川又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让她的每寸皮肤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少来这套。” 他还是太了解她。 了解她会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可怜,再让他怜惜。 做不到了。 现在,占有比怜惜更重要。 李平川找到了她裤子上的纽扣,崩裂时还伴随着彼此交融的喘息声,一点白色的内衣边缘暴露出来,与腰间细腻皮肤的颜色相呼应。 吻也从脸颊下降到了颈窝里,再到腰上,很快就腰贴到了那片三角地带。 早情却忽然想到什么,迟钝的摸住了季平川的脖子,发觉了她的迟疑,他才抬头看她,看到她的慌乱,“我今天没穿黑色的……是不是不性感?” 没有光。 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但是隐隐能摸到棉质的材料,腿心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