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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 江淮谦低低一笑,哄着她:“好,知道了。” 阮轻画:“……” 她真的很想问他,到底知道了什么,她真不是这个意思。 阮轻画轻哼,扭头看向窗外,不和他说话了。 借着车窗倒影,她看了看开车的男人。 阮轻画静了一会,下意识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其实……除了不好意思之外,她喜欢江淮谦亲她,甚至还有点受虐体质,他亲的越凶她越喜欢。 阮轻画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 她总觉得,两个人接吻时,心是靠得最近的。 她也很喜欢江淮谦亲她时,瞳仁里清清楚楚倒映着她的身影。 在那个点,他们对方的瞳孔都只能容纳对方。 她的是他,他的是她。 - 到家后,阮轻画自觉进了次卧。 她觉得自己身上全是烤肉味道,想先洗澡。 她看了眼后面的江淮谦,指了指说:“我去洗澡了。” 江淮谦“嗯”了声。 阮轻画微怔,隐约觉得他情绪不太对。 她来不及细想,江淮谦已经进了厨房。 阮轻画摇了摇头,怀疑自己是喝了酒的缘故,产生了错觉。 她进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时,江淮谦在书房忙。 阮轻画路过看了看,索性拿出平板坐在客厅地毯上看剧。 她最近跟孟瑶一起在追一部剧,每天两集,追的很起劲。 追完,阮轻画看了看墙上时钟。 十点了,江淮谦还没忙完。 她正想去书房看看,孟瑶消息来了,和她讨论剧。 孟瑶:【气死我了!!这什么垃圾编剧啊,是要烂尾了吧。】 阮轻画:【冷静冷静。】 孟瑶:【哼,明天就不看了,要不是看男演员长得帅,就这内容,我早弃剧了。】 阮轻画:【那今天开始弃?】 孟瑶:【好主意。】 两人聊了几句,孟瑶问:【江总还没催你去睡觉?】 阮轻画:【才十点半,他还在书房忙。】 孟瑶:【?不愧是能当老板的人,看看我们。】 阮轻画:【反省反省。】 孟瑶:【…………离谱。】 两人又瞎扯了几句,阮轻画托腮看着和孟瑶的聊天对话,后知后觉问:【我发现,江淮谦好像生气了。】 孟瑶:【啊?】 阮轻画简单地把事情说了下。 孟瑶:【……你是不是打击到他自尊心了。】 阮轻画:【没有呀,我只是说在外面――】 孟瑶:【男人可脆弱了,你去关心关心。再说了,在外面他就不能亲你了吗?为什么呀。】 阮轻画:【我不是担心影响不好吗?】 孟瑶:【有什么影响不好的,你们是情侣,又不是出轨的小三小四在外面偷情,你这搞得江总像地下情人一样。】 被孟瑶说了几句,阮轻画认认真真躺在沙发上沉思了会。 她说那两句话的时候,是没有那方面意思的。 但可能男人和女人的思维不一样,每个人的想法也不同。 阮轻画跟孟瑶聊了两句,决定找江淮谦聊聊。 她是有问题,立马解决的人。以前闷在心里,是很多事不知道要怎么说,但现在不同。 她突然间发现,自己其实有点儿有恃无恐了。 在江淮谦这儿,她什么都敢说什么都敢做。 “忙完了吗?” 阮轻画在书房门口,偷偷探了个脑袋出去。 听到声音,江淮谦瞅了她一眼:“怎么了?” “问问。”阮轻画背着手往里走,“你要喝水吗?” “不用。” 阮轻画“哦”了声,挑了下眉:“你还要忙多久啊?” 江淮谦看了眼时间,低声道:“困了先去睡。” 他指了指:“还要一会。” 阮轻画“哦”了声:“那好吧,你先忙。” 她想了想,“我坐你对面会影响吗?” 江淮谦:“……” 他盯着她看了会,低声问:“有事跟我说?” 阮轻画点了下头。 说话间,她主动往他那边挤,坐在他身上。 江淮谦扬了下眉,没拦她。 阮轻画稍微有点儿羞耻,但又觉得他们是情侣,这种行为非常正常。 她盯着江淮谦看,靠近问:“你是不是生气了?” 江淮谦:“生什么气?” “就刚刚……”阮轻画抿唇:“我在车里跟你说的那两句话,你是不是生气了?” 江淮谦微怔,意外她能察觉。 他沉吟半晌,淡声道:“生气不至于。” 阮轻画眨眨眼:“就是……介意了是吧。” 江淮谦睨她一眼。 阮轻画笑,主动地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低声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她摸了摸耳朵,非常不好意思说:“我不是不喜欢你亲我,也不是不喜欢你在外面亲我。” 阮轻画很老实说:“我就是觉得……影响市容,也有点不好意思。” 江淮谦愣住。 说实话,阮轻画会主动过来问他,已经很出乎他意料之外了。 而刚刚这段话,更是让他意外。 阮轻画在这些事情上,是不太能放得开的。 她很小心翼翼,无论是对这段感情,还是对江淮谦。 偶尔江淮谦想亲近她一点,她会怕。 也正是因为这样,两人就算是住一起,也都是分房睡。 阮轻画说完,紧张地看向他:“你能懂我意思吗?” 她摸了摸鼻尖:“我没有讨厌你亲我。” 江淮谦没说话。 阮轻画看他,着急道:“真的,我没骗你。” 书房内静了静,江淮谦看了她许久,才出声:“很喜欢我亲你?” “……”阮轻画耳廓红了红,轻轻点了下头。 她刚点头,江淮谦捏着她下巴不打招呼地吻了过来。 他长驱直入,撬开她贝齿,勾着她舌尖交缠。 …… 这一回,他亲的比在包厢里还要凶。 阮轻画吃痛,觉得嘴巴被他吮的发疼发麻,但偏偏他气息融入进来,让她无法抵达,也分外喜欢。 她主动地伸手,勾住他脖颈,回应着他。 她一回应,江淮谦越吻越深。 到最后,阮轻画莫名还哭了。 被他亲哭的。 她那双璀璨的狐狸眼潋滟,眸子湿湿漉漉的,分外勾人。 江淮谦像是把积压了许久的情绪,全部释放。 他释放,她承受。 亲了不知道多久,阮轻画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舌尖麻麻地回应着他。 在他微微退开时,阮轻画喘着气,呼吸不畅道:“疼。” 江淮谦垂睫看她,在她眼睛上方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