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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记下的内容,往衣帽间里走。他没记错的话,有次简淑云让人给他送东西,送了泡脚桶过来,是送错的。 江淮谦懒得送回去,让阿姨过来收拾时放在了衣帽间。 - 阮轻画从浴室一出来,便看到了坐着自己房间的人。 她脚步一滞,正想说话,江淮谦抬头看了她一眼说:“等我会。” “?” 阮轻画眨眨眼,不明所以。 她茫然地往梳妆台走,做好护肤工作。女人不能懒,懒了就变丑。 还没来得及把护肤品弄好,江淮谦喊了她一声:“待会出来。” “......哦。” 阮轻画狐疑,快速抹好脸出去。 一出去,她先看到了客厅摆着的白色四方形桶。 桶里还在飘散出白雾,里面有温度比较高的水。 阮轻画眨眨眼,懵逼看着江淮谦:“你这是......” “泡脚。” 江淮谦看她,“泡了脚再去睡,舒服点。” 阮轻画:“......” 她看了眼面前摆好的泡脚桶,又抬头看了看一脸认真的江淮谦,忽然失去了语言功能。 这个人,怎么可以细心到这种地步。 “怎么了?” 江淮谦低眼看她,低声道:“温度会有点烫,但泡脚据说是要烫一点好。” 阮轻画回神,抿了抿唇说:“嗯。” 她眨了下眼,小声道:“我知道。” 江淮谦坐在她一侧。 阮轻画拉回思绪,把脚放了进去。 水温确实有点高,开始她还有点不适应,但过一会好了。 其实她一直都知道泡脚有好处,但就是懒。 阮轻画在生活里是个懒散的人,除了偶尔会收拾一下家之外,其他事情能不做就不做。 就好像是下班过后,她无论是脑子还是四肢,都会对她发出抗议,歇业不干。 她感受着脚底传来的热源,微微低着头。 江淮谦在旁边看手机,两人都没说话,客厅里静谧无声。 好一会,旁边人才出声。 “感觉怎么样?” 阮轻画:“挺好的,很舒服。” 江淮谦“嗯”了声,“以后每天记得泡。” 阮轻画:“……” 她缄默了会,想了想说:“也不用每天吧?” 江淮谦抬了下眼。 阮轻画一怂,嘟囔着:“我会忘记。” “我会提醒你。” 江淮谦很平静地陈述。 阮轻画:“……” 她哭笑不得,弯了弯唇:“好,那你要每天提醒。” 江淮谦应着,揉了揉她柔软的长发。 泡完澡,阮轻画被江淮谦赶去睡觉。 她也确实困了,跟江淮谦说完晚安,回了房间。 这一晚,阮轻画的脚暖和了大半夜,到早上时间,才渐渐转凉。 - 三天假期,阮轻画都住在江淮谦这边。 两人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除了去看了个跨年晚会之外,其他时间基本都在家休息。 江淮谦忙公事,阮轻画画设计图。 两人各自忙碌,到饭点一起进厨房做饭。 很奇怪。 他们俩性格非常不错,可相处下来,却意外的契合。 这是阮轻画之前没想到过的。 …… 假期过后,所有人收心上班。 日子在慢慢悠悠过,阮轻画自从和江淮谦谈恋爱之后,生活处处有小惊喜和小甜蜜。 身边人感受最为明显。 午饭时间。 小萱几个人凑在一起聊八卦。 阮轻画和孟瑶刚坐下,她便拉着她们问:“轻画姐,你知不知道,谭滟姐提离职了。” 阮轻画一愣,摇了摇头:“不知道。” 她没听说。 小萱:“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不知道真假。” 闻言,孟瑶说了句:“她不至于吧,为什么要辞职?” 小萱摇头:“我也不清楚。” 她猜测道:“会不会是因为上次内部评选输给了轻画姐啊?” “不至于。” 阮轻画把嘴里的饭吞下后回答,“她不是这么承受不起打击的人。” 小萱“唉”了声,“虽然我觉得谭滟姐不好相处,但她真要走的话,我其实有点舍不得的。” 阮轻画笑笑,安慰她说:“生活就是这样,有遇见有分开。” 小萱点头:“希望她不是要离职吧。” “……” 吃过饭,孟瑶拉着阮轻画去买奶茶。 两人讨论了一下。 “你觉得真的假的?” 阮轻画想了想:“不会空穴来风。” “但谭滟之前……没一点想辞职的感觉啊。” 孟瑶看她,猜测道:“该不会是江总为了给你讨回公道,把她开了吧。” 阮轻画睨她一眼,捧着奶茶喝了口,心里暖呼呼的。 “江淮谦不是不讲道理无脑的人,他如果真要开她,肯定有正当理由,或者是她触及到了江淮谦底线。” 孟瑶听着,恨铁不成钢问:“你难道不是江总底线?” 阮轻画:“……” - 回到办公室后,阮轻画注意到谭滟趴在位置上休息。 她想了想,还是没忍住去走后门打探消息。 阮轻画:【谭滟要辞职了吗?】 江淮谦是过了一会才看到她的消息,他刚忙完,还没来得及吃饭。 江淮谦:【哪听来的消息。】 阮轻画:【食堂。】 江淮谦:【嗯,差不多要走了。】 阮轻画:【主动辞职的吗?】 江淮谦:【应该是石江让她提的。】 阮轻画:【?】 江淮谦:【晚上跟你说。】 阮轻画:【好。】 她也不着急要答案,就是好奇。 不过没等江淮谦晚上和她说,石江先在办公室宣布了关于谭滟离职的消息。 谭滟提交了离职报告,半个月后就走。 一般按照正常流程来说,离职是需要办一个月手续的。 这消息一出来,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意外。 他们都有种,谭滟像是被匆匆赶走的错觉。 石江走后,大家面面相觑。 谭滟还在办公位,但没人敢问。 徐子薇往阮轻画这边挪了挪,小声问:“轻画,谭滟怎么会忽然辞职?” 阮轻画:“我也不知道。” 徐子薇狐疑盯着她看了会,低声问:“你之前也没听到任何消息吗?” 阮轻画一怔,笑着道:“我去哪儿听到消息啊,你也知道我和谭滟姐关系一般。” 闻言,徐子薇没再继续问。 阮轻画敛了敛神,盯着电脑界面发呆。 她总觉得,谭滟离职和石江那件事脱不了干系,当然也可能还有别的因素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