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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莱蒂没有回话,男人俯下身凑近她的双唇。 「宝贝,叫老公。」 男人的嗓音柔得叫人融化,少女那双星河似的眼眸凝望著他,银白的羽睫稍歛。 「老公……」她轻声唤著,修长的手臂勾上男人的颈。 「瞧你撒娇的……」男人怜爱地说著,禁欲的躁气早已一扫而空,大手顺著乳波的弧度下滑,爬过紧实的小腹,探进裙摆,温热的手指隔著一层薄薄的丁字裤来回抚摸白嫩的贝肉,「说,你的小骚逼七天没给老公肏,是不是痒得受不了?」 「嗯……宝贝的小骚逼好痒,好想老公肏……」亚莱蒂偏过头,斜斜地注视著男人燃著欲火的脸庞,微眯起的眼眸像是在挑逗,「老公把宝贝的骚逼肏坏好不好……?」 少女的淫声浪语让男人浑身火热,他大笑了几声,低头隔著布料啃咬她的乳珠,被唾液儒湿的布料服贴著诱人的奶尖,底下的粉色乳晕隐隐透了出来,男人用舌尖在乳尖周围打转,又用舌腹舔得乳珠上下颤动,接著整口含住大力吮吸,滋滋波波的吮吻声迴盪著,听来好不淫靡。吃完了左乳,男人转战右乳,他拨开水手服的下襬,露出那暖嫩的乳肉。他舔了舔唇角,在那丰满的胸乳上趴下来,近距离欣赏樱粉色的乳尖,炽热的鼻息将小乳珠呼得一颤一颤,男人伸出暖暖的厚舌,顺著乳晕舔尝,双唇吻著乳尖、乳肉,轻柔的吻转为吸吮,又转为啃咬,少女那对白嫩的玉乳很快就被吻出了点点诱人的红痕。 在男人的挑逗下,亚莱蒂的呼吸已经转得急促,她卡在男人跨间的小腿轻轻来回顶弄那高挺的巨物,那根肉棒已经热得像是烧红的铁柱,柱身青筋暴涨,硕大的龟头前端已经迫不及待流出透明的汁液,在少女裸白的小腿上磨出一片淫亮的水渍。 男人被女儿取悦得欲火焚身,他的大手很快离开那对绵软的玉乳,向下转攻下身甜美的花圃。大掌来回抚摸没有一点瑕疵的白嫩翘臀,顺著柔美的弧度下滑,男人将少女的双腿用力扳开,往上拉扯,将那不安分的小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甜美的蚌肉只隔著一层丁字裤紧贴著他热呼呼的卵袋。男人喜孜孜地把丁字裤向旁拉开,裡头的蜜肉已经骚得出水。 「宝贝的骚肉洞真是水做的。」男人托著少女的屁股,用那湿热的穴口磨弄股间的巨兽,淫水很快就把卵袋和柱身擦得水亮,「说,想不想要?」 「想要……」少女的声音柔得像软沙,甜得像蜜糖,「好想要……」 「想要什么?说清楚。」男人咧开坏笑,肉棒更加大力地在穴口磨擦。 「嗯……想要……老公的大鸡巴……」知道男人想要她说什么,亚莱蒂柔柔地倾吐那些淫浪的字句,「拜託……老公的大鸡巴……肏宝贝的骚穴……」 「别急,老公马上就肏你,把你肏死。」 男人的嗓音因欲火而沙哑,他将龟头对准淫水犯滥的花穴,托著少女的美臀向前顶,炽热的肉冠顶开亟欲含吻的蜜唇,顶进又暖又紧的蜜肉裡,柱身一截一截插进深处,将那紧紧包裹舐咬的穴肉撑得又饱又满,直到囊袋轻轻拍打在暖暖的肉唇上。 「啊……咬得好紧……」男人仰头闭上眼,享受命根子被肉洞真空吸吮的快感,「啊……你这骚的……啊……生来就是给男人肏的……啊……啊、啊——!!!」 男人的舒叹瞬间转为凄厉的惨叫。 亚莱蒂愣住了,只见那男人的表情因痛苦而扭曲,肉棒马上就退出了少女的花穴,他捧住那泛得紫黑的阴茎,浑身颤抖得厉害。亚莱蒂也愕然地坐起身。 「你……你在裡面涂了什么……!」男人咬牙切齿,在剧烈的喘息中逼问,「说!!你这个贱货!在你的烂洞裡面涂了什么!!」 「我什么也……」 突然,斯莱下午在淋浴间裡说过的话闪过她的脑海。 ——任何人的阴茎只要进入你的身体就会被毒侵蚀,只有我的阴茎才能与你交合。 亚莱蒂愣愣地张开了嘴,喃喃吐出一句:「魔法……?」 闻言,男人的脸色骤变。 「魔法?!你这破麻胆敢在学校和那些兔崽子乱搞!还给施了魔法!!」 他厉声嘶吼,狠狠一掌打上少女的脸颊,亚莱蒂被打得头晕目眩,趴伏在床铺上,她感到裙子被用力扯开,那浑圆的白臀就这样暴露出来。 「是谁!!我要杀了他!」狠狠一掌啪的一声打在少女的臀肉上,白皙的翘臀立刻多了一个火辣辣的掌印,「我要剁了你!杀了他!告诉我是谁!!!」 重重的巴掌一下一下掴上少女的屁股,嫩臀被打得又红又紫,亚莱蒂的身体因疼痛而一颤一颤的,生理性的泪水流出了眼角。连打十来下,少女都一声不吭,男人又痛又累,他摀著自己的下体,气急败坏地要去找他的锯刀。 「我要剁了你……我要剁了你……我要剁了你——!」 他喃喃地嘶吼著,用力咬牙到发出咯咯咯的可怕声响,男人因著下身的剧痛而步履蹒跚。就在此时,趴伏在床上的少女终于站起身,手中抓著床头的木质檯灯。 ——咚喀! 沉闷的声响贯透男人的耳膜。 后脑杓传来强烈的剧痛,突然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向前扑倒在地,汩汩鲜血自后脑杓流了出来,他颤抖地回过头,只见亚莱蒂手中拿著染血的檯灯,面无表情地看著他。 「抱歉,父亲。」 那少女的嗓音冷得没有一丝起伏。 「因为明天有个约会,我现在还不能被你剁断手脚。」 男人不敢置信地瞪圆双眼。 亚莱蒂·艾凡西斯自出生起,从来没有反抗过他。无论是被他猥亵、被他弑母、被他把阴茎捅进口中、被他强暴……这个女孩一直都是乖巧听话的,就连被他掐著脖子威胁的时候,也总是一副死了也无所谓的模样,从来没有抵抗过——从来没有。 「你……嘎啊!」 男人还来不及发出一句话,少女就一脚踩上他的尾椎。 她的位置抓得精准无比,精准得只要她用力踩下,男人马上就会成为半身不髓的废人。 「宝贝……住手……」男人恐惧地哀求,「我是你爸爸啊……」 「我知道。」亚莱蒂回答得无比冷漠,「所以才说,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