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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手揉了下额头,“你想让他死得再快点就出去说,现在开始你老实待着,等我处理。” “可是……” 祝川将尤芃还有杨迹的经纪人叫了进来,指尖点着桌面,“杨迹和徐言在一次活动上认识,两人情投意合秘密交往,本就预计公开婚讯。因为徐言不是圈内人不想他受到伤害所以没有让他在公众面前露面。” 话中含义大家都明白。 这件事发酵的太快了,昨天杨迹收到照片失踪,今天就爆出这样的消息,热度完全超出了一般新闻的能量。 不过也证明了舆论是最好操纵的,观众根本没有判断能力,只要给出一个相对合理的解释,他们立刻就会相信。 祝川侧头看向杨迹,“记住,你很爱徐言。” 杨迹冷笑一声。 祝川也没管他,接下来就是用营销号来反向带回节奏,尤芃他们足以应付,只要杨迹和徐言配合,一切都好说。 “正好最近有个夫妻旅行综艺,你跟徐言一起参加。最好给我拿出你的演技来,听见没有?!” “知道了。”杨迹泄愤似的踹了下椅子,走了两步回过头,“喂,还不走?” 徐言呆了一会才知道他喊的是自己,忙不迭起身结果脚底一绊差点一肚子撞桌上,被杨迹扯了一把才幸免于难,“你是废物吗?用肚子撞桌角,你是不是又想害我!” 徐言拼命摇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后一定小心。” 杨迹松开手,率先走了。 “嘿,兔崽子脾气还挺大。”祝川朝徐言看了眼,伸手朝他勾勾手指,后者小心翼翼地凑上去喊了声“哥”。 “别那么怕他,这兔崽子是个纸老虎,怕人哭。你就可劲儿在他面前哭,要那种可怜兮兮泫然欲泣的样子,他就不会凶你了。” 徐言瞪大眼,满脸的不敢置信。 祝川伸手在他肚子上敲了敲,“好好利用你肚子里这个,搞不好他还能喜欢上你呢。杨迹脾气坏,但本质还行,最多小性子上来说两句重话不会动手,你顺着他就是了。” 徐言完全不敢想这个,慌乱地摆手,“我不敢要求这么多,只要不会伤害他就好了。” 祝川想起一个软兔子吃老虎的经典案例,苦心教导他,“他如果欺负你,对,你就现在这个表情看着他,过后等他冷静了你再委屈巴巴地跟他算账。” “这小子吃软不吃硬,别跟他对着干,他自己会内疚的。到时候别扭找你说话的时候你就开始哭,他就会什么都依着你。” 徐言完全不懂怎么折腾男人,听的一愣一愣的。 祝川见他一副傻呆呆的样子,恶趣味又浮出水面,“你想要他吗?” 徐言克制地点点头。 “那就乖乖听我的话,我保证在你这个孩子落地之前,他就会求着你疼疼他。” 徐言三两句被忽悠上钩了,明白那句疼疼他是什么意思后,羞涩的红着脸用力点头,“嗯,我都听您的。” 接下来的事只需要精力和财力就能完成,尤芃他们完全可以应付,只是时间问题,祝川喘了口气拿出药瓶倒了几颗用水送下去。 “艹,老东西开的药越来越苦了。” 祝川看时间差不多了,拿起车钥匙下了楼,群情激奋的人还聚集这,他又绕道后门才能离开。 祝有思正在看新闻,倒不是财经频道而是娱乐节目,看得津津有味。 “这么早回来干什么?” 祝川放下钥匙,换了鞋进来坐在沙发上,拎起她的花茶倒了一杯一口气喝完,“哎?我刚吃了药,能喝这个么,不会死吧?” “闭嘴吧你。” 祝川从兜里摸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您的礼物,迟到的七夕和中秋快乐。” 祝有思接过来打开,fern的限量项链,有钱都很难买到,设计简约大方,倒是很配她,随即递出来,“戴上。” 祝川拿过项链给她戴上,“嗯,我妈绝美,去选美铁定拿第一。” 他与祝有思的长相有七分相似,桃花眼菱形唇,眨眼之间的眼波流转都有些相似,祝川没正行地靠在沙发边问她:“您什么时候打算找个老伴儿?” 祝有思虽然年近五十,但保养的和三十无二,闻言将手里的盒子朝他身上一扔,“兔崽子说话没大没小的。” 祝川笑而不语,祝有思侧过头来看他,“我一直没仔细问你,当年薄行泽这样伤你,你怎么还愿意跟他结婚?有条件的?” “知我者我亲妈。”祝川半真半假地偏头笑,却又像是没进眼底,“他说离婚后财产分我一半,你说着多赚。” 祝有思摇摇头。 祝川敛下眸,遮住了一丝痛苦,耳里祝有思的嗓音像是一把锥子,朝着他的心脏捅过来,扎的血肉模糊。 而他像是砧板上的鱼肉,毫无挣扎之力。 “你手术的时候,他……” 祝川猛地打断她的话,“妈,我不想提那件事了。” 祝有思心口微缩,心疼的拍拍儿子的手,现在一闭眼还会看到他躺在病床上呓语,生理性泪水从眼角滑落,喃喃叫着那个人的名字。 当年他查出其实是Omega的同时,医生也宣告他的腺体癌变,必须切除,但切除也不保证能够活下来。 祝有思忍着眼泪将化验单给他看,让他自己做选择。 他盯着化验单看了很久,忽然抬起头,带着一丝脆弱和希冀,“妈妈,我想……想见见薄行泽,你带他来好吗?” 哪怕他说要天上的星星呢,祝有思现在回想起来,她没能把薄行泽带来见祝川有可能是“最后一面”。 她尝试了无数种办法联系薄行泽,但最终都没有得到回应,就在日复一日的等待里,手术日期还是逼近了眼前。 祝川终于相信薄行泽是真的不要他了,那些话都是真的,连他死之前的最后一面也不愿意见,是怕他纠缠,还是觉得晦气。 上手术台之前,他一左一右握住祝有思和周殷殷的手,“没事。” 周家没人乐意来,只有周殷殷,但她那时候还小,哭着说自己以后再也不吃蛋糕不买花裙子不黏着大哥要东西了,求他不要死。 祝有思看见他的眼神往手术室外张望,多么希望薄行泽能够来见他最后一面,但他没有来,带着遗憾进了手术室。 生死之间,他一个人走过来了。 自那以后,祝有思再也没听过他提起那三个字,仿佛从生命中抹去了,又好像从未出现。 八年过去,他长成了截然不同的性子,变得圆滑变得世故,变得滴水不漏,但内心依旧是柔软而脆弱的。 祝有思伸手将他捞进怀里,“臭小子。” “怎么又骂我,洗了澡的一点儿也不臭,可香了。”祝川朝她伸出手,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