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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京郊安王的凌霄山庄,看着那满园的凌霄花,徐珮只感叹物是人非事事休,从前在这儿的日子是多么快活 ,有时候慕容瑄犯懒了便告假在这儿陪自己住好些天,现在想来,那不过是他利用告假那段时间谋划一些事情罢了,而自己与他的痴 缠只不过是用来衬托他是个重色不务正业的男人,凌威已经去王府通报自己被抓回来的事,徐珮也无心欣赏凌霄花,只让侍女为自己 准备沐浴所用的花水,令她想不到的是,先一步到的是如今的安王妃凌楚月。 “王妃娘娘安。”侍女们正帮着徐珮洗身,见王妃来了忙跪下来行礼。徐珮继续悠哉悠哉地洗身子,丝毫不为所动。 “你便是徐珮?”凌楚月满头珠翠一身华服,有些凌厉地盯着她。颈子上带着的仍是那个据说是慕容瑄送给她定情的项圈。 “王妃,你错了规矩了,我是陛下的宸贵妃,合该称呼我一声母妃。”慢悠悠地起身,毫不在意自己那雪白柔嫩的身子被凌楚月 看了个遍,徐珮又让侍女伺候自己擦身穿衣。 “哼,如今陛下都自身难保了,你这个宸贵妃等着殉葬吧,也难为你这大周第一美人,冰肌玉肤,一身媚骨伺候个老男人……也 算是为我的瑄哥哥尽心了。放心,到时候我一定会求瑄哥哥让你死的风光些。”一面打量着徐珮,凌楚月一面羞辱着她,本来安王妃 的位置就是她的偏生父亲见罪陛下才让这贱人占了先机,不过好在现如今她已经顺利成为了安王妃,皇城又被包围起来了,若不是顾 念着如贵妃,恐怕安王早已登基称帝了,而她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 “你为何料定我会殉葬?说不定你的瑄哥哥舍不得呢?”虽说基本上大局已定,徐珮也做好了殉死的准备,可她仍希望自己能见 见陛下,同他在一起也是好的,或者……她若是能有办法对付安王或许更好。徐珮其实也大概猜到这凌楚月同慕容瑄或许在自己之前 便有私情了,可她如今不爱安王也并不想理会这个,只想着如何令仇者痛而已。 凌楚月从小被父母娇宠,后来同慕容瑄相遇亦是被他宠爱着,自然恃宠而骄,一想到二哥竟不听自己的没杀了她,不禁气恼又听 她这么说更是恶心,实在沉不住扇了她一巴掌,只咬牙切齿地道:“我和瑄哥哥相爱多年,你只不过是他的一枚棋子罢了,待会儿他 就会来同你说清楚,你再这般伶牙俐齿,小心我立刻叫人把你杀了。”说着便羞恼地拂袖而去,而徐珮则冷笑地看着她的背影,心想 世上竟有此等蠢货。她这一巴掌是在给自己铺路呢。 待凌楚月等人离开之后,徐珮对着镜子又狠狠地扇了自己几巴掌,直打到脸红肿了方停下来,她也不敷药,只呆坐着,果然晚膳 前慕容瑄来了。 外头的侍女通报安王来了,她也不走出去迎接而是立在珠帘后硬挤出几滴眼泪瞧着男人,男人见她已然生育完,一副身量纤纤, 一身雪白纱衣看得有些呆住了忙走过来,徐珮却捂着一侧的脸颊躲到了床上不住发颤。 感觉床帐不住摇曳,慕容瑄想撩开瞧瞧她,徐珮却带着哭腔道:“妾身此身不明,腹中又孕过他人子嗣,是在羞见君颜……王爷 请回吧……” “珮儿,珮儿……”原本以为徐珮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个可以用来笼络迷惑父皇又可以供自己泄欲的女人,可自从她失踪之后慕容 瑄却有些担心她,又想着再借用她肚子里的孩子威胁父皇,没想到凌威却告诉他,徐珮在半路上受惊流产了,一时间,他有些愧疚。 见她如今躲着自己,男人有些紧张。“本王并不在意,你受苦了……那些日子你在父皇身下承欢我也是心疼……你让我瞧瞧你。” 说着,男人撩开纱帐,徐珮却躲在被窝里不住低泣。“我,我如今很丑……怕是怕是不要相见的好……” “你怎么了?”慕容瑄有些疑惑,忙掀开她的被子却瞧见她一侧脸颊红肿起来,很是胀痛的模样! “王爷……我……”捂着脸颊,徐珮哭得梨花带雨,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内心却恨不得把这个惺惺作态的男人掐死! “是谁对你动了私刑?!” | ???ω??)???设计了一个不太脸谱化的渣男,希望大家多恨他一些(?′?`?)*??* 深宫囚妃 彻底看透 徐珮偷欢 “是我自己不小心,王爷莫要挂怀……”徐珮咬着唇儿,一对桃花眼漾着一汪珠泪,更显得楚楚可怜,男人被勾的什么都顾不上 了。 “怎么个不小心法?”说着男人传唤来几个侍女。“你们几个怎么伺候王妃的?她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侍女们忙跪伏在地瑟瑟发抖,好一会儿,为首的侍女采蘋只低声道:“白日里徐王妃正在沐浴,正妃娘娘来了,两人,两人一言 不合,王妃才穿好衣裳,正妃便扇了王妃一巴掌……”其余侍女忙附和着,徐珮从来待她们温和,而凌楚月却总拿着正妃的做派刁难 她们这些侍女,安王总是护着正妃,凌楚月不高兴了便罚她们,才几个月下来她们便觉得不堪驱使,如今安王问起她们自然偏帮着徐 珮。 闻言,慕容瑄有些恼,可又想着凌楚月是自己心爱之人,一直有些孩子心性,难免不懂事,可又见徐珮伤的厉害不好不表示什么 ,只唤来自己的随身内侍让他们看着点凌楚月别让她过来徐珮这儿,又对那些侍女道:“你们几个不能护好自己的主子,实在无能且 去外头跪一个时辰。” 徐珮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无足轻重却不想男人竟深爱凌楚月至此,不免有些可笑,男人却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小珮儿,你知道吗 ?当我听到你不见了的时候简直吓坏了,好怕父皇会让人把你偷偷藏起来那样我一辈子都找不到你了怎么办?” “王爷多虑了,是妾身命苦,无福与您相守,如今失贞多时,身子卑贱,王爷还是多怜惜正妃娘娘吧……毕竟,毕竟珮儿已经被 你休了,已不再是安王妃……”说着,徐珮又佯装悲戚的模样。 安王见她这般却有些不悦,“胡说什么!你就是我的王妃,你跟月儿对我来说是一样的,就好像我的左手和右手……哪个都不能 放开……不然我为何苦苦让人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