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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坐在自己大腿上,瞧着那一轮明月,同她一齐瞧着那点点繁星,这些都是 连和安王都未曾做过的。 “父皇已经为你修整了椒房殿,想必过些日子便会封妃,往后你可得住在后宫了,我不能时时见着你。”握着徐珮的手,太子殿 下在她的手背烙下一吻,眼里满是不舍与柔情。 “唉……”红霞又爬上了脸颊,衣着单薄的身子往太子殿下怀里靠了靠,徐珮一时又好矛盾。“谢谢你这些日子的陪伴,让我好 安心……” “那你做好准备成为父皇的妃子了吗?” “我,我不晓得,我只知道你对我很好,陛下也是……或许你,会觉得我下贱……我到现在还私心盼着能回到安王身边……”说 着,她抚了抚肚子,明白却是不能够了…… 转眼便到了柔嘉公主出宫的日子,可怜的小公主在母亲仪贵人怀里哭了许久才发着颤上了马车。徐珮则在宣政殿跟着皇帝陛下坐 着另一辆马车送公主到京郊。一时徐珮倒是不安起来。 “陛下,合该如贵妃或者仪贵人坐这儿的,妾身如今并非后宫中人。”徐珮一直谨遵父母教诲克己复礼,持中庸之道,是半步不 敢逾越的。 瞧着她那带着稚气的面庞却说着老道谦让的话,皇帝不禁轻笑,只低声道:“你以为中山王平白娶了朕的女儿去?他送了他的王 长姐来,唤玉瑧公主,嫁与朕做妃子,朕知道你向来大度,所以让你瞧瞧那艳名远播的玉公主,如何?” 听见这话,徐珮一时怔住了,硬是憋住眼泪不让自己哭!原来皇帝陛下修善宫殿是为了迎娶那千尊万贵的玉公主,果然帝王薄情 ,自己可还怀着他的骨肉,他便要纳新宠了! 皇帝见她有心事,也甚为新奇,只搂着她的肩头自顾自说着:“那玉瑧公主好生美,朕只看了一回画像便难以忘怀。只得舍了朕 的八公主换了来……” “是么……那可真是国色天香。”徐珮有些难以自持,眼眶红红的,逼着自己不哭。 “你可是吃醋了……做朕的女人可不准这般小性……”捧着徐珮的脸低头吻了吻,皇帝有些不悦地道。 “是……妾身失仪了……”好容易忍到了京郊行宫外,果然瞧见了中山国的送嫁车马已恭候多时。而柔嘉公主的陪嫁车队则停下 来一会儿,待公主再次拜别父皇后便出发了。有些紧张地看着那装饰得红艳的马车,徐珮直捻着巾帕,心想该是怎么样的绝色人物才 能叫陛下如此心动。 “皇帝却心情大好,拉着她走到了行宫里的一出偏殿外头,低声道:“朕不敢唐突佳人,你帮朕把玉公主带出来,嗯?” “是……”艰难地迈着步子,徐珮缓缓往里头走去,泪珠儿却不住滑落,陛下如此珍视那公主,想必她或许生得像宜淑皇后?或 许她性子像沐婉,或者……陛下对自己已经腻味了…… 当徐珮走进去却有些懵了,里头一共是八面巨大的琉璃镜,正从各处倒影着自己的,徐珮一时吓了一跳,愣在原地。“陛下…… 我……” 这时候皇帝陛下悠闲地走了进来,从背后深情地搂着她,脑袋倚在她的肩头。“从今往后,你便是中山王的长姐玉瑧公主,朕的 宸贵妃,位同副后,享皇后殊荣,如何?” | ???ω??)???我也想嫁给皇帝陛下(?′?`?)*??*有没有组团嫁皇帝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深宫囚妃 加封宸贵妃 六宫皆嫉恨 有些发颤地瞧着皇帝陛下,徐珮一时激动得无法言语,只低声掩面而泣扑进男人怀里。 “怎么了爱妃?”见这小丫头哭成这般,皇帝不住轻笑宠溺地抚着她的长发,心想这小丫头好生可爱! “妾身,卑微……妾身……嗯……”忽地被皇帝打横抱起,徐珮一时不住娇呼。“快去梳妆打扮,莫要误了回宫的吉时,从今日 起你可是朕的妻子了……唯一的妻子……” “那,那先皇后怎么办?娘娘们怎么办?而且还委屈了柔嘉公主……妾是罪人……呃……” 皇帝却不容她再胡乱编排自己,直勾着她热吻,一吻过后又心疼地为她拭去眼泪。“其实,有件事朕一直没同任何人说,昭儿临 终前一直请求朕纳她的胞妹为妃,甚至也同朕提了与她容貌有八九分相似的沐婉,朕爱的女人心胸是那样宽广,她也希望能出现一个 如同她一般的女子出现在朕跟前,而现在朕明白了,那个女人就是你……” 徐珮知道自己陷进去了,彻底沉沦了,自己竟把一颗心一份爱分了些许到陛下身上,她不只肉体上背叛了安王,精神上也背叛了 自己的夫君!羞愧地点头,照着皇帝的吩咐让宫女们为自己换嫁衣,梳上高高的发髻,簪上金钗发簪,发髻前端簪着一只七尾火凤, 衬上那绣着彩凤的朝服嫁衣,将这娇媚明艳的人儿妆点得更加勾人心魂。这便是大周第一美人,哦不,现在是大周的侧后,宸贵妃。 与陛下同乘送嫁銮驾以半副皇后仪仗入宫,徐珮很是紧张,可只要瞧瞧陛下自己便感觉安心些许。从前她是以王妃身份以外命妇 的身份入后宫同妃子们请安,如今却是以中山国长公主,陛下的宸贵妃的身份,接受宫嫔的跪拜,她有些紧张,可又不能露馅,只紧 张地看了看皇帝陛下又偷偷瞄了一眼自己从前的母妃如贵妃,却见她波澜不惊的模样,而丽妃跟瑾贵嫔则是强颜欢笑。 气恼不已地把金簪拿下来不停地插着手中的苹果,瑾贵嫔恨不得立刻把那个宸贵妃插死过去!“你说那贱妇如何成了玉瑧公主, 又成了宸贵妃?真真下贱淫荡而不自知!” “既来之则安之,我可听说她未出阁前连教引嬷嬷都教不了,只怕宫里的手段更是学不全,这等事让如贵妃操心去吧,咱们坐山 观虎斗就好。” “她可是如贵妃的人……” “如贵妃对自己人特别狠,你倒忘了,嗯?”说着,丽妃很是悠闲地摸着自己怀里的猫儿,又问了一旁勾着的玉竹。“珩儿可能 行走了?” “回娘娘,殿下说他暂时没空给您请安。还得养一阵子……” 如今,徐珮加封了宸贵妃,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