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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累了,神经都衰弱下来。她安静得很,库丘林闭着眼,有一回每一回地撩拨着自己,她下面湿得淌出水,库丘林依旧闭着眼,一手抱着她,一手捣鼓她湿得彻底的蜜穴,她哼哼出声,到了高潮才闭上眼喊了一声。 她出了一头的汗,睁开眼看到库丘林正看着她,没说话,性器直挺挺插进泥泞,她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半睁着眼看着这男人拱动着,又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自己骑在他身上,过了半宿才射了一大把在她身上。 ……原来没在姐姐那做过一次吗?她下了床,走到屏风后用热毛巾洗了洗身子,换上新的披纱,重新回到床边,库丘林不满意,把她的披纱直接脱了扔地上,咬她,掐她。 “这钱至少得给我五倍才行,耽误我生意呢,还留疤。” “十倍,今天包你一天。” “那得十五倍才行,这是我一贯的价位。” 库丘林似乎也不意外,闭着眼抱着她,“那就给你二十倍,做得好我给你三十倍。” 她闭了嘴,由着库丘林揉她的臀。两个人一块躺了会,库丘林才问道,“你的吻值多少钱?” “不卖。” “开个价。“ “不卖。“ 又安静了一会儿,她睁着眼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搞不懂他想什么,他把自己拉得很近很近,把声音压得很低很低。 “给你的钱够吗?” 她心一颤,差点笑出声,“客人,你管太多了。” 第三章 库丘林真的霸了她一整天的时间,除掉他和之前的那位客人,今天她谁也没见过。库丘林眼皮都不抬一下,一副我有的是钱不差这点的模样,倒是悠闲,心情还很不错的样子,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她以为他在睡觉,每回想起身穿好衣服时又被他拉着不给走。于是又磨蹭着做了好几回,她压根没搞懂这位平时阴沉着脸的客人今天怎么兴致这么高,对着他她也说不出什么好话,干脆沉默,裸着身子被他抱着,库丘林闭着眼手也没闲着,到处摸她身子,捏一下这揉一下那。本来和库丘林做就累人,这人硬得久,又粗又长,她有些吃不消,憋足劲才能让他射出来,又浓又粘的一大坨。平时接待一个还得聊聊天,干点别的事,调调情,做的时间也占不到一半。又或者真的短短做一场就结束,那些人不在乎女伴的感受,贪图自己快活,所以一场下来她也不觉得多累。但是和库丘林除了做也没别的能做,他不允许,霸道得很,连衣服也不让她穿,要她裸着身子躺他身旁,做得也久,还得高潮才能满足。 这价格得翻个三十倍都不止,太累人了,何况客人脾气还差劲,虽然今天温柔了很多,她闭上眼,库丘林还在揉着她,力道轻柔,她觉得困倦,就着这感觉睡了过去,中途迷糊醒来睁眼,发现库丘林也抱着她睡着了,呼吸均匀,她看了眼他毫不设防的模样,心底咦了一声,又睡着了。和他纠缠了一整个白天,再次醒来已经晚上了,外头已经暗下来,这深渊地底的黑暗又靠着烛火电灯亮堂起来,各色的霓虹灯和招牌,隐约还听得见音乐。她的房间本来就暗,哪怕白天有光,她还是要额外点起几盏灯,现在这回照得整个房间暖融融。她说不上感觉,毕竟这光景她从小看到现在,也没去外头看过,对外界的认知也仅限于她偷看的书里的图片和描绘,有没有别的地方不同于这儿,夜晚沉静,只听得见风声雨声。 身旁的人还睡着,平稳地一呼一吸,她闲着没事,撑起脑袋用指尖打量这人的脸。头发是因为总带着帽子的原因么?明明是会立起来的长度,又扁下去贴着头皮,后头的长发散了她一床。脸相估计是称得上是上好的客人了,眼窝深邃,眼皮上还有一道红,还有他脸上的符文一样的印子,她不知道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客人她不是没见过,库丘林这样的,拿着长枪,穿着不知道怎么描述的盔甲的,还长着一大条尾巴的,她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库丘林醒来时尾巴也咿咿呀呀动了起来,甩了几下,库丘林就睁开眼了。她的手还在他脸上游移,没来得及撤回,她看着库丘林的红眸,动作停了一下,眨眨眼,库丘林又闭上了眼,抓着她的手指狠狠地咬了一口,用舌尖舔她,温热又酥麻,带着点儿疼,不过还好。她叹口气,“客官,别那么幼稚。” 结果库丘林让她正躺着,把自己的脑袋埋在她乳肉里蹭着,手也没闲着,搓揉起她的乳房,又用手指玩弄她的乳头。她蹙眉,她的乳头很敏感,经不起他这么蹂躏,没一会儿她就感到自己的乳头硬了起来,连同下身的阴核也硬了。库丘林还不满意,开始吮吸她的乳头,故意弄出响声,不知道玩了多久,她湿了一大片,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喜爱她乳房的客人,居然那么好心思不着急进入。她潮红着脸低着头看着他,库丘林玩得差不多了,才抬起头看着她,哼笑一声,“表情真不错。” “要加钱的,客官。” “钱的事你不用操心,”库丘林分开她的大腿,拿起她的手撸了几下自己的生殖器,硬了之后插了进去,狠狠地捅了几下,她倒吸一口冷气,“一口一句客人客官的,叫一声我的名字那么难?” 说罢立刻压着她操弄起来,一点都不心软,床板都发出声,她咬着牙,打心底觉得这人难缠,恶趣味十足,硬要看她出丑,她自认平时在客人面前端得住,库丘林却硬要撕烂她那副假嘴脸,要她愉悦,要她高潮,要她喊床。他的阴茎总能轻而易举地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正是知道这点才宁愿自己在他身上动,尽可能避开自己高潮的因素让他射出来,也不肯让他主动抽插自己。她吃过亏,知道库丘林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于是倔着一口气,死活不去满足他的要求。可是总是避免不了,库丘林这人她压不住,哄不了,骗不得,到最后还是像这样自己变得被动。 太可恶了,生理反应和羞耻感混为一谈,她分不清自己在想什么,她拼死拼活忍着那些呻吟不让它们从牙缝里漏出来,指甲掐在他手臂上看得见血,库丘林也不在意,笑着看红着眼的她。她知道自己憋不住,高潮时哼了好一会儿,库丘林露出了满意得逞的笑,“还不够。” 当然不够了,她清楚这个男人想得到什么,可是他凭什么要从自己这儿得到这些?她愤愤地想着,觉得不甘心,库丘林已经把她翻过来,要她趴着,拱起屁股,“你还真是不识趣,难得身材长得好,脸蛋也不错,最主要还吸得紧——你估计是我碰到过的,吸得最紧的女人了,窄得让我喜欢。” 库丘林的性器又进来了,她喘了一口气,承受起他的攻击。库丘林咬她的耳朵,“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想要找到一个让我快点射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