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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就被出现在人群外围,一个穿得邋里邋遢的女人吸引住目光。 女人的眼神看起来有些飘忽不定,弓着背,表情带着几分如同孩子般的痴傻,估摸着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但她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右腿有些磕碜,只能弯着,无法立起,两条腿一高一低,艰难地走着路。 当然,这并不是沈熙白被她吸引住目光的原因,而是她嘴里一直在重复着相同的两个字,“报应,报应...报应...” 一边说,还一边笑,看起来很是高兴。 沈熙白和周兴文两人几乎是下意识的,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 “你个臭婆娘,在说什么呢!” 女人的声音非常大,别说沈熙白二人,在场的其他村民同样也能将其听得一清二楚。 这不,一个一脸凶相的男人蹭的一下站了出来,对着女人就是毫不客气地开骂,甚至撸起袖子,大有一副要打她的意思。 周兴文瞪大眼,他们读过书,接受的都是男女平等的教育,不论男女,谁打谁,都绝不是什么正确行为,那都叫做野蛮。 周兴文一看架势有些不对,正准备冲出去劝架,还不等他行动,男人身后的其他村民就急匆匆冲到男人旁边,对着他的耳朵嘀咕了句什么东西。 男人的气焰立马消了下去,眼神也跟着突的一变,脚步往后退了两步,立马什么话都不说,摆了摆手,走回了原来的位置。 旁边的村民也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了一眼女人,眼底尽是鄙夷之色。 周兴文见状,松了一口气。 沈熙白眼尖,注意到了男人眼神的变化。 这种变化并不像是被人劝说时息事宁人时的感觉,反倒有点像... 恐惧? 这个词语一出现在沈熙白的脑海,就再也没散下去。 因为他发现,不仅仅是刚刚那个男人,准确来说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很怕她... 这是为什么? 沈熙白突然发觉这个村子,有太多诡异之处和很多奇奇怪怪的地方。 周兴文的目光一直紧紧地盯着那个疯女人的方向,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的东西。 突然,沈熙白四处乱瞟的眼神跟一双如深潭一般眸子对视上。 男人站在两个破旧的房子中间,身体被半挡住,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木桩,两只手垂在两侧,眼睛都不眨一下。 但奇怪的是,周围的人似乎都看不到他一样,没有一个人分出半分目光,看向那里。 仿佛整个世界,唯有沈熙白一个人,注意到了那里站了一个人。 沈熙白表情出现短暂的动容,嘴巴张张合合,又抿了抿,眼皮微抬,小动作非常多。 终于,沈熙白没管原地的周兴文,直接迈步,朝着男人的位置走过去。 “...???诶诶诶?沈熙白,你去哪儿?”直到沈熙白走开了好远,周兴文才猛地一拍脑袋,反应过来,然后喊了喊。 但沈熙白已经走出好远,没有回答他。 周兴文只能皱着眉头,看着沈熙白朝一个没人的角落里走去,只觉得十分莫名其妙,挠了挠后脑勺,也没放在心上,不再管他。 毕竟都是成年人,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沈熙白的脚步越靠近沈期颐,就越是踌躇,甚至忍不住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生怕此刻的自己看起来有哪里乱糟糟,有哪里不得体。 反应和动作就跟个去见自己心上人的毛头小子一样,十分注意自己的外在形象,生怕让对方看了笑话。 沈熙白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犹豫了一瞬,试探性地喊了一声,“期,期颐?” 男人的目光自始至终都紧紧地落在他的身上,沈熙白越是靠近,他嘴角蓄着的笑也愈发地深。 “熙白。”他学着沈熙白的语气回喊对方的名字。 沈熙白听着那略带磁性的嗓音,低了低头,脖子都有些烧,缓了好一会儿,才重新抬起头,杏眼乌溜溜地盯着男人,问道,“你怎么不过去,等会儿好像是要开会。” 沈期颐的眼底暗芒闪烁,勾唇,笑而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也就是这一瞬间,沈熙白听见身后有人在大喊集合,说是村长要开始讲话了。 沈熙白直勾勾地盯着男人,面色坦然,乌溜溜的眼珠子跟男人的眸子对视着,无神地发出邀请,似乎是想跟他一起过去。 男人轻笑了一声,伸出手,在沈熙白的头发摸了一把。 沈熙白毫无准备,瞪着眼,愣怔在原地,眼睫疯狂地上下打颤,看起来似乎十分紧张。 沈期颐看到他不假思索的反应,便挑了挑眉,漫不经心地解释道,“有一个小虫子。” “......哦。”沈熙白应了一声,也不知道他信没信这么牵强的理由,至少眼睫毛颤抖的频率缓和了下来,只是耳根处还是微微有些许的泛红。 羞不自知。 男人看着沈熙白的反应,勾了勾唇,嘴角蓄着笑,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慢慢地抬起头,目光望向远处,看着沈熙白背后走动的村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寒芒闪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收回了目光。 他的面上仍是带着笑意,回过神,直勾勾地看着面前这张面若芙蓉的脸。 男人叹了一口气,声音里面似乎还夹杂着什么情绪,柔声道。 “乖,过去吧。” 6、第六章 第六章 沈熙白耳根都微微泛红,心头升起半分躁动,但这股骚动又很快被他自己强硬的压制了下去,只是双颊的薄红还没淡去。 他轻抿了一下自己的双唇,还微微有些愣怔。 他压根都没想到,男人会突然做出这样一个极度暧昧的动作,甚至还吓得他心口都跟着颤动了两下,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他心头荡漾着。 眼见着,身后吹哨的声音越发大,甚至就连喊声也进一步变得急促,沈熙白仰头瞥看了一眼沈期颐,轻点了一下脑袋,“嗯”地应了男人的那句话,十分乖巧温顺。 谁料,他刚一转身,他右手的腕部又被男人出其不意地抓住,攥在了手心里。 沈熙白愣了愣,双眼微微放大,回过头,去看男人的脸,表情还有些不明就里。 男人薄凉的温度如附骨之疽慢慢渗透进他的手腕,令沈熙白都有些不受控地哆嗦了一下。 “怎么了?”沈熙白眨了一下眼,问。 男人默了默,眼神从沈熙白的脸上,慢慢向下,锁骨,胸口,腰腹...... 沈熙白被沈期颐盯得越发地不自在起来,倒也不是讨厌,是一种十分复杂的情绪,像是有人拿着一片羽毛在他心口的位置不停地挠来挠去。 “手帕,”男人沉默了一阵,突然没由来的说出了这个词,这双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