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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胡乱扒了两口面条,呲溜呲溜地吸,然后双手捧着面碗端起阿南:“你明天还要上工,你吃吧,我就这个窝窝头就饱了。” 阿南睡觉前有个习惯,他会躺地正经,两手交叉在腹部,闭着眼睛回想做工的细节和数据,还要在脑海中进行一番归纳总结。 今夜他注定很难进行这项事业,外头的灯泡还亮着,屋子里能借到寸寸的光阴,温珺艾躺在被褥上翻来覆去,总要从嘴里忽然冒出一句话来:“诶,你干躺在地板上没事吗?会不会潮,有没有虫?” 阿南不得已转过身去,面对门板,背对着她,拳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的,用训练手掌握力来转移注意力。 珺艾在这里磨蹭了两三天,阿南那边已经如火如荼地干了起来,他的统筹能力很好,几个工匠都听他的话,管事每日过来两趟。她错过那人过来的时间,从做工区晃过去,阿南满头大汗地立在切割木器的器具边,一脚踩在上面,打磨着木料的边边角角。 不过她晃了也是白晃,阿南正眼也不瞧一下,珺艾扭头转出大门,外面比里面热闹,很多卖手工品和水果的挤在道路两旁的树荫下,见了她就叫小妹啊过来看看新鲜的水果,自家种的,特别甜呢。珺艾要了一些,全当做一日三餐来吃,抽空去镇上打电话。一个打给家里,问安少峯是否回来了,一个打回店里,看看铺子是否运转正常。 时间过得很开,睡睡吃吃逛逛,三天就没了。 她对这里有种空濛的毫无重量的留恋,晓得自己也该回去了。 这日回到寺内小院,趁着阿南没回来,就着他打上来的井水洗脸擦身子,弄完之后洗出一盘紫葡萄来,各个水灵灵地摆在竹篓上。 阿南一推门,院内融融暗暗的灯光晃了出来,一转身,他把这些光给堵在门板后。 他跟工匠在后殿那边用了晚餐,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纸包,远远地抛给坐在门槛上拖着腮帮子的女人。 珺艾没接住,忍不住跟他吵架,阿南这边动静很大地冲凉,珺艾默默地就不说了。 阿南摸了一把脸,扭干毛巾擦着头发过来,就坐在石墩上纳凉。 珺艾斜斜地看他一眼:“我明天早上就走。” 周怀南动作缓了一瞬,嗯了一声,几个字眼在喉咙了转了一圈,决定什么都不说,一起身跃过来,抱起珺艾就往屋里去。 —————— 女性写的少,帅逼写的多,但不是每一个帅逼都能扛得住剧情,嗯。大浪淘沙,等着吧 24.前两天就想搞你了 珺艾在他怀里激烈的扭了好几下,纯属于吃惊,阿南狠掐一下她的屁股:“别乱叫,这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合身将她压上摊开的床褥,褥子上是一块灰布的粗布床单,阿南摁住她的肩膀扯她的衣服,一寸白皙圆润的肩头在黑暗中展露出来,手掌摩挲上去,便是一片凉玉似的温润细滑。 珺艾心脏急促地跳动着,逐渐敞开的胸脯也是上下起伏,阿南骑在她的身上,半边脸盛着外头昏黄的灯光,半边脸沉在黑暗里头,微蹙着眉,眼里是一擦既然的硝烟,结实的胸口上滑下的水滴到她的奶子上,珺艾浑身一哆嗦,嘴巴被粗粝的大手给捂住,同时被他握住了左乳。 周怀南控制着手掌下的姝色,指头微微用力,刺激着女人甜美发硬乳头,合身下去吃了两口。这是天性,非吃不可,根本不讲究好看不好看。 珺艾闷声一挺,上半身挺出紧绷的弧度,耳里全是男人压抑而失序的呼吸声。 “上次没怎么仔细弄,这次我们慢慢来。” 他压着嗓音盯住她的眼睛:“等着吧,我会好好操你。” 全身地热血汹涌的四窜,珺艾嗅着屋内残余的檀香和男人身上无形而强烈的味道,软了一身的骨头。 她一扭头,躲开了阿南的压制,忽热吃吃地缓缓地发笑,她纠结挣扎什么呀?什么都不用嘛。阿南对于她来说,是一个纯粹的物品纯粹的肉体,新鲜、有力量,甚至算得上干净。她喜欢他,纵然这点喜欢毫无分量,也正是因为毫无分量所以毫无压力。 她想要在他这里快活,寻求释放,被他操,或者操他,只要他能让她快活,就够了。 珺艾让他等等,阿南停下动作,眼睛锁着她,跪在褥子上解自己的裤腰带。 珺艾柔柔跪坐起来,一手搭住他的肩膀,一手触摸他的脸蛋脖颈,伴随着柔柔的轻吻,周怀南顺势微仰起下巴,女人柔情的触摸和亲吻像羽毛似的落下酥痒,他握住她的腰,大力地揉着。 “玩够了吗?” 周怀南突然问了一句,珺艾愣了一下,骂他:“你太没情调了吧!” 阿南笑了一下,转瞬而逝:“不搞那套,跪下去趴着,我先从后面操你。” 珺艾余怒未消时,被他亲手摆成跪趴的姿势,男人从后面掀起她的裙摆,扯下内裤,硬弹的鸡巴在臀缝中徐徐摩擦。 从臀缝到肉穴之处反复摩擦几下,那片敏感的地方很快湿滑起来,珺艾忍不住扭动屁股,一副欲拒还迎的求肏样,阿南掰开白花花的臀肉,鸡巴滑进半个龟头堵在那里:“骚成这样,平常没男人搞你吗?” 珺艾忍了又忍,终于压着声音骂出来:“说这些有的没得干嘛?不想做就滚哪,啊!” 阿南冲了进去,里头的嫩肉死死地吸着他,他深吸一口气,慢慢将鸡巴往外抽,似乎连带着把里头的嫩肉也拉了出来。 尽力平稳着呼吸频率,阿南徐徐地再度推入,几十个来回后,珺艾鼻子里冒出痛苦的吟声,他不由地加重了力道,很想把她肏开花,又顾忌着寺内清净之地,怕人听见什么。 于是他俯下身去捂住珺艾的嘴,重重地酣畅淋漓地弄了一回。 歇息片刻,阿南靠在门板上,让珺艾骑在自己跨上自己动,如此可以为所欲为地狎弄她的奶子,触摸女人湿热温润的后背。 “前两天就想搞你了。” 他握住她的腰狠狠往上一顶,珺艾的奶子跟着上下晃荡,随后得了软骨症似的贴在他的胸口上:“那你怎么不动手?” 她撅着嘴,嘴唇是樱桃似红润的色泽,头发散披才来,正如一朵正在被摧残的娇花,鲜嫩、妍丽,随便一掐,都是水。 对于她的问话,阿南几乎无言以对,一时觉得她骚得天真可爱:“等下次。” 珺艾不干了,粉拳锤过去:“我又不是妓女,你想弄就可以弄?下贱胚子!” 阿南眉头一跳,一面往上顶弄湿滑的肉穴,一面掐开她的下巴:“真是欠揍。” 珺艾合不拢嘴,啊啊两声,口水都流了出来,含混地说着放开我。 阿南不放,不准她说话,抓起她的左腿架到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