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虚阁 - 其他小说 - 恶人传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0

分卷阅读10

    ,偶尔搭配着建筑书籍思考,脑子里会有灵光闪过。

    这日傍晚,主人家驱车过来,不一会儿从楼上骂骂咧咧地下来,叫唯一地黑皮肤佣人把铁门给锁上了。

    “我楼上丢一只金表,你们这些该死地下贱东西!好心让你们赚点钱,回头这么报答我!一个都别想走,等着警察过来收拾你们!”

    几个工人吓得够呛,互相你看我我看你,拿眼神询问是你吗?是你的话赶紧交出来啊!

    阿南没想跑,他干净得很,不会做这种偷人钱财的蠢事。

    他默默等着,等来一溜烟的深蓝制服地警察。

    警察拿着木棍把人都驱赶到角落,领头的那个背影笔直,和颜悦色地跟主人上楼去看案发现场。

    片刻后主人陪着这位领头地下来,领头的警察撇开他,悠悠地走到围墙角落,手上的电灯直直地朝每个人的脸上射过来,大家佝偻着身子抬手去挡刺眼地白光,这一挡,少不得挨一下闷棍。

    光线从阿南脸上来,阿南闭了闭眼,便听到一声和悦的轻笑:“是你啊,前段时间不是在我家干过么?”

    安少峯踱步过来,手下各自让开道路,他把电筒关了,阿南适应了好几秒,这才看到他的笑脸。

    主人家心慌地跑过来:“安警长,你可不能因为认识他办案有偏颇啊!”

    安少峯像是没听见一样,从口袋里掏出香烟包,低头笼火地点上一根,这才轻飘飘地朝主人看过去。

    主人愣是浑身一抖,心口阵阵发凉。

    “我们老大过来是给你面子,这么点破事,你竟然还在这信口雌黄?”

    两个警员逼近过去,主人瑟瑟发抖着搓手:“不不不,是我说错话了,对不住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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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电

    13.来电

    房屋主人,连同五六个劳工被串蚂蚱一样,塞进汽车里。

    主人塞姆先生对这个待遇愤愤不平,嚷嚷着怎么能把我跟这些偷东西的下三滥放一起呢。

    他怎么嚷都没用,谁都不理,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挤在一块儿,一路上他被踩了好几个闷脚,等下来车子,又是大叫着有人袭击他。

    安少峯从前头一辆汽车里下来,他什么都没拿,两手空空地过来,然塞姆先生瞬间像斗败的公鸡般把肩膀缩了起来。

    少峯拍拍他的肩,笑道:“我们都是秉公办事,您不用着急,有证据地话什么都好说。”

    塞姆先生只能一味的点头,被人领导值班室去录口供,他在这儿急赤白赖地进行控诉,那位安警官却是过来,眼睛望着他,还带笑意,凑到记录口供的下属耳边,不知说了什么,下属连连点头,看塞姆先生地眼神又不一样了。

    塞姆先生心虚,等人走了,这才大松一口气。

    几个劳工被轮流那去提审,惊悚万分地被提问,好险不险地,只是被拍了两个拳头便送回暂时关押地地方。

    阿南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房间阴暗潮闷,独有一个挖空了装着风机的圆洞,扇片呼啦啦地转,扇得光影都扭曲了。

    安少峯进来,手里端着一杯茶,阿南被两个警察挂到墙壁上,咔哒两手,他的手腕被拷进墙上的金属手环里,脚腕上也是哗啦啦地锁上笨重地手链。

    他默默地噎下一口口水,面上还算平静:“我什么都没做,我是无辜的。”

    安少峯在椅子上坐下来:“什么都没做?”

    阿南一点头,随之而来地是一个男人对他的腹部地痛击,一下接一下的,拳拳到肉到腑脏,他咳出了血,硬是没有求饶。

    “行了,”少峯打了个响指:“这是个硬骨头。”

    审问的这一套,手下们都已经心领神会,拳头不用了,改用沾了盐水鞭子。

    鞭子甩得凌空直响,扫到哪里,哪里就破了衣服,沁出一点点血迹,皮开肉绽着。

    周怀南被抽得奄奄一息,唇边呕着新鲜地血液。

    安少峯把茶末泼到地上,意思是可以停手了,他起身走到破败地阿南跟前,接了旁人地鞭子卷了一卷,拿这东西抬起他的下巴。

    “男人嘛,挨点打很正常。”

    他勾着唇,虽然还在笑:“周怀南,你说,我这话对不对?”

    阿南吃力地抬起头,阴鸷地盯住对方,他是被打出脾气了,忽然朝警长脸上呸了一口含血地唾沫。

    “你不如直接打死我,那就干净了!”

    安少峯抬起手臂,无所谓地揩揩脸上地血腥,猛地反手抽到阿南脸上,阿南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他给了阿南一下子,倒还是没有所谓的怒气,仿佛只是顺手揩到对方脸上的灰。

    安少峯盯着他,缓缓一眨眼睛:“塞姆先生说得没错,你就是个下贱胚子,不识时务的蠢货。”

    他这么一说,阿南以为自己完蛋了,要被安上偷盗的罪名,不说要赔偿一个价值昂贵地金表,戴上这顶帽子,他别想再接活了。

    即使如此,他还是没有求饶,硬骨头要是真呕上了,死也掰不回来。

    没料次日早上,他就被人推搡地弄出了警察局,叫他滚远点别在门口碍事。

    珺艾是不晓得这些事的,她已经大半个月没见过阿南了,偶尔也会想一想阁楼上没头没尾的艳事,光是随便一想,忍不住靠在二楼地床榻上,无聊的自我抚慰一番。

    到底要不要再去找他呢?

    她思考着,拿着一瓶进口地甲油给自己图指甲。

    好在接下来她也没太多时间去考虑这些消遣的事情,有两件事急急等着她去解决呢。

    一个是有关德芬的,赵太太镇日都带着她,一直带到交际场上去。德芬这种家贫又有点学问的女孩子,又是带着清白的孱弱可怜,很能吸引男人的目光。赵太太在电话里跟珺艾说,嗐,没想到她的行情这么好呢,很有些男人想接触她,我虽然能给她把把关,但也管不住她的人呀。

    珺艾应承两句挂了电话,赵太太的话她怎么不懂,当初她把德芬送过去,也是担心过,但没料这么快就要面对这种情况。

    人是她招揽的,德芬给她做销售,少不了跟富贵人家打交道。打完交道后呢,有些人会选择仍旧本本分分,有些人会迷了眼睛,这都很正常。说来说去,要看德芬自己怎么想。

    她把德芬叫过来,是一个穿着白西装的小开送她过来的,德芬羞赧地把人赶走了,这才上来二楼。

    珺艾观察德芬,她已经穿上了光鲜的好衣服,面容也是打扮过,这么一看,像是谁家走出来的含蓄娇小姐。

    德芬闪烁着看着珺艾,珺艾抿抿唇,擦着火柴捏上一根香烟:“我这里地活计,你还干么?”

    德芬垂眸,什么都不说。

    珺艾深觉流年不利,不论是招人,还是找人,通通不太合她的意。

    “看来你有更好地选择了,想好了?”

    德芬看她一眼,还是不说话,珺艾要生气了,这是什么意思,要她一个人把坏人的名声担上?

    珺艾这头给德芬结了工钱,那头电话又响了起来。

    陆克寒的声线跟他亲兄弟不一样,他的声音更低更醇,沙沙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