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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十指相扣握住。 “你自己先把撒谎的习惯改掉吧。”麦粟粟挣扎几下没挣开,也就任他握着。 我改掉了,你能回来吗,沈厉明想着,没说出口,就算这些年想惨了麦粟粟,他还是不愿意在女人面前露出软弱样子,不是什么可悲的男人自尊心作祟,而是他不想麦粟粟因为原谅亲近他。 麦粟粟保持着拧过身子的别扭动作,握着手,脸也不愿意转回去,她听到身后的男人笑着来了句。 “姐姐现在对我越来越凶了。” “你自己欠。”麦粟粟不怎么想搭理他了。 “挺好,挺好。”沈厉明自顾自说着。 沈厉明订的酒店并不远,汽车过了几个弯就到了,下车的时候,男人还是不肯撒开手,牵着麦粟粟顺着一边车门下来,又牵着她找到房间。 大冷的天,硬生生牵出了汗。 酒店房间内的床很大,传说中的kingzise,还铺着暗红的床单,散发出淫靡的诱惑。 麦粟粟眼神微眯,不信任地看向沈厉明。 “其他房间满了。”沈厉明笑得坦然。 我信你个鬼,麦粟粟气呼呼甩开他手。 “真的满了。”沈厉明重复道,怕人不信,用手机翻出酒店的订购信息给她看。 麦粟粟看了眼,确实爆满,但还是狐疑地瞄着他。 “姐姐好好休息,我晚点来接你。”沈厉明被她的眼神勾到了,恨不得将人摁进床里狠狠地骑上几次。 “喔。”麦粟粟捕捉着他字眼,“你去哪里?” “朋友新店开业,我去看看。”沈厉明一点点抛出饵食。 “你什么朋友啊?”麦粟粟好奇地上钩。 “到时候就知道了,晚上就在那店吃饭。” “我又没说要去,你的朋友关我什么事。” 麦粟粟还在嘴硬,今天的她见到了男人的父母亲戚,有种迟来的被尊重感,难免想要更多。 “唔。” 嘴硬的姐姐就该被亲到软。 沈厉明托着人后腰就吻了上去,身体重量倾压,直到麦粟粟承受不住,手臂主动勾上男人的脖颈。 简单的回应引起了强烈的欲望,沈厉明手掌向下直接掐住了女人膝弯,强势分开对方双腿让她身子跌进床间,自己快速挤入,微微勃起的裤裆自然而然贴在了麦粟粟腿间凹陷的私处。 麦粟粟被他吻得迷迷糊糊,感觉到硬起的东西,她屁股缩了缩,唇间都是沈厉明的气息,就在她以为男人会更进一步时,对方拉过被子将她裹了起来。 “我晚点来接你。”沈厉明温柔地亲亲女人唇珠。 拉上窗帘的房间内光线很暗,男人那张令她几度沉迷的俊逸脸庞近在迟尺,纤长睫毛落下,浓密又根根分明,像是深林,而后的黑瞳映出女人的脸。 抓着被子的麦粟粟没有呛声,呼吸变缓,怔怔地点点头,随后看着沈厉明离开。 不知是不是错觉,男人走后,房间内顿时冷了不少,麦粟粟脸上的热气在褪下,她抱着暖和的被子浅浅打起哈欠,困倦来袭,慢慢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声音吵醒的。 沈厉明发来了视频通话。 睡得迷迷糊糊的麦粟粟眯缝着眼,适应了片刻才接起,可视频里的内容让她瞬间弹坐起来。 “弟妹好啊。” 视频里的男人长着张凶恶的疤脸,一旁的沈厉明帅脸带伤,乌青了一边的眼眶。 —— 诚实点,说的是沈同学,也是姐姐 沈同学明明拿的是小渣男剧本,但其实格外倒霉好笑,活了大该 收到珠珠评论,感谢! 第五十六章 替弟妹打的,你再挡一次试试 <玉米浓汤(年下,伪姐弟,h)(凤栖堂前)|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五十六章 替弟妹打的,你再挡一次试试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代驾还在等着,外套脱下挂在臂间的沈厉明上车后指了个新的定位。 男人解开衬衣最上端的扣子,露出修长的颈,那颗戴了很多年的金珠坠在锁骨间。 沈家从太爷爷辈开始发迹,固执的小老头有着老辈人的大男子主义,对待出身地主家的太奶奶并不温柔,却能为了她抛下大好的光明前途,被安上个资本的名头分派到穷乡僻壤,白手起家,又将辛苦赚到的第一笔钱给太奶奶买了对金珠子耳坠。 金珠子一代代往下传,到曾孙,便是沈厉明和沈将渊各执一颗。 刚才和麦粟粟贴得太近了,差点就没忍住,沈厉明随手拿过瓶车里备着的矿泉水拧开直接灌下大半。 他喝得急,喉结不住滑动,渴求的不只是水那么简单。 冷水下肚,解了酒气,也消了欲望。 到达目的地后,沈厉明将用来遮挡下身的外套重新穿上,跨腿下车。 比起之前街区的奢华,此刻的老街静谧,维持着这座城市最初的模样,慈祥地看着一切自开始至今,光芒余晖透过屋檐落下铺出条洒金之路。 年轻男人的皮鞋踩过老旧的青石板路,他站定在一间院落前头。 木板门前悬了块反盖着的招牌,看起来还未开业。 沈厉明轻扣了几下古朴的铜锁。 木门打开,有穿着典雅的女侍者迎来,她恭敬道:“老板。” 朋友新店开业,您说的这个朋友是不是您自己啊,沈小先生? 通过沈家生意上的关系,沈厉明了解到老街会被开发成新的特色商区,那时的他偷偷帮麦粟粟忙活着开店的事情有了许多心得,计划油然而生。 亲自选址,大到屋舍构建绘图,小至花瓶草木摆设,沈厉明与麦粟粟分隔两地,同声同行。 “都到了吗?”沈厉明越过门廊往里走。 “倪先生到了,其他几位还没有。”久经训练的女侍者迈着细碎的步子跟在男人身后,语调温婉柔转。 沈厉明深谙如何在这样一个暗暗充斥着金钱气息的地方立足,有钱人不缺钱,不缺山珍海味,他们更看重于服务氛围。 他的粟园,要让人真正的宾至如归,卸去一身疲惫,坐在桌前与三五个友人,或是陪着妻子儿女,品百味,尝欢馨。 “行,我知道了。”沈厉明抬手命女侍者下去,脚刚刚跨过内厅门栏,就有人出来。 肉山似的粗莽男人抬手不客气地压上沈厉明肩膀,他伸长了脑袋往对方身后看去,没见着别的,咋呼道:“就你一个,弟妹呢? “有点累,我晚点去接她。”沈厉明肩膀被疤脸压得往下一沉,他面不改色往里走。 “哟,累到了啊?”疤脸促狭笑着,挤眉弄眼的表情拧的脸上长疤跟着动,“不是说中午参加老太太寿宴去了吗,这是掐着时间那啥了?” “连续坐了几天的车,吃不消。”沈厉明懒得看那张糙脸,想起麦粟粟几天的疲累语气不自觉地放温柔。 “嘁。”疤脸发出古怪的声音,松开了手,大咧咧坐回椅子里翘起二郎腿。 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