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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一样啊。”麦粟粟看不见男人埋在浴袍下手的动作,但又忍不住去想、去猜,他怎么还在揉啊,厉明骨节分明的手先是摁摁阴唇,然后用曲起的指关节搔刮几下花缝,是不是还要加上指甲挠挠,麦粟粟觉得自己里面开始发痒了,“你别……别一直。” “哪里都一样。”沈厉明观察着对方的神情,确定除了羞涩害怕没有其他负面情绪,“姐姐现在是我女朋友了,我弄几下还不行吗?” “还是说姐姐不喜欢被揉,喜欢被插?” 沈厉明接连两句话堵得麦粟粟哑口无言,她记忆里的沈厉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啊,怎么就醉了个酒醒来,变得这样坏。 “乖,洗干净就好。”沈厉明出声安抚,坐在浴缸边缘上的麦粟粟终于与他差不多高了,方便接吻,他试探凑头过去亲吻女人脸颊,没有得到令止,游弋着吻到唇上。 在男人手上色气动作的衬托下,亲吻显得温情了不少,麦粟粟受用地哼了声,并不否认,她有点喜欢被亲的感觉,酥酥痒痒,不会太过火。 女人单纯,不明白男人的亲吻一向代表了前戏爱抚,温水煮青蛙啊,等到麦粟粟反应过来,男人的手指埋在了她体内,极为缓慢的抽动着。 昨晚被硕大的阴茎撑了一晚上,手指没有带来不适。 “嗯……” 不是迷奸,不是醉酒,麦粟粟第一次意识完全清醒的状态下体会性爱,沈厉明深刻知道这点,频率并不快,也没按压g点,就是简单地按摩女人阴道内壁,打算等姐姐放松接受后再加剧,反正女人的身体有多骚,他是知道的。 两根手指深处浅出搅着姐姐娇嫩的小骚逼,里面湿透了,逼水越来越多,他的指尖沾了不少,滑滑的粘稠感,这白虎逼就是好,水流出来一点阻碍都没。 麦粟粟一声接着一声喘息,她得了趣,淫水混合残留精液流出弄湿股间,熟悉的快感让她有了是否曾经尝试过多次的错觉,男人的唇吻着她的唇珠,把她的求饶声压制:“厉明……我害怕。” “不怕,姐姐要快点习惯。” 沈厉明发觉自己性癖似乎变了,他爱上了玩弄女人阴道的感觉,不同于直接用肉棒肏逼的快感,更多是心理层面,而这个癖好只针对麦粟粟有效。 “那你快点儿。” 女人语气句末那个儿化音简直勾到沈厉明心坎上去了,他索性直接吻住对方粉唇,深入舌吻,绵密的濡湿声音自唇间响起,配合着手下插弄姐姐小逼的动作,温柔和霸道一齐上阵。 “唔。”麦粟粟被人吻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搂着沈厉明脖子,双腿也放松下来,笨拙地用舌头回应男人,她乖巧吞咽下对方故意交换过来的津液。 浴室内男女身影缠绵,两人身上的浴袍早已松松垮垮,沈厉明吻得情动,手上力道也没了轻重,指根撞击阴口弄得阴蒂红肿充血。 一吻暂歇,沈厉明退开给麦粟粟呼吸的时间,女人启着的唇上还黏连有银丝,眼神迷离湿润望着他,招人劲,男人没忍住又吻了下去。 “你不要一直亲我……洗好没有呀?”虽说喜欢亲吻,但唇都要麻了,麦粟粟弱弱出声提醒他。 “现在只是挖出来,还没开始洗。”沈厉明好心说明,状若不经意地抽出手指送到眼前给人看,水光盈亮,“我的精液有这么透明吗?” “有吧……弄出来就可以洗了。”麦粟粟支支吾吾又把脑袋埋起来了,沈厉明手上那个她知道是什么,可她不好意思说,丢人。 “不知道有没有挖干净,浴袍挡着看不见,不如姐姐撩起来让我看看?”沈厉明坏笑着出主意,小半个早上没看姐姐的逼,甚是想念,手瘾过足了就该干别的了。 “你想都不要想……” “那我自己看。” 什么叫他自己看,麦粟粟的疑惑很快得到解答,沈厉明撩起浴袍然后伏身钻到了她的腿间。 男人呼出的气息直接撩拨到了她还在溢水的私处,湿润的地方得了风发凉,异样快感涌上,麦粟粟手忙脚乱地想要推开对方脑袋,但是沈厉明接下来的动作让她直接软了腰,只能呻吟。 厉明的舌头……在舔我。 —— 从狼变成“舔”狗了呀,沈同学 第二十一章(h) 真·一脸懵逼 对着镜子欺负姐姐,吸奶舔逼(3000 ) 刚刚还在和自己接吻的舌头干起来别的事情,仿佛在口腔中进出舔弄的频率,麦粟粟抓紧了沈厉明的发尾想将他的脑袋拽出来。 这样太超过了…… “厉明,你别这样,我求你了。”女人的嗓音带上了哭腔。 独有的馨香充斥在沈厉明鼻腔,他高挺的鼻梁在花缝滑动着,淫水弄湿了男人帅气的脸。 谁能想到沈小先生有一天会如此痴汉埋在女人的腿间。 吃不够,沈厉明啃咬着肥厚阴唇,舌头在阴道里进出,唾液灌入混合着麦粟粟的淫水再次被吸出来。 麦粟粟看不到的地方,浴袍下面发出了水声,咕叽咕叽。 浴室内,光线充足,有阳光自窗外透进来落在浴池,光影斑驳将人影投射。 黑色的影子模糊不清,隐约只能辨出一个坐着,她的双手颤抖着摁在腿间,仿佛是在拒绝什么不可抗力。 陷在水中的细腿被男人掐着膝弯抬起架在肩头,修长手指宽大手掌铁钳一样留下痕迹,配合着女人的娇喘,她的脚背绷紧了,逐渐变化动作,从被迫到主动勾住对方的肩背。 沈厉明感受着背上施加的力道,于他而言十足的轻,只是其中传达出的催促让人颇有成就感,姐姐被他舔得更骚了。 麦粟粟努力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溢出,口中的唾液也因为紧张不断分泌,沈厉明的舔弄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了,微微有肉的小腹发酸收紧,下身快感不断冲击,升到了临界点。 那一瞬间,她终于受不住张了唇,唾液自唇角滑落:“哈啊……” 麦粟粟觉得自己尿了……想哭。 “姐姐潮吹了?” 潮吹两个字,麦粟粟没有概念,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