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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燉蛇肉 開火燉

    

藥燉蛇肉 開火燉



    姚冬是名男公關,不怎麼說話也不太說好聽話,但客人總覺得他有一股安心可靠又體貼的感覺。他以此營生並如魚得水,以前還偶而兼做牛郎,接受客人帶出場,但他很少做0,原因無他,怕痛。

    若真要論起他為何不做0,大概是因為少有客人會要他做1。

    「你自帶一股氣場,總覺你不該做0。」他們說。自帶一股家世沒落的氣場嗎?姚冬心底發笑,表面仍露出溫柔的笑容。

    姚冬十四歲那年在國外,家裡公司財務出了狀況,宣告破產,便開始打工念書,他試過一般的打工,先不說學費究竟夠不夠填,只工作內容就叫他吃不消。

    由奢入儉難,不過做著做著將要習慣時,某天又在值錢多的大夜班,店裡的熟客跟他搭話,說他是正派酒店經紀,契約合法不剝削。姚冬看了薪水多了一些,但工作時數比現在少三分之一,把條文一項項在網上查,當場便簽了名。

    沒什麼自艾自憐的情緒,當時姚冬只覺得終於擺脫這令人厭煩的打工,能夠坐著賺錢了,那年他十六歲。

    當然,後來間或躺著、站著賺錢。

    酒店如熟客所說是正派經營,也不強迫手下的小姐牛郎一定要陪出場,酒水達標的獎金也很豐厚,原本多接的家教帶到後來只用作掩人耳目,不用再跟家長閒扯,使他能以此多找幾個家教。姚冬感到十分愜意。

    不過還是有些戀童的變態喜歡他這款的,喔,尤其是因為他是雙性人,簡直就是在他們小眾的審美觀火上加油。亞洲少年看起來如此青澀幼嫩,但年紀又很合適的在法律邊緣,乾淨又相對符合良心的地方使他們敢以此宣洩他們的慾望。

    當個人體按摩棒姚冬毫無意見,血氣方剛的年紀也是需要紓解,事實證明他是個出色的按摩棒,型號各異的飛機杯們都感到滿意,姚冬也對他們給的錢很滿意。

    不過想讓他當0的更加前仆後繼,使出渾身解數讓他點頭。終於有次,兩個三十多歲、事業有成的男子要他的健康證明,出了十萬美金並約法三章:不能見血、不能賴帳、不能喊停。金額使他心動,條件勉強接受,然後在小島上五天四夜除了去廁所外沒下過床。

    都堪能做姚冬他爸的兩名男子,後來也在床上讓他喊著爸爸求饒。

    姚冬有些記不得他們叫什麼名字了,只記得不論是下方的哪個孔,擴張後第一次放進去的物件仍有種要撕裂他的錯覺;只記得用掉了兩盒家庭號的保險套,他很好奇他們憋了多久。

    他們說:「如果你沒說你沒經驗要我們輕一點,也許我們不會這麼興奮。」

    就是畜生,不配擁有姓名,姚冬回想起最後一天的時候被幹得迷迷糊糊,下了如是結論。

    不過細品起來,不完整的花穴更令姚冬感到銷魂,頂到底的那種充實感真是無可比擬。也有可能是從那次後他就金盆洗手,開山也是封山之作。

    姚冬清楚記得他一進vil便被抵在門上親、揉弄,等到他忍不住喘氣出聲,他們才放過他。但被挑起情慾的少年哪那麼容易打發,他蹭著他們的大腿,換來的是被限制的陰莖和被綑綁的雙手,還有口中的球。

    接下來的灌腸也不那麼愉快,但後來也是太愉快了些,一開始雖然很難受,但兩名畜生器大活好,沒幾下就找準了他的敏感處和前列腺,又刺又輾得讓姚冬只能丟出破碎的低吟,掙扎著向前擺脫刺槍般的突進,沒有哪刻比當時更像狗。

    其中一名畜生說:「像不像隻母狗和兩條公狗在發情呢。」姚冬那時候報復性的夾緊了屁股,換來通紅的臀和爛熟的腔壁。

    姚冬在沙發上度過了夕陽落下,繁星升起,皓月掛上樹梢,做做停停三次,姿勢從被壓著、被吊著到被抱著跨坐在他們身上,開始自發性地動起來,耗時三個多小時,終於在馳騁在兩人堅硬的下身上,一起洩了一次。

    那時姚冬原先無法承受的尖叫,增添了一股充滿情慾的媚意,激得三人吃完晚餐在浴室又來了一發,姚冬熟練的吞吃著黝黑膚色男子的下身,吸吮的嘖嘖水聲與膚色白皙的男子下身撞擊姚冬臀部所發出的啪啪聲響在浴室裡此起彼落,偶爾還能合奏。

    回聲放大了姚冬的羞恥感,整個身子都泛著粉紅色。自在酒店工作後他過著白天補眠、上課,鮮少出門的宅男生活,又因熬夜整個人有些慘白,此時身上紅撲撲的血色讓他更像幾分魅惑而不知世事的妖精。

    兩名男子顯然是很喜歡他這個樣子,把姚冬在浴室裡硬生生給做暈了過去。失去意識前,姚冬前頭未被釋放,以下面兩個穴被幹到了高潮,還噴著水便暈了過去,暈過去時,姚冬似乎聽到了白皮膚男子輕笑了一聲。

    錢真難賺,姚冬心想。

    因刺眼陽光灑在臉上,姚冬被迫醒來,感受到有手指在他後穴進出,是白皮膚男子在替他擦藥。

    只是擦藥便擦藥,為什麼要進進出出像是準備隨時要再來一回的樣子?

    黝黑男子撫著姚冬的眼睛,示意他閉眼再睡一會,這一睡便到了下午,姚冬是被大腿摩擦的動靜而被弄醒的。

    兩名男子在他的腿根模擬著在洞裡的動靜,見他醒了,一個在他肩膀處種著草莓,另一個吻著姚冬的唇,直至唇色由蒼白轉至嫣紅才放開。

    兩人下身動作愈加激烈,且都沒戴套,白濁星星點點的噴在姚冬身上,屁股、背、小腹,還有幾滴濺在臉上,其中一滴正在嘴角邊,姚冬意識尚不清醒,伸出舌尖去舔。

    下場是被抱著去浴室,插著花穴、灌著腸,姚冬生出一股失禁的錯覺。

    抱著去浴室時,黑皮膚的男子繼續孜孜不倦的在姚冬身上留下痕跡,一邊聳動著胯下在姚冬花穴裡不停攪弄著,姚冬剛醒便被這般操弄,只能哼哼著嗚咽,白皮膚男子看著他眼角泛著紅,剛替他清理乾淨,便迫不及待的將陽根送進姚冬的腸道裡,腸道絞緊,前一天激烈的性事和剛才的清理讓姚冬的開口尚未完全合攏,使他不致受傷。

    先時只是細細摩擦,待到姚冬忍耐不住,晃著屁股迎合著兩人的節奏往他們身上送,兩人便大開大闔的在他身上開疆闢土,姚冬身上奼紫嫣紅,乍一看以為被家暴,仔細一看是深淺不一的指痕和吻痕。過程中姚冬喊到失聲,手指緊緊抓著他們倆,啞聲喚"Daddy,   please   give   me."

    兩人才因剛剛姚冬舔吃精液的舉動撩動了情慾,都沒戴保險套,提槍便上,聽聞此言便盡數澆灌在他身內,熱液與異物的侵犯帶姚冬上了新一波情潮,扭著腰肢,嘴角帶著勾人的笑。

    接下來兩天,他們幾乎在別墅處處留下痕跡,一個房間的床髒了便換下一張。餐桌的高度也挺適合趴著從背後進,寬度也正好能下半被入、上半含著陰莖深喉。

    窗邊姚冬特別敏感,總能高潮不斷。趴在水池邊被頂弄時姚冬不敢叫出聲,只能喘著、掐著他們倆的肩膀要他們停下、慢下來。一旦順著姚冬的意,他又會搖起臀來,用濕潤的眼神瞧著他們,兩人便有一人抱著他進屋,再一起做的昏天暗地。

    情慾充斥那段時光,陽光熱烈而樹蔭帶來庇護,海浪溫柔又溫暖包裹著彼此,愜意風光不外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