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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我爸爸?

    

想当我爸爸?



    饭店包厢里,昏黄的灯光下,可以围坐二十几人的大圆桌上已经趴了十几个了,剩下几个歪歪斜斜的靠在椅背上,眼看连手都举不起了,还在高声划拳,就有几个女生,喝了一两口现在坐那低着头玩手机,一片狼藉的桌面上立着几个空落落的红酒瓶,还有一瓶白色的飞天茅台与之格格不入。

    整个包厢之中最清醒的当属坐在谢侨身边滴酒未沾的余其鸢了,她并不喜欢喝酒,酒量也不怎么样,除了偶尔去夜店玩喝上几杯,其余时间都不会碰酒。

    一中有晚自习,她本来吃了几口就准备回去上自习的,但谢侨拉着她撒娇不让她去,班主任又刚好下午去查班,发现她不在教室,给她发消息问她去哪了,她只好谎称人不舒服去医务室了。

    余其鸢班主任是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中年男人,从别个学校新调过来的,对她的话没有怀疑,问了几句她怎么样了,她刚想回没事晚上就去上课,就被谢侨抢过手机又请了晚自习的假。

    班主任没说什么,只让她让家长给他发条信息。

    然后,谢侨就拿自己手机冒充余其鸢家长给她班主任发了条短信。

    余其鸢从他手中拿回自己的手机,正瞅见他手机发的短信,她轻笑一声也不恼,挑着眉问:想当我爸爸?

    谢侨蓦地脸红起来,他刚刚根本没想这么多,但莫名的,被余其鸢反问,身体升起一种奇异却难以缓解的燥热,但少年总有一股不甘示弱的劲儿,他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珍珠般莹润的耳垂上。

    喧闹的嬉戏打闹声都沦为背景,余其鸢听见谢侨说:我想要在床上当你爸爸。

    第一次见谢侨说这么直白赤裸的话,余其鸢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又觉得有些好笑。

    欸,侨哥你在干嘛呢!离我鸢姐远一点,大庭广众之下可不许秀恩爱哈。见这对小情侣在众人面前亲密,有单身狗不满的开口。

    两人之间的暧昧气氛被打断,谢侨内心慌的一匹,面上还是装做镇定的直起身。

    花样百出的酒桌游戏,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饶是谢侨酒量好,这会儿也挺不住了,睁着迷蒙的双眼,双手环抱着余其鸢的腰,下巴搁在她单薄的肩上,被红酒润红的双唇一下又一下的轻蹭着她脖颈处细嫩的肌肤。

    余其鸢被他蹭的心痒痒的,被触到的地方仿佛有细微的电流游走过一般。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轻声说:谢侨,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包厢内柔和的灯光撒在余其鸢身上,谢侨直起脑袋,乖乖的用力点了下头,浓密的眼睫上下阖了一下,声音洪亮的答了一声好。

    余其鸢冲站在门口的服务员招了一下手,示意他过来帮她扶起谢侨,等服务员过来还没碰到谢侨,就被谢侨大手一挥喝住:别碰我!

    余其鸢无奈,板起脸严肃道:别闹。

    余其鸢长相其实是属于清冷那挂的,狭长的丹凤眼,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这会儿板着脸,给谢侨造成一种疏离感,让他的心脏倏地被刺痛了一下,他紧紧的抱住余其鸢的腰,一言不发,力道紧得余其鸢有些发疼。

    一旁的服务员保持着想扶他的动作僵在那,一时之间不知道这手该不该收回来。

    余其鸢试图跟他讲道理,柔下来道:谢侨,我一个人扶不动你。

    就谢侨那一八五的紧实个子儿,余其鸢这小身板扶他确实够呛,更何况待会儿她还得扶他回家。

    谢侨这会儿脑子不清醒,哪能想那么多,只记得她刚刚板着脸凶了她,现在跟个孩子一般委屈道:你刚刚凶了我。

    果然,和喝醉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无奈之下,余其鸢只好一边掏出手机点开打车软件打车,一边跟服务员叮嘱道:麻烦帮我准备一些解酒汤,等我朋友们清醒一点了,他们会自己回去,麻烦了。

    随后她又让清醒的那几个女孩子,先照顾一下这群酒鬼。

    管一个酒鬼就已经够麻烦了,剩下的一屋酒鬼她是没办法管了,都送回家家长问起来也没办法解释,而且大部分也不住家里,倒不如让他们先清醒一下,再自己回去,还好明天是周末不用上课,不然明天半个班没去学校,问起来谢侨又要受训了。至于安全问题她倒是不担心,这家饭店是谢侨舅舅开的,谢侨经常带同学过来吃饭,服务生都认识他,自然不敢对他同学怎么样。

    想到这,余其鸢搀住谢侨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无奈道:走吧,酒鬼。

    酒鬼心满意足靠在余其鸢身上,仅存的一点意识让他不敢把重量全压上去,还算有点良心。

    等余其鸢把谢侨送回家,简直累的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了,用最后一点力气把他扶上床,余其鸢自己也腿一软的摔了上去,趴到了谢侨身上。

    余其鸢双手撑在他胸前想起来,却被谢侨伸手一捞兜住了她的腰,又重重的摔了回去,脆弱的鼻头撞上结实的胸膛,余其鸢眼眶瞬间就红了,疼的,说话也不自觉的带上了哭腔:谢侨。

    谢侨紧闭着双眼,沉重的喘息着,在他体内停留了一晚上的燥热无处宣泄,此刻却被这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唤点燃,他一个翻身将余其鸢压在身下,带着酒气的吻毫无章法的落在余其鸢脸上,双手也不自觉的从她的校服底下探进去,揉搓着她纤细到仿佛一用力就能折断的腰肢。

    余其鸢被他压到快无法呼吸,绵密的吻落在她脸上,湿濡的唇瓣在她眼角处轻轻的舔舐啃咬,沉重的喘息声在她耳边无线放大,她感受到大腿根部正被一根火热的硬物顶着,隔着校服裤烫的她腿心发软。

    余其鸢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她知道那是什么,她双手推搡着谢侨,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开,但却没有起丝毫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