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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严苛的老师,也像一个容不得沙子的教官。他不懂怎么养大一个孩子,但他身边很多人懂,他只需要让他学会怎么管理国家,怎么玩弄人心。 继承人很聪明,他成长的很快,小男孩变成了少年。青出于蓝,那个在社交场上游走的继承人被人交口赞颂,他几乎像是另一个库修斯。 库修斯注视着男孩在庭院里挥剑劈砍,不……他比自己更加幸运。他有着更优越的少年时光,他的内心更加阳光。 “你的母亲怎么说。”库修斯看他用一手好字,走于巷间收集的情报。 继承人摇了摇头:“她不想来,说待在那儿比较自在。” “这样啊……”库修斯罕见的觉得有点遗憾。 他回去又打开了那个八音盒,女孩子更透明呆板了。他和她说了很多话,少女的回应大多是:“再见,亲爱的。” 他中途态度软化过,透露出想娶妻的意愿。大家推选了一名少女,让她来参加他的舞会。 他和那个女孩在舞池内旋转,贵族少女姿态进退都优雅万千,没有一丝一毫的失礼之处。她也很美,美得不染尘埃。 可那个女孩抬起头看他,他就立刻发现了她面颊中的复杂情绪,夹带着对他这种地位男人的憧憬期盼,又有一丝不情不愿与伤心。 库修斯如果愿意,是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女孩的心的,全然的。他只能做得更好,他还是壮年,无比英俊。比小伙子们更成熟体贴,有权有势,这个国家也不能有人比他更加有权势了。 但他不想这么做:“您有喜欢的人吗?”他这么问。 贵族少女本想否认,可四支舞的功夫就全跟着库修斯透了底。库修斯听了一段青涩到好笑的少年恋曲,还做了一回人生导师:“您应该和您的父亲谈一谈,以您家族的影响力,倒也不一定非要牺牲您的爱情。” “不。”女孩子摇头,眼睛里的哀伤几乎藏不住,“我得负担起责任来。” “……责任心很好,可您还很年轻。和您父亲谈一谈吧。”皇帝带着女孩做完最后一个动作,风度翩翩的退了场。 这次议亲就不了了之,女孩好像带着父亲的祝福嫁给了新晋的骑士。皇帝为他们送去了新婚礼物。 但库修斯的脾气不会像这样一直是晴天,一个私底下伤害女巫的子爵邻中,他把不少人吊死了。继承人求过情:“陛下,有些人是无辜的。” “如果他们真的是的话。”库修斯说,“身为有能力的骑士与法师,又在领地内任职,替我监督贵族整理工作。他们竟敢,竟敢罔顾我的律法,对求助者视而不见。” 他的这几句话虽然声音不高,却足够愤怒。让继承人几乎打着寒颤要后悔自己出这个头,他显然从严处罚了,他在迁怒…… 库修斯开始怒意上面,他打翻了宫廷糕点师送来的点心,他说:“我告诉过你要怎么做!你还是做得这么难吃,你是故意的吗?” 他拔了剑。继承人冲上去按住了他,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这对舅侄对峙着,只留下仆人们瑟瑟发抖,不敢动弹。 后来库修斯先卸了力,他拍了拍继承人的肩膀夸他:“好孩子。” 然后这匹狮子走出了门。 IF番外库修斯:幻梦(五)也许重要的就是爱呢?【700珠珠加更】【猛男的五更!】<灰烬王妃(剧情肉,nph,追妻火葬场)(江淮远)|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shuise IF番外库修斯:幻梦(五)也许重要的就是爱呢?【700珠珠加更】【猛男的五更!】 狼人将军发信来求助皇帝,说有一小股余孽在活动。这种小事其实将军自己就能解决,但他为了展现忠诚,每封信都老老实实地写。 这一次库修斯打算亲自去看看,他那久未尝血的剑有些蠢蠢欲动。 “我走后,由你代为摄政。”皇帝对继承人说,两个人快一样高了。 那场仗打得很快却依然振奋人心,皇帝和将军多年后再度并肩作战。两个人把余孽清扫,还顺便洗了一圈的贵族政客。 狼人将军为皇帝举办了宴会,边陲异族的女郎们穿着露着棕色大腿的裙子,光裸的肚皮上面是晃晃悠悠的金坠子。 皇帝喝了些酒,脸色绯红,看得目不转睛。从第一个女郎的脖子上划到第二个女郎的胸口上,将军递了个眼神,姑娘们就坐到了库修斯身边。 库修斯确实挺高兴的,他还主动搭话。聊得两个女孩脸上的笑意凝固了不少。 不应该啊…… 最后沃因希看见女孩子一个解项链,一个取胸口宝坠,递到了皇帝手中。 然后这人就走了。狼人将军一头雾水莫名其妙的把姑娘们叫过来问。 她们面面相觑,半晌后才回答,一个说:“陛下问了许多我们这种首饰的问题……然后说要买走研究下……” 另一个说:“陛下好像要送人?” 沃因希走出去,外面的人喝得东倒西歪勾肩搭背。 最后在一个高坡的篝火旁发现皇帝,他拿着一个小匕首对着拿到手金饰划拉。 “……您在做什么呢?”狼人问。 “没什么。”皇帝抬眼看了他一样,请他坐在身边,“你有给家里写信?” 狼人点头,他的家在广袤原野上,族群变得广阔,库修斯说,“再不回去看看,新出生的狼崽们都不记得你这个英雄了。” 库修斯摆弄金饰的样子安静随和,然而那柄匕首刚吸了血,带着肃杀。 长夜漫漫,狼人将军眼前一花,仿佛看到那年今日,大家举杯痛饮,骑士们意气风发。年轻的王子身边坐着美丽的女巫。 “我不是英雄……”狼人不知缘由的恍恍开口,他不敢回家,族中的长者每次都要握着他的手讲故事。讲带着口信而来的女巫们,让他们早早取走了大地的火种,反将了深渊一步棋。 是有人以德报怨,也是有人错无可恕。于是他开始逃避,因为他无处报恩,也无处偿还。 狼人从痛心的回忆中抽身而出,却只看到对面的皇帝抬眼冷然的看着他。库修斯烧红了手中的匕首,那侧面抵上了他的前胸。 热意燎灰了毛发,他却一动不敢动。 “她当时很疼吧。”库修斯说。 沃因希听着这兴师问罪的话。在酒意的渲染下也恶向胆边生:“唯独您没资格说。”他咬了咬牙,想着干脆迎上那铁算了。只要能让这位手段显而易见凶残起来的皇帝消气。 库修斯下一秒却收了手,反手将热铁般的匕首烫在了自己的腕处。狼人阻拦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