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崇高的顶梁柱
番外二崇高的顶梁柱
自秋凝尘来现世之后,流夏就开始联系文学城的客服,想要把之妙接出来,然而那机械声音一再和她兜圈子,无奈流夏直接杀到它们总部,威胁说要找个黑客把他们破烂的服务器搞崩溃,再把那霸王合同往外一曝光,他们企业自此绝对一蹶不振。 因为遇上了个不讲理的任务者,牵头的董事既怕自己的名声受损,又怕股份打水漂,为了安抚流夏,只能命令手下的程序员紧赶慢赶地修复系统bug,再建个模型,把之妙交换出来。 传送的那天,正好赶上阳历新年,秋凝尘和流夏在家里等着,从午后等到傍晚也没看到之妙的人影。 流夏怒气冲冲地要穿鞋出门,找他们理论,正此时,听见一阵吸溜吸溜的声音。 他们二人走到卧室,却看见地上蹲着个娃娃,扎了两个发揪,手里捧着比头脸还大的半个西瓜,从正面看去,活似西瓜上长了头发。 她只知蒙头喝西瓜的甘甜汁水,连自己换了地方都未曾察觉。 骤然又看见之妙这肥美的身躯,流夏喜不自胜,巴巴地走到她面前蹲下,打趣道:你这个小妮子,力气倒不小。 那西瓜少说也够三四斤,之妙却捧得毫不费力,这膀子力气也不知道是随了谁。 听见声音,之妙才放下瓜,看见眼前的两人,眼睛瞪得溜圆,娘亲爹爹 流夏那日听秋凝尘说了幻境的事,要求系统把幻境中之妙的记忆,输入到孩子的脑中,是以她现在能认出流夏。 之妙还穿着单衫,想来书里正是夏天,但因为家里暖气开得足,不担心着凉。 见女儿终于不忙着吃了,流夏忙把她搂在怀里,在她脸上好一通亲,问道:想我了么? 之妙摇摇头,又垂眸去看西瓜,秋凝尘觉得自己在女儿心中的地位,必然要比流夏要强,便也随着问:想爹爹了吗? 却见她还是摇摇头。 流夏压下心中的酸涩,为了任务,她总把之妙往各处送,秋凝尘见她回来,对女儿的关注也比以前少了,孩子虽然小,但她也不是不懂事,估计是伤到她幼小的心灵了。 之妙却全然不懂娘亲和爹爹在伤感什么?对于周围异常的环境也无甚好奇,她回首看到窗外漆黑的天色,问: 娘亲,晚间吃什么? 吃火锅。 说罢异常兴奋地抱着之妙到她的小房间,拉开衣柜里面则是各式各样的小衣服,流夏给她套上冬天的打底,又裹上粉色的羽绒服。 好看吗?流夏让她站在镜子前。 好看,像大鹅。说罢双手交握,扭着肥腰欣赏。 流夏不懂她的脑回路,纳闷地想,要像也是可爱的小熊,怎么像大鹅了? 毛毛之妙边揪帽子上的毛边儿边说。 好吧,想来她是对于大鹅的毛,羡慕已久,也不知道上回被大鹅叨了屁股,疼得哇哇直哭的小孩子是谁? 秋凝尘早几天去理发店剪了头发,现在出门,大家直以为他是流夏还在上大学的弟弟,流夏面上不显,心中却在猛烈吐槽。 谁能知道在外瞧着博闻强识的秋凝尘,背地里正在被她按着进行扫盲活动呢? 字虽然能认得,可是那电脑用得属实不怎么样,她不禁怀疑,当时他奏古琴数指并用,曲调悠扬,怎么轮到打字就变成一指禅了呢? 让他敲首五言绝句的功夫,别人都能打出一篇滕王阁序了。 流夏买了车,房子的租金也续交到了后年,同时家里添了不少家具,若问她何时变得如此阔绰,还要从五天前说起。 来现世已经有段时间,秋凝尘和流夏在一起的时间却很少,流夏每天都去上班,白天见不到她,晚上她回来玩会儿手机就要睡觉。 他们连亲吻都很少,更不用说别的交流。秋凝尘每日躺在她身侧,心火越烧越旺,偏偏还不能闹她,年假结束后积压的工作很多,流夏几乎每天都要加班,第二天一早便走了。 但明天不一样,是周六,她要休息,到了晚上上床的时候,秋凝尘解开睡衣的扣子,光裸胸口贴在流夏的后背上,下身在她裤子上磨蹭。 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他吻着流夏的耳朵说。 什么?流夏放下手机假寐,不搭他的茬。 这几天实在是累,她有心无力,只想睡觉。 我来了都几天了,你就不打算 秋凝尘伸手钻到流夏的睡衣里,手指绕着她的肚脐打转,可她毫无反应,他登时十分生气。 你不想碰我? 流夏按住他游走的手,师父我太累了,让我睡吧。 可秋凝尘却不依不饶,把她翻过来,意图诱惑于她,唇舌间勾勾缠缠,喘道:明天你休息,不用上班,明天再睡。 不呜流夏被他堵上嘴,手脚并用地去推他。 你倒是轻飘飘的走了,我可是守了近一年的空房,好容易才找到你,就不能心疼心疼师父?秋凝尘埋怨说。 流夏被他胡闹出一身的火气,指责他说:又来了,你又翻旧账,我走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当时我也舍不得你和之妙,再说,我这么累是为什么?我不出去工作家里吃什么喝什么?猛然意识到秋凝尘不用吃东西,这个理由站不住脚,语气一转接着说:之妙来了,上学的学费拿什么交? 流夏越想越觉得自己简直是家里最无私奉献的人,是崇高的顶梁柱,但一看落寞得要缩成一团的秋凝尘,就软和了语气,还有,我只顾着工作,家里哪有那些东西。 听见流夏语气松动,秋凝尘睁开晶亮的眼睛,我带了。 说罢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他们的锦袋,掏出一应器具,期待地看着流夏。 这又如何收场?流夏脑内电光火石,忽然,她福至心灵,玉势能变成真的,那里面别的东西,不也是真的吗? 师父,这里的东西,你都取出来我看看。 于是,金银首饰、宝石珊瑚、衣服茶具,铺满了卧室的地面。 有钱了!发财了! 流夏看着金碧辉煌的地面,捏着秋凝尘的脸猛嘬了一口,师父,你可真是个宝贝! 登时他面染红晕,心猿意马,想和流夏更进一步,但流夏却拿出手机开始搜索历年珠宝拍卖的价格,哪有空闲做那些事? 秋凝尘只能继续忍耐,看着那个钻到钱眼儿里的人,恨不得咬上几口出出气。 偏偏她此刻极为开心,灯下她言笑晏晏,甚为动人,秋凝尘不忍打断她的好心情,只能轻叹一声去浴室自己解决,于是这一熬,又熬到了之妙来的这一天。 三人收拾停当,开车去火锅店,看着灯火辉煌的街景,之妙土老冒的本性展露无遗,等到了火锅店尝到酱料和牛肉卷搭配的滋味之后,她更是无法控制,筷子都用顺手了,要不是秋凝尘怕她积食,流夏怀疑她就要像武松一样,一拍桌子,喝道:小二,来三斤牛肉两斤酒。 吃过饭后,三人去看新年烟花大会,但看到一半,之妙就歪头睡了过去,无奈只得回家。 把孩子轻轻放下她的小床上,秋凝尘拉着流夏回房,但就这几步路,秋凝尘也似忍不住了,将流夏腿缠在他腰上抱住,甫一关上房门,灼热的唇舌便吻了上来。 流夏后背抵着房门,对于如此热情的秋凝尘,有些招架不住。 他是不是在网上看了些不该看的? 回床上。流夏寻到亲吻的间隙说。 将流夏放回到柔软的床上之后,秋凝尘顺势压上来,黑漆漆的头胡乱地拱过流夏的上身。 等等。 怎么又要等?秋凝尘不满地停下,这回你又要找什么借口? 流夏不答,自顾自跳下床,拿出一件黑底白边的女仆装递给他,去换上。 秋凝尘接过一看,是这里女子常穿的裙子,他怎么能穿?又想到以前他穿着嫁衣,流夏那天很兴奋,要是不穿,就破坏了今天的气氛,可他又不喜欢这些。 师父快去换上,我专门给你买的,尺码肯定正合适。 师父穿这个一定很漂亮,给我看看嘛。 就穿一次,穿一会儿。 纠结几番,终于还是败倒在流夏的诱哄之下,就穿这一次,下回我肯定不穿了。 花了许久,秋凝尘才穿好衣服,额角都急出几滴汗。流夏一见他,眼睛瞪得更圆,露出惊艳的神采。 缀满蕾丝花边的吊带,被秀致的锁骨顶出一弯旖旎的弧度,胸前饱满而莹白的胸肌显露无疑,再瞧身下,裙摆只堪堪遮住大腿根,笔直而修长的腿立在地上稍显局促。 秋凝尘觉得穿着这几片布,还不如不穿舒坦,他在流夏的注视下越发羞臊,急忙要上床用被子裹住自己。 但流夏奸笑着把被子卷走,调戏他说:跑什么呀,不是你要和我亲热吗? 我何时说要穿这些亲热的?你脑子里净些歪的邪的。他脸红地反驳。 但妆扮还没完,流夏揽过他来戴上猫耳,大腿箍上缀着银链的腿环。 这叫情趣,师父还得好好学。 秋凝尘坐在床上,虽然心里不情愿,但还是顺从地抬起腿来,随流夏打扮,然后看见她往自己手腕上带手铐。 别戴这个,不方便。他拒绝说。 流夏则十分体贴,别担心,今天不用师父出力。 网上买的道具已经到了,流夏一一消过毒之后,摆在床上。 秋凝尘看过之后,脸色一僵,她什么时候买了这么多物件?而且每个都不一样,不知道又要怎么折腾他。 你你待会儿轻点 当然了,我可舍不得师父受罪。流夏坐在他腿间保证说。 这话他才不信,一会儿她兴头儿上来,必然要把他翻来覆去地折腾,但他还是不免得眼带笑意,盯着流夏看。 果不其然,刚温情地吻了十几分钟,流夏就拿了个按摩棒放在秋凝尘的阳物上,机器嗡嗡地振动着,把硬挺的皮肉骚扰得连连跳动,分明是痒的,可他又不知道痒在哪里? 片刻之后,寂静的后穴里被塞进去一枚跳蛋,瞬间秋凝尘开始左右翻滚着求饶,停下那是什么 跳蛋。流夏耐心地解释。 本来前面就足够难耐,过多过满的快感他难以承受,后庭处又来了个刁钻的怪物,振动起来过于凶猛,好像要钻到身体最里面。 偏流夏此时过于体贴,怕他不舒服,特地调整了角度,如此那凶徒正压着他的敏感之地,汹涌的尖锐刺激搅得他神智昏聩。 被扣起来的双手软软地推拒,停下我不要了 才二十分钟,确定不要了?流夏看看手机,按灭开关说。 这可是你不要的,别一会儿又缠着我。 你秋凝尘喘息着定定神说:你就不能温柔些这些东西太快了,我又不是个死的。 方才激起的情潮还未消退,很快秋凝尘觉得不满,胸口处起伏不定,泛出微微的粉色。 你摸摸我他抬起双手,拉拉流夏的衣服。 不是不要了么?不摸。流夏断然拒绝,要收拾东西下床。 秋凝尘连忙直起上身截住她,按住她的手放在下身,这儿硬成这个样子,你得担起责任来。 流夏隔着短裙摸了两把,故意问:师父这里不听话,和我有什么关系? 想你想的,你走了我一次都没碰过。 说罢左手搭在肩头,扯下一根带子搭在肩头,还有胸口,好痒。 他本是一副清俊的模样,风姿淡远,和艳丽魅惑半分搭不上边,可他状似无意的一个动作,魅中带欲,头上的猫耳又显得很是可爱。 流夏叹了一口气,早知道就不让他穿这些了,倒把她搞得情不自禁。 于是按倒他,把上边的两根带子摘下来,双手黏在胸口上抚摸,指尖搔着乳首,把他激得吟声不停。 喜欢么? 喜欢好喜欢下面也要摸 于是流夏随他心意,从胸腹摸到大腿,在两边腿环处打转。 师父,你抖什么?流夏揪着腿上的链子含笑问。 秋凝尘睨她一眼,她明知道自己受不住摸大腿,偏要折磨他,这时候装什么无辜? 摸过这里,流夏又嫌不尽兴,让他背对着自己,跪坐在床上,这下便看到浑圆的臀部掩映在薄薄的布料上。 流夏摸上这里,捏了几下,师父的皮肤又滑了不少,不错不错徒儿很喜欢。 只是不错?你还摸过比我滑的?他扭头反问。 见他又钻牛角尖,流夏笑说:好好好,人间极品。 经过一番从上到下的抚摸,秋凝尘浑身发烫,欲火毛毛地燎上舌尖,你快点我想要 闻言流夏抽了一根拉珠式的按摩棒,轻柔地进入,缓慢地抽插,左手转去前面抚摸阴茎。 秋凝尘一挨上她就昏了头,偏她又磨蹭,不肯给自己痛快,被困住的双手死死压住她的手,自己晃动身子,如此前后都能得到销魂的抚慰。 薄薄的裙摆随着晃动,露出裙下的风光,像是极为曼妙的舞蹈,曳出让流夏眼热的波纹。 嗯嗯流夏我好想你 我就在你背后呢,还煽上情了揶揄地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翻过身来,脱掉手铐,紧搂着她吻上来。 流夏睁着眼看他颤动的眼睫,发红的眼圈,于是抱住他的脖子,低声承诺,这回真的不走了,这里就是我的家。 嗯,我谅你也不敢走。 等到春意褪去,秋凝尘出了一身的汗,身上的裙子也沾了不少他的东西,他顿时觉得难为情,奔去浴室洗漱。 等到二人都洗过,颇为温情地抱在一起时,已是凌晨两点。 新的一年来了,流夏重获两位亲人,久违的幸福满足之感,妥帖地裹在她的心口,她抬起头来在秋凝尘额上落下一吻,祝福道: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秋凝尘眼神清亮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