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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怕,你也就在我们面前逞能,你有种去跟雷瑾言发火啊,人家根本就不稀罕你,倒贴人家都不要你,你现在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不信你等着,看他雷瑾言还会不会理你。” 王三少急忙拉住,不让他往下说。 若是平时,童笙大概会不顾一切的将王宇扬打一顿,但是他现在却没有这个心思。 他将林向南推开,转身离开了银肆。 他开着车子来到了雷氏大厦,甚至不顾一楼前台的阻止,直接上了雷瑾言所在的楼层。 “童少,你怎么来了?”雷瑾言的助理陈益看到童笙的时候非常的惊讶,他想将人拦住,可是童笙那样,实在不是他所能阻止的。 “给我让开。”童笙愤怒的一声训斥,让陈益根本不敢站在他面前,急忙就退开了。 童笙打开了雷瑾言所在的办公室的大门,可是却没有看到那个他想要看到的人。 陈益这时候急忙上前解释,“总裁有事情,今天没有来公司,童少是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代为转达的。” 童笙站在门口,许久之后他才转过身来看着陈益,阴沉着脸看着他。 “你告诉我,雷瑾言最近是不是在追求一个男人。” 陈益脸色有些难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童笙看他这样就更加愤怒了,完全不顾场合大声地咆哮,“我让你告诉我,他是不是在追求别的男人。” 卷一 第029章 质问 陈益很是为难,他是知道这童少对自家总裁的心思的,可是这种事情,他觉得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助理能管的了的,于是他只能为难地道:“童少,这是总裁的私事,并不是我所能管的,我也确实不知道啊,你要是真的想知道,我觉得你还是亲自去问我们总裁比较合适。” 陈益这态度很是明显,他不知道不想说。 其实童笙知道,这人根本就是在蒙自己,这雷瑾言的事情,有八成的事情是交给这个助理去做的,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不过他也知道,他就是在这里问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 他就这么阴沉沉地瞧了几眼陈益,瞧的他寒毛都差点要耸起来后这才迈步离开。 童笙离开后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打了个电话,“我要你去给我查雷瑾言,他最近所有的行踪,我都要知道,特别是要知道,他是不是在追求一个男人。” 童笙回去之后不久,便收到了他需要的有关雷瑾言最近的资料。 资料主要还是照片,一大堆的照片,几乎将他一整天的举动全部记录了下来。 而其中最为刺眼的便是雷瑾言跟一个清秀的男人在餐厅吃饭的照片。 其实主要还是那个男人在吃,雷瑾言就坐在对面看着,偶尔还会帮忙擦下对方的嘴角。 那样的眼神,那样细微的举动,这原本是雷瑾言经常对他做的。 以前他总是以为自己对这个男人是特殊的存在,他一直觉得自己在对方的心中也是占着特殊的位置的,不然的话对方不会一直那么纵容着自己。 也正是因为之前的那些种种太过美好,才让他这般执迷不悟,甚至两年的时间都没能看清现实。 一个人的眼神能看出很多的东西,而现在他终于明白,雷瑾言不是不喜欢男人,而仅仅是不喜欢他罢了。 林向南的警告,王宇扬的嘲讽,都实在的告诉他一点,这个男人也许真的只是在利用自己吧!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他就难以抑制的开始愤怒。 他急躁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最后没能控制住自己,将房间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 …… 童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个可耻的偷窥狂一般,无耻地跟在雷瑾言的后面,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他将车子停在T大外面许久,不为别的只为等那个照片上的男人。 他看见雷瑾言像个无赖似的晃着对方的手,像是在请求着什么。 他看见雷瑾言像个老妈子似的在后面一直絮絮叨叨,一直嘱咐着什么。 而他的眼睛里面,除了眼前的男人,似乎看不到别的东西。 童笙觉得这样的情景很眼熟,这不就是这两年来对于他最好的写照吗? 他拼命地在后面追着,想要得到男人的关注,不顾所有人的冷嘲热讽,他眼里只有叫雷瑾言的这个男人,他是那般的坚信着,只要时间久了,总能得到他想要的。 他那么的喜欢着这个男人,最后这个男人难道不应该是他的吗? 一直这么坚信着,坚信了两年,可是此时此刻看着雷瑾言那讨好的模样,突然觉得自己是那么的卑微,那么的让人觉得可笑。 他就这么跟着这两个人整整一天,从最初的愤怒,到后来的麻木。 他以为当他们两个面对面的时候,他会冲上去朝着雷瑾言咆哮,可是事实证明,他其实还是挺能忍的。 “你都跟了我一天了,还要继续跟下去吗?” 站在雷瑾言住着的别墅外,他站在车旁边很是平淡地看着还坐在车里的童笙。 一整个白天,童笙那么努力的躲着,以为不会被发现,可是此时才知道,人家根本早就知道,只是故意无视他罢了。 认识了这么多年,他才有所感悟,原来这个男这般的可恶,即便知道他在后面跟着,即便知道他看到那些的画面会心痛,他也依然不在乎的我行我素。 童笙在车里坐着,没有出声,雷瑾言也只是站着无言地看着他。 过了许久,看童笙没有任何的表示,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你没有话对我说,那我就进去了。” 眼看着雷瑾言真的转身就要走,童笙终究还是没有忍住从车上下来。 “你真的喜欢刚才那个男人是吗?”童笙抓着自己的手,隔着三米地距离看着雷瑾言。 “你都看到了不是吗?”雷瑾言没有正面回答,可是那态度难道不是早就承认了吗? 心口像是被人用刀子狠狠地戳着,那种钝痛似乎每呼吸一下,都能牵扯着让全身都发痛。 终于没能再抑制住心里的愤怒的,他朝着雷瑾言大声地咆哮,“那我算什么,雷瑾言,你告诉我,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 雷瑾言皱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