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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寒意,李墨一递了一方手帕给她:“擦擦汗,小心着凉。” 关林森想要递出自己手帕的时候,乔瑜已经自己拿出纸巾擦起来了,关林森只得硬生生把手收回,放在自己的额上,如何才能讨一个强势而独立的女人欢心呢,真是一个世纪难题啊。 所谓“山不在高,有仙则名”,这里的山不高,也没有仙,却有这漫山的鲜花,看起来也是赏心悦目。不远处,与别墅相反的位置,还有一大片波光粼粼的水面,祝福指着:“那是什么地方?” “燕雀湖。”关林森回答道。 “你起的?” “是……不可能的,这个湖名是几百年前的了,取意是燕雀安知鸿鹄之志的意思。” 祝福想了半天:“所以,起这名字的人,到底是想当燕雀啊,还是想当鸿鹄啊?” 关林森叹了一口气:“应该是当够了鸿鹄,觉得飞得太累,觉得当燕雀虽可耻,但是有用。现在不是有句话么:别人都在看你飞得高不高,只有你知道自己飞得累不累。” “这又是一个每天从五万平方米的大床上醒来,家里亿万家财用不掉,只想找真爱的无聊公子的故事吧,等他不飞了,真燕雀了,就知道还是有钱有权来得愉快。”四个人中的真!贫困户祝福咬牙切齿的说。 第九十二章 入室 ? 晚上,祝福还想再多看几眼玫瑰,李墨一陪她再去山谷里走走。 此时已是月上中天,身旁的玫瑰花虽然不像白天那样盛放,但依旧花气袭人。祝福抬头看着那一轮明月,冷冷的白光,洒在石板地上,周围的一切都变得虚幻而不真实,夜风徐来,吹得花枝摇摆,祝福笑道:“哎,你说这算不算是花前月下。” “嘘。”李墨一忽然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这个人真是没情调,祝福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个想法:他不会是对自己没意思吧,自己一直的感觉都是错的? 祝福虽然对李墨一设定了一年的考察期,但是,也不代表着这一年就这么自由奔放的狂野发展,爱发展不发展,不发展拉倒。 花要长的好,是要人工干预的,感情也是需要经营的,祝福只是想试探一下,李墨一到底是不是对自己有意,连赵思雅那个小妮子都知道要先打探清楚,对方是不是已经家里有人,心中有爱了,何况自己这么一个年纪不小的空巢老人。 结果,刚一开口想给点根本已经是明示的暗示,李墨一直接让她闭嘴。 这种挫败感,简直让祝福失去了所有的信心。 算了算了,自作多情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祝福正心塞塞的胡思乱想,却忽然被一个宽大温厚的双臂抱住,李墨一在她耳边低语:“有人。” 可……可恶,知道有人还抱这么紧是想干嘛。 祝福正想斥责他,却被一股大力拉住,她不由自主跟着蹲下身子,在白惨惨的月光下,可以看见有一个男人的身影从谷中走出,祝福睁大了眼睛,会不会是关林森? 不对,关林森身材比他高,比他瘦。 只见他鬼鬼祟祟的向前走了几步,还向不同的方向丢石子,又等了一会儿,就看见他转身,向背后挥挥手,黑暗处,又走出不少人,看起有七八个。 不会是来偷花的吧,祝福皱着眉头,那几个人首尾相连,看起来十分的小心谨慎,每个人都好像在关注着周围的动静。 如果只是借道过路的人,怎么会这样? 如果是偷花的,他们身上好像也没带什么工具。 祝福和李墨一躲藏的地点,离他们大概有二十多米远,虽然月光很亮,但是只要不乱动,他们也轻易发现不了。 祝福听见他们在讲话,带着很重的口音,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却想不起这是哪里的,他们在说:“上面那个大房子里亮灯了,今天有人住在里面。” 一个年轻的说:“我们顺便干它一票吧。” 有人制止他:“不要惹事,送货要紧,否则老板扒了你的皮!” 提到老板,那个年轻人有些紧张,但是他又看了一眼别墅:“住在里面的人肯定很有钱。” “今天跑完这趟,你就走吧,这活,不适合你。” “哎,杰哥,别这样啊,我,我就是说说而已。” 那个年轻人恋恋不舍的又看了一眼,这才低头赶路。 等他们全都过去了,祝福低声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半夜三更,非奸即盗,今晚我和关林森守夜,你们俩睡觉。”李墨一站起身,拉着祝福往回走。 回去之后,关林森还在厅里看书,看见李墨一和祝福两人回来,笑道:“约会回来啦。” 却发现李墨一脸色严肃,而祝福有些慌乱,他不禁坐直了身子:“怎么了,你们俩在外面遇到鬼了?” “差不多吧。”李墨一将刚才看见的事情告诉关林森,关林森想了一下:“以前的确有人不想交过桥过路费,而从这里的山路绕行,但是,还从来没有人半夜来过。” “我看你这农庄的安全,堪忧啊。”李墨一打量着这栋豪华的房子。 关林森摊手:“人活百年,安全不安全,也不过是一息之间的事情,谁知道意外和明天,什么时候来呢?” 深夜,有人给了他回答,当然是意外。 那个闯入者踏入房间的第一步,闭目养神的李墨一骤然睁开双眼,他的眼睛在黑暗中视物,与白昼无异,不受任何影响。 闯入者显然没这么好的眼神,他带了一个手电筒,白晃晃的光柱在房间里扫来扫去,暴露了他自己的位置。 李墨一提起了十二万分的防备,对方虽然进屋的时候被他听见,但其实他的脚步声非常之轻,如果不是练过的,根本就听不见。 也许,是个高手。 李墨一双眼微眯,调整呼吸至最微弱状态,虽不及龟息功那般几乎闭住,却也是寻常人根本无法感知的程度。 只见那道光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扫来扫去,一会儿又不见了,应该是他在柜子里翻找什么。 现在,他应该是在流理台那里,李墨一的耳边听见了铁器的轻响,是那个人从厨具那里拿出了刀。 接着,他又向前走,越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