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初中来的小学长
番外:初中来的小学长
今天是林璐与徐言结婚一周年纪念日,烛光晚餐喝了点助兴的酒,餐后林璐便搂着徐言上了床,林璐俯身轻咬徐言的乳头,右手搅弄着徐言的花穴,她现如今轻车熟路,三两下挑动起他的欲望,他低声轻喘,细细的呻吟:快进来。 她自己也已是忍了许久,正准备提枪上阵,突然灯黑了。 奇怪,停电啦?林璐一边疑惑一边不在意地准备继续,突然灯又亮了。 奇了怪了,家里灯坏了?林璐说着话,性器在徐言花穴口边上打着转。 徐言刚睁开眼,思绪还停留在自己坐在教室里盯着桌上那道竞赛数学题,看着眼前的林璐,他脑子有点混乱,还没反应过来,林璐就猛地一下捅进他的身下。 啊啊!他猝不及防发出嘹亮的一声,声音里带着连他自己都不能解释的欢快,声音到了末尾转了个弯,带着勾引人的媚意。 林璐一怔,突然乐了:学长,你今晚这么了? 徐言以往在床上偏安静,无论多爽都会忍着,最多只小声地呻吟一下,总是到了高潮思绪不清时才会喊几声,但从来不会像此刻这样高亢激昂。 难道今晚助兴的那酒这么有效? 徐言叫完之后终于思绪回归,霎时红了脸,他清晰地听到林璐进入他身体里时发出的水声,也感知到自己身体的酸软与愉悦,这让他感到陌生又恐惧,他推开身上的林璐,体内性器出去的那一刻又发出啵的一声,他慌忙捡起床上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皱眉道:你是谁? 学长?林璐一愣,忍着性器的肿胀道,我是林璐啊,你 她恍然大悟,学长一定是喝醉了释放天性要跟她玩角色扮演,她猛地扯下徐言身上的被子,重新把徐言压在身下,熟门熟路地扯下床头的绳子捆住他的双手。 徐言怔愣之后慌忙挣扎,林璐又猛地进来笑道: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哈哈哈哈哈。 徐言涨红了脸,一边挣扎一边咬牙切齿道:我和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折辱我? 他挣扎得很厉害,林璐在酒后的微醺之中竟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只隐约觉得今晚的学长真不一样,有点够味,抓着徐言的身体又啃又咬,性器一次次去捅他的敏感点,他软着身体,死死咬着嘴唇,不允许自己再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 他觉得眼前这一幕吊诡极了,他明明上一刻还端端正正地坐在教室里,为什么下一刻却躺在这里,像是女人一样被太奇怪了,被一个女人强奸! 而且她究竟在捅他的哪里?他分明感觉到这里不是后穴,那他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可以被用来 疯了,疯了,他一定是在做梦! 林璐在他身体的颤抖之中,又猛地捅进子宫,子宫里最是敏感柔软,他终于受不住了崩溃大叫: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林璐低头看徐言,反应分明是她看惯了的高潮情况,那花穴也更加柔软湿润出水夸张,谄媚似的咬着她不放,她低头轻笑:学长,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 徐言在高潮之中已经难以给她什么反应,除了脑子觉得她这个说法荒唐滑稽以外,身体却是痉挛着,像是在等待着什么,她猛地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液体喷在他的子宫里,他再次发出高亢的呻吟,继而全身瘫软下来。 学长。林璐俯身下来亲了亲他,撒着娇,再来几次。 啊?徐言震惊地看向林璐,声音却是在叫喊之后有些微弱,他正要再大声说话,林璐便又不管不顾地捅了进来。 不要不要徐言感到自己身上好似过了一层又一层的电流,电得他全身酥麻,身体里某个隐秘的地方一直被她照顾着,那一瞬间的酸软感让他全身无力,嘴里又忍不住喊出声来,停下停啊啊啊 被酒精麻痹了脑子的林璐不知道今晚的徐言怎么跟往常有点不一样,尤其操到后面时,徐言哭着喊道:要坏了要坏了呜呜不要了不要 林璐觉得少了点什么,她捏住徐言的脸:学长,你没喊璐璐。 啊呜徐言抬着含泪的眼眸盯着她,眼中迷茫。 叫璐璐。 徐言双目落泪,却还咬着唇恶狠狠地瞪着她。 只是这恶狠狠的眼神落在林璐眼里就像是向她招呼小爪的猫咪,可怜又可爱。 她被这个表情取悦到了,继续干起了正事,一直干到大半夜,徐言哭得嗓子都哑了,林璐射了好几次终于停下,抱着徐言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林璐发现自己双手被绑了,而且绑得很紧,磨得她手腕通红。她转头看向徐言,徐言穿好了衣服正襟危坐看着她,眼神冷漠。 从没受过这种待遇的林璐又惊又怒:学长,你怎么回事? 你是谁?徐言问,跟我是什么关系? 他今早醒来后挣脱开绳索后便将林璐绑上,看到自己怪异的胸部和不该有的花穴时,他脑子像是被原子弹炸过一样空旷了许久。 忍着酸软的身体穿好衣服来到洗手间,在镜子前震惊地发现自己的模样似乎年长了许多,像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人。 可是这脸又分明是他的脸。 刚扶着墙回到床边就看到昨晚强奸了他一夜的自称为林璐的女人醒了。 我是谁?林璐被徐言的问题给问懵了,我是林璐啊,学长你失忆啦? 徐言皱着眉头指了指自己:我是徐言? 林璐点点头:不然呢? 徐言眉头皱的更紧了。 林璐盯着徐言这模样,回想起昨夜徐言的反应,越想越不对劲,试探着问:你觉得你现在在读几年级? 徐言顿了一会儿,有些犹豫地,我应该在读初中的 林璐悟了,震惊地悟了。 原来她昨晚是睡了初中时候的白纸小学长。 徐言盯着林璐,脸上白白红红好一阵,才终于忍不住问:所以我们的关系是 他话没说完,突然外面门铃响了。 徐言突然有一点慌乱,林璐道:应该是伯母来了。 她说完后向徐言解释道:你的母亲来了。 徐言瞪大了眼,林璐不满地摇了摇自己的手腕:学长快给我解开,不然你妈妈看到她会生气的。 徐言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后也给她解开绳子,直接站起身来去外面客厅,透过门眼看到外面竟果真站着自己母亲,忙打开了门。 母亲他呆呆地看着,面前站着的分明是他母亲,却显然苍老了许多。 徐母笑着摸了一下他的头,看了看客厅四周:璐璐呢?怎么就你一人? 啊?她她徐言语塞,她 徐母见他神色犹豫,皱了皱眉:怎么回事?璐璐呢? 伯母! 卧室里传来林璐的声音:来救救我。 徐母快步进了卧室,就见林璐双手被绳子紧紧捆绑,手腕都勒出了血印子,她可怜巴巴地抽了抽鼻子:伯母,我手臂都酸了。 她被这个初中穿来的徐言气得脑门疼,这个小学长可不是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的那个亲亲宝贝,她可一定要趁徐母在的时候好好作作妖。 徐母瞬间转身朝徐言怒喝道:徐言你怎么回事!怎么能这么对璐璐? 母亲徐言支支吾吾道,您听我说 徐母打断他的话:赶紧把璐璐的绳子解开。 徐言还想解释什么,但他头一次见自己温柔的母亲这样大发雷霆,只忙不迭解了林璐的绳子,在徐母没有注意的当儿,林璐朝他办了个鬼脸。 徐言瞪大眼睛,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母亲,您听我说,昨晚我 徐母疑问道:怎么? 徐言咂了咂嘴,喉咙里停留着强奸两个字,红透了脸,半晌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昨晚是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所以吃了烛光晚餐。林璐为徐言接了话头,她扭捏道,吃了晚餐后我们就有一点不受控制了 她牵起徐言的手,朝徐母解释道:所以您不要误会学长了。 徐母恍然大悟地笑笑,徐言头皮发麻却也任由林璐这么牵着他不敢再说什么。 随后徐母便和林璐说说笑笑聊起天来,徐言坐在一旁敢怒不敢言,心想必须得等他母亲走了之后,他再和林璐谈谈。 徐母临走之前,拉着徐言悄声问:你怀上孩子了吗? 徐言眨了眨眼,半天没能消化这个信息:我我我 不是你自己之前跟我说想怀上的吗?徐母拍了拍他肩膀,叹了口气,我知道以前的经历你还没有释怀,所以才老是担心璐璐的感情,但是璐璐是个好孩子,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无论你有没有孩子,她都会很爱你的。当然如果真的有个孩子就更好了。 徐言觉得自己一定在做梦,不然他的母亲为什么会劝他怀个孩子来挽留别人的感情。 然而徐母给他的重磅炸弹还没结束:你平时凡事都要让着璐璐,都听璐璐的,不要惹她生气,今天我看璐璐就是有点生气了,还强颜欢笑给你解释。 我徐言想说她又不是他的谁,凭什么他都听他的,就算她是他女朋友,他也不可能这么委曲求全吧。 他心里憋着一大堆话却开不了口,最后只是闷闷地问一句:您是我亲妈吗? 徐母敲了一下他的脑门:再怎么说咱家欠了她这么多情,即使你们已经在一起了,但无论怎样都不该忘记别人的恩情,你是她好不容易买回来的,我的病也是她花钱治好的。 这话一落,徐言就怔住了,什么叫他是被她买回来的,他母亲的病是她花钱治好的? 他为什么会被买?他母亲的病,他们家没钱治吗?还有他父亲呢? 他思绪万千回了房间,林璐看了他一眼,显然是等着他提问。 他此刻还存在着极大的不真实感,站着低头看着林璐问:我们俩是什么关系? 林璐拍拍她身旁的床:先坐。 徐言对昨晚的性事还如鲠在喉,他扬了扬头倨傲道:不坐。 林璐噗嗤一声笑了,好家伙,她初中真是雾里看花,不知道学长还有这一面。 于是原本堵在喉咙里的那句我们是夫妻的话没说出口,林璐起了逗弄的心思,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来冷脸递给他:你自己看看。 里面装的是徐言从奴隶交易所到陈家,再转给林璐的文件,这文件袋平时放着也没什么用,偶尔用来当床上调剂用,林璐没想到现在还能拿来逗小学长。 林璐憋着笑看徐言的脸色,果然见他拿着文件,脸色越来越差。 徐言不知道文件上几个地名在哪,但是上面的名词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看得脸色发白,放空了很久,最后将文件放回文件袋:所以我是你的 奴隶两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徐言转而道:我是你买回来的? 林璐点点头,摆了个坐得更舒服的姿势挑眉看他。 徐言有些局促,对他来说从昨天到今天情况变化太大,他这一时刻竟有些无措。 顿了许久,他终于稍微缓和了心情:我们商量一下 给我一点时间,利率点你定。他说,我未来还钱给你。 林璐笑道:学长,你觉得我缺钱吗? 她伸出一只手拉近徐言的脸,两人双唇只距离一寸,一个呼吸之间,徐言像是一只受惊的小猫一样跳开,脸才后知后觉地发红发烫,惊慌让他说话都有些结巴:那那那那你要怎样? 我想怎样你还不知道吗?林璐右手敲着床,向他眨眨眼。 徐言欲哭无泪地看着她,整个人好似站成了雕像,林璐笑着起身,双手抚上他的腰身,他下意识想拒绝,但林璐提前开口道:伯母也劝了让你听我的话吧? 他浑身一僵,像是被念了咒语一般定住不动,林璐在他耳旁轻笑出声:宝贝放轻松,你会很舒服的。 徐言头一次被女生这么叫,他感到耳朵那里又酥又痒,连带着心里也激烈跳个不停。他很想摇头说不信,下一刻林璐就铐住了她的手,她笑着说:不信我就带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