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天降初恋破镜重圆了
跟天降初恋破镜重圆了
团建这东西,拒绝太多次,就会显得不合群。 这次的聚会又在一些社交爱好者的激情建议下选在了学校附近的酒吧,崔杋圭表面应和,实际上心已经飞回了自己卧室的被窝里。 但最终还是一起去了,毕竟他前两次已经找过一些乱七八糟的原因缺席了。 我去外面透透气。崔杋圭扯了扯略紧的领带,用力挤压舌尖才憋出了一句还算连贯的话。 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玩游戏总不在状态,运气也不太眷顾他,硬生生是被灌了好几杯酒。 再喝就要醉了,没准已经醉了。 身边的李敏在闻言朝他点点头,接着便快速地转过头去接上邻桌美女刚刚抛出的话题。 Beta就是好,沾花又惹草,每次来这里手机都会多几个暧昧联系人。反观他一介Omega,只能收获酒后的不良生理反应。 崔杋圭叹了口气,双手撑着桌子勉强站起身来往外走。 看这场上的氛围,这局没个三四点是散不了了,没准吹吹冷风会清醒些。 其实他迈出第一步时就已经感觉到脚底有些虚浮了,所以只能牺牲一下移动的速度,来确保自己每一步都尽可能走得稳一些。 但到底为什么这破地方的门口要设那么高一道门槛,是想绊死谁。 呵,原来是绊死他。 崔杋圭正准备跨过大门,抬起的右脚却直接与门槛相触,失重的上半身无法控制地带动着整个人向前倒去。 上帝,保佑这周围没有人注意到我吧。 他下意识闭上了双眼,但是预想中惨烈的社死现场却没有出现。 身后冒出一节有力的臂膀从他的腰侧穿过,将他整个人往回搂去。崔杋圭被拽得往后倒了一步,背部抵上了一片坚硬的胸膛,终究是勉强站稳了。 崔然竣没有想到过他们的重逢来得这样快,在酒吧捡到喝得烂醉的前男友这种桥段也能被他碰上。 崔然竣垂眸,只能看到崔杋圭长发下隐约透着薄红的皮肤。 谢...崔杋圭缓过神来,略略挣开了来人仍紧箍着他腰腹的手,转过头去准备道谢,却在看清对方面孔时哑了声。 这不曾相见的四年间,他的眉眼仍是细长上挑的,没什么变化,但面部线条贴合着骨相,显得更为锋利了,始终是人群中最俊逸出挑那个。 你怎么回来了? 提前回来实习,之后应该会留在这边工作。 你来这里干什么?崔杋圭又接着问。 崔然竣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轻轻用手指撩开了他后颈处略长的发尾,贴在腺体处的阻隔贴已经有些翘边了。 难怪信息素味这么浓。 他又把崔杋圭拽进怀里,就像他们其实并没有分手一般,仍是柔情蜜意的爱侣。 应该我问你才对吧。 男人温热的呼吸打在耳廓,传来的酥麻感让崔杋圭战栗不已。 崔杋圭,发情期都快到了还来这种地方,是想被干死吗? 酒店套间的房门刚被打开,便又被撞得落了锁。 崔然竣一只手攥着崔杋圭交叉的手腕,不费吹灰之力便把他摁在了门板上。 嘶......崔杋圭的腰侧直接撞上了门把手,吃痛地皱起了眉。 他抬眼,刚想骂两句,却被对方扳着下巴吻了上来,把他的所有怒气吞没在了唇舌的交缠间。 花瓣般的下唇被对方的犬齿划开一小道血痕,尝到血腥味的崔然竣却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而是直接在伤口处接着吮弄。 唔...... 崔然竣凶蛮的掠夺让他只能被动地仰头承受,被弄得疼痛而发麻的伤口无时无刻不拉扯着他的注意力。 这人到底因为什么回事发这么大火,感情他是撞枪口上了? 后颈腺体处的阻隔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掉了,逸散的信息素在空气中交融,让崔杋圭愈发腿软,身体不受控地下滑,直接触到了崔然竣抵在他腿间的膝盖。 布料与肢体暴力地相互摩擦,他被包裹在内裤里臌胀性器传来时有时无的疼痛和快感。 崔杋圭挣扎着别开头,好一会儿才平复了呼吸,说:要做就态度好点,别把什么火都发我身上。 崔然竣听完这话的脸色却冷得吓人,二话不说就拽着崔杋圭往床上推。 他的脸埋在了纯白的被褥间,下身的衣物被粗暴地剥离,皮肤泛起微微凉意,却又被更为炙热的掌心覆盖。 崔然竣把他的膝盖往前推让人跪趴着,因为情动而变得黏腻湿滑的秘境便暴露在男人眼前。 崔杋圭明明身高在那,身子骨却始终挂不住几两肉,系着几颗纽扣的白衬衫已经被揉得发皱,下滑堆叠在胸前。白嫩的皮肉从突出的肩胛骨顺延到腰肢,渐渐往里收窄。 也许肉都长在这了吧,崔然竣心想。 他骨节分明的手在那圆润有如蜜桃般的臀瓣上抓握几下,白软的肉便纷纷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崔杋圭觉得又羞耻又尴尬,连忙伸手阻拦,喉间发紧地挤出声音:别这样...... 别哪样? 这让人怎么说嘛!崔杋圭被这么一反问,又不啃声了。 崔然竣略微冰凉的手指把臀缝间泌出的蜜液往周围涂得更开,崔杋圭的大腿间已经被透亮的水光覆盖,一片泥泞。指尖轻轻地按压着湿润的褶皱,换来身下之人难以控制的颤抖。 崔杋圭,你对着谁都能这样发骚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崔杋圭觉得崔然竣简直就是在疯,不然怎么解释重逢以来这莫名其妙的态度。 算了,反正跟前男友重逢的第一晚就滚上床本来也不是什么正常的事情。 他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突然伸进身后那隐秘甬道里的手指却让他的大脑直接宕机了。 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奇怪得头皮发麻,崔然竣却没有留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抽插了一会儿便又加了一根手指进来。 快速进出的手指带出些许白沫,擦过甬道中的某一个凸点时,崔杋圭浑身如同过电般瘫软了下去,腰塌得快要跪不住了。 崔然竣把他的反应看在眼里,手指愈发用力地刺激那个凸点。 你看你,衣服上有其他Alpha的味道。崔然竣俯下身来贴着崔杋圭的后背,轻嗅着他浑身上下仅剩的白衬衫。 他的鼻尖和唇一路游移到崔杋圭的后颈,喃喃道:头发也有其他Alpha的味道。 那会不会......崔然竣的舌尖触上透着薄红的皮肤,轻轻地噬咬着附在腺体之上的那层软肉,但又迟迟不将它咬破,这里也有? 这铺天盖地的Alpha信息素早就把崔杋圭刺激得进入发情期了,下身时不时撩拨的手指和体内无法被满足的空虚感快要把他逼疯了。 我没...跟他们任何人...发生过...什么。 崔杋圭宁愿崔然竣直接给他个痛快,也不想被他这样折磨。 然竣哥。 他揽过崔然竣的脖颈,在堪堪能触及的脸侧烙下一个轻吻,我只有过你。 崔然竣也懒得追究他话里无关紧要的过去式,听完便用尖锐的犬齿刺破他的皮肤,把源源不断的Alpha信息素注入了他腺体。 与此同时,早就抵在穴口的狰狞性器强硬地一寸寸破开那泛红的媚肉,一捅到底。 饶是已经扩张过的后穴,想要吃下崔然竣的尺寸还是很勉强,穴边的褶皱被撑得微微发白胀痛,崔杋圭此刻甚至连那肉刃上盘虬的青筋都能清楚地感知。 痛...... 被贯穿的疼痛却伴随着蔓延到脊椎四肢的酥麻感,崔杋圭所有的话语都化作短促破碎的轻喘。 动动就不痛了。 从后面进入的姿势让性器轻而易举地就能顶到隐藏在狭窄甬道中的敏感点,随着崔然竣愈发大力地抽插,他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团春雪,被炙热的温度融化成淅淅沥沥下淌的雪水,渗进温热的大地。 每次他失力得快要往下滑时,崔然竣都会直接把他捞起来,期间身前颤巍挺立的性器多次被擦过,铃口渗出些许液体,可崔然竣却没有丝毫要帮他一把的意思。 但崔杋圭在床上向来不是能坦率表达的人,更何况现在也吐不出连续的句子了。 啊......慢一点......嗯...... 不要。 崔然竣听了他的话后反倒变本加厉,将他攥着床单的手拉到了身后,将他的指尖摁在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说:你这张嘴不是这样说的。 崔杋圭只觉得崔然竣像是要把他钉死在这张床上一样,肉刃往外抽时连带着红润的壁肉外翻,下一秒又把他填得满满的,他能感觉到指间沾上的粘腻液体拉出了往下垂淌的银丝。 细密的快感渗进身体深处,层层叠加变成了灭顶的窒息感,崔杋圭浑身上下的力气仿佛都被抽离了,收缩的肠壁让大腿连带着痉挛,白浊的精液溅到了早就不能看的床单上。 他被肏射了。 你爽了,可我还没有呢。崔然竣扳过身下那人瘫软的身体,把人翻了个身,将丝毫没有疲软迹象的性器再次捅进了崔杋圭被肏得已然有些合不上的后穴。 崔杋圭的眼神已经有些失焦了,不知何时淌出的泪水被床单蹭掉了一些,只留下凌乱的泪痕,红润的唇微张着,发出微小的喘气声。 随着他的顶弄,那双含春的眼又被新的眼泪浸湿,连挺翘的鼻头也染上艳红。 崔杋圭的语调逐渐染上哭腔,难受得想要抬腰把穴口抽离鞭挞它的入侵者,却被崔然竣的大手牢牢地握紧胯骨,摁在原地。 然竣哥......太深了......不......啊! 喜欢就好。 那根在他体内蛮撞的肉刃突然又暴涨了几分,崔杋圭隐隐感预感到崔然竣是真的想要捅穿他,飙升的肾上腺素让他分不清这是恐惧还是兴奋,心里竟冒出了如果是他的话就可以的荒唐想法。 原来是真的有喜欢他到这个地步。 他以为三年前的分手早已把他俩萌芽的爱情拔除,重逢后才意识到这颗爱的种子原来早就将根扎进他心脏的血肉里,牢牢地占据了整一个他。 gyu,让我进你的生殖腔好不好?崔然竣吻上他的胸口,又将唇贴在他的脸侧轻蹭。 好......唔 这下崔杋圭敢肯定,无论他的回答是什么,崔然竣都没有打算给他选择的机会。 崔杋圭觉得自己疼得像是被劈成了两半,捅进生殖腔的狰狞性器进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甚至还在不断地涨大,直到卡住狭窄的腔口。 我是你的。他晃神间听到崔然竣在他耳畔的低语。 浓稠的精液浇灌在敏感的腔壁,烫得他大腿根部抖个不停,连带视野都泛起一面白茫。 他被崔然竣彻底标记了。 崔然竣将手覆在崔杋圭原本平坦的小腹上,感受着他的所有物被精液撑出的鼓胀弧度。 好好含着。 说是这样说,他一把性器抽出来,崔杋圭那怎么也闭合不上的穴口便如同泉眼一般流出白浊的液体,淌到股间,渗湿床单。 他在崔杋圭身旁的位置躺下,将累得快要昏过去的人搂进自己的怀里。 夜晚沉寂的空气像是把世上的其他人全部抹去了,只余相依的两个人。 直到崔杋圭沉沉睡去,崔然竣才低头抵着那人心口的位置,轻声说道:我想你。 才敢告诉他 我爱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