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凌家3P.完
番外.凌家3P.完
你!下巴被捏得生疼,凌鸢震惊地看了看嘴边的昂扬之物,咬着唇,软绵绵瞪他一眼,眸中水雾盈盈,我不! 这口舌侍奉之事,以往床笫之时他虽也曾哄自己给他含上一含,但每每都是被她气鼓鼓给打了回去,他也就不舍勉强... 但眼下怎会变得如此暴虐,非要不管不顾地朝她口中顶入,非要她纡尊降贵,抛却自我,只为满足他的快意... 那物怒龙昂首,狰狞粗大,含棱带角,可惊可怖,凌鸢看着都觉害怕,哪里愿甘心任他摆布,一时不由既羞耻又生气... 为他伺候?哼!怕不是疯了,狗东西做什么春秋大梦! 她不肯再让那物触碰自己,忍不住想朝后避一避,哪知又被后头牢牢箍着她的方越整治得半身酥麻,半分动弹不得... ......他们、他们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折磨自己... 怎么?不愿?凌飞眉心微弓,冷眼相视,到了这个地步,妹妹是还要故技重施,做出几番楚楚娇态,讨我怜惜? 你就情愿让爹这样操你,却不肯给我舔一舔? 他面无表情地扣住她的脸,眼底是一片清冷的寒意,那冷酷的眼神不同以往,竟是杀意森寒,直叫凌鸢遍身发冷。 好啊,妹妹尽可做些不切实际的空想,接着两眼一闭,呕几口血,惹我忧心,逼我妥协是最好不过。 ......该死!这人就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凌鸢被他这副既不温柔也不克制、满含恶意的神色盯得心头发颤,竟有些忐忑无措,恍如隔世之感... 但这样陌生的师兄令她惊惧,也令她亢奋! 她鼓了鼓脸,望着他周身令人害怕的冷冽气势,神情脆弱幽怨,口气却仍是凶巴巴的。 你要做就痛痛快快做,干什么要这样说我... 是,你说得不错,凌飞长眸冷冽,神色决然,定定望了她半响,尽管心中并不舍折辱,几度想要掉头就走... 但心坎荡着酸楚,已说不清此刻对这人儿是怜爱还是痛恨更多。 多年被道无情,近日方知,心长在身上,是会痛的! 他扯了扯嘴角,轻嗤一声,那就少说废话,张嘴!别逼我对你动手。 反正就这样吧,毁灭吧,撕碎吧,左不过她的去留也全都由不得他! 不该想的,别想。 这句话也不知道到底是在说谁,他有些自暴自弃地捏紧了凌鸢下巴,逼得她嘴巴微张,扶着胯下之物斜斜顶入了她的唇间... 师、师兄别这样,别...那物毫不留情、不容反抗地侵入了一截,晶露渗出,气息萦绕... 凌鸢禁不住呜咽一声,欲要推拒,却被凌飞毫无温度的指尖用上十分力气,死死擒住了下颚。 可恶!他怎么能想出这么变态的法子来折磨她!这个恨来如狂的疯子,难道这样就会令他更好受了吗? 哼!她应该反抗的...她怎可以给这狗东西做这样羞耻的事儿...她怎么能任他如此折辱! 但视线一撞上他黑深的长眸,却禁不住心头猛地一跳... 他眸光如刃,垂眼与她对视,那冰冷的双眼竟似全无感情,阴森暗沉的眸色中,窥不见一丝情欲难耐的淫靡征兆。 这样好看的一张脸,这样一张世间难寻、无情无欲、冷冰冰的脸,真正是无一处不撩人,无一处不勾魂... 谁又不想亲手为他一点点地染上淫靡艳色,绮丽流光! 是了!她要他!她从来都想要他褪去轻视不屑,要他臣服于自己之下,要他屈服于情潮肉欲! 鬼使神差地,她直勾勾地看着凌飞,吐出了唇间半截肉物,伸手难堪地抚摸了几下,见他默不作声,又大着胆子握住了... 师兄...她握着那物,探出舌尖慢慢贴向那肉物的顶端,轻轻舔了一舔... 凌飞下腹骤然一紧,蓦地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吟,他迅速闭上眼睛,重重喘息了一声,混着不知是愉悦还是痛苦的矛盾... 哼!狗东西!就知道他对这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欢喜得很! 凌鸢满脸赧色,从肉刃根部沿着鼓胀的青筋,蜻蜓点水地一寸寸往顶端吻了上去... 凌飞却猛地睁眼,威严森冷,含进去!你就想把我逼急了是吧? ......混蛋!他有完没完,都给他做这些事了,还要这样凶自己... 凌鸢委屈巴巴地扭头看了方越一眼,却见方越不知几时已停下了身下暴烈的动作,脸上先前的那点笑意也早已消失殆尽了... 目光交投,霜锋悄然爬上了眉梢,他望着她手握凌飞胯下狰狞之物,眼神发暗,目生戾光,眼底似隐着几分恐怖之色... 当真荒唐!他溺爱了十四年的心头肉,如珠如宝捧在手心,把能给予她的一切都给了她,尚恐自己不够心诚。 但偏偏造化弄人,冥冥之中,事事注定。 她竟能在被他干的同时还去给他的儿子口侍,而他的好儿子还敢漾着一脸享受! 这明晃晃的一幕如剑尖猛然钉入了他的心脏,心中竟有种撕裂般血肉模糊的疼痛,面色都有一瞬间的扭曲。 酸涩炽盛,心内掀起层层波浪,激愤与妒恨在胸口交迭,于血脉里奔腾涌动,几乎就要冲破了他的皮肉。 他压抑着怒气,仰首闭目,牙齿紧紧一咬,眸中也染上了一抹痛意。 看哪里?不准分心,凌鸢欲待说话,凌飞冷厉的眼风从她面上扫过,一把将她的头朝下按了按,喘息道,吃下去! ......可恶!呜呜!什么意思!他们做什么都要凶她! 凌鸢没有侍候过人,破天荒来头一遭,自然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只好扶着那物,硬着头皮张嘴将巨物前端囫囵吞入了口中... 但那物着实不是寻常尺寸,她被迫张嘴勉强含住了一截,已然撑得两腮酸痛,几乎连喘气都变得奢侈... 她抬起噙着水雾的泪眼,不适地望向凌飞,看是不是能吐出来,却见他眉心紧蹙,清冷的眉目间竟难得带了几分动情之意... 心尖又是一跳,就有那么舒服么... 她却免不了因他这举世无双的好颜色而骨软魂销,神悸魄动,当即勉力活动舌头,用舌面抵住口中硬挺肉物,用力吮了一下... 妹妹...凌飞猝不及防被她吮得腰眼一软,他尖锐地惊喘出声,肉物随之跳了跳,呼吸蓦地变得浊重... 耳中尽是扑通扑通的紊乱心跳声... 凌鸢呆呆地望着凌飞突然红透的耳尖,未及反应,他忽地就急躁地按住她的脑袋,猛然挺身一送,一入到底! ......凶猛利刃毫无准备地深挺,恶狠狠地钉入了喉咙之内,凌鸢骤然被噎得涎液横流,满眼泪光... 呜...喉咙被顶得极深,吐也吐不出来,喉咙作呕,眼中泛酸... 凌飞却视而不见,毫不留情按着她的头难耐地挺腰,闭了眼就猛力挺送,尽根撞入,咬得这么紧,骚死了。 .......才没有!怎么可以这样句句歪曲,对她误解! 眼前渐渐眩晕,已经有些喘不上气,凌鸢羞耻又害怕,企图向后躲开,但如何抵得过凌飞的手劲? 他明显已兴奋到了极处,死死按住她的头,带着一丝得偿所愿的快意,在她湿滑的喉咙口反复进出持续捣弄。 嘴角被撑到极致,几乎就要破裂,喉咙更是像被顶穿了火烧火燎,阵阵灼痛... 几近窒息之时,忽觉身下蓦然一紧,她身子一颤,才发现方越已经报复性地再次狠狠顶撞开了她下身的层层肉褶... 心肝,有了师兄就不要爹爹操了吗?是你师兄的滋味好还是我的好呢? * * * * * 希望人设没有崩塌,其实我写这个梗的初衷,火葬场追的就是凌飞。 设定熊孩子每一次绞尽脑汁哄好了师兄,就又被另外的野男人搞,只好再哄再被搞... 火葬场果然说来就来了... 这个番外计划中的还有很多没写出来... 比如一起吃奶,比如一个做一个给她舔... 比如一起逼问熊孩子喜欢谁,比如一起比赛看谁能把熊孩子操服哈哈~ 当然还有熊孩子的心理描写,凌飞的各种痛苦。 想写的太多了,不过像我这么啰嗦,写起来又得好几章。 那就先停在这里吧,回头正文发展到这里了再继续细写。 谢谢追到这一章的你,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