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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所以我们要先去找到能给他治病的药之后才回来。” 秦瑶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时候船开始动了,晃晃悠悠的秦瑶又兴奋了起来,在船舱里面到处跑,“哇,房子在动!” 秦长宁无奈的揉了揉眉心,这时候御风敲了敲门请秦长宁出去,秦长宁让秦妙看好秦瑶,自己走了出去…… “怎么了?”秦长宁站在甲板上看着船一点点远离码头…… 御风拿出一张纸条,沉声道,“京城送来的信,好像唐将军又打胜仗了,很快就班师回朝了。”又道,“送到将军府的信像是沉入了海底一般,没有回信。” 秦长宁怔了好一会儿才扬眉道,“我知道了,让人随时关注着将军府的动静一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还有就是……”御风从自己的袖子里面拿出一封信递给秦长宁,“这是二皇子府的人送到王府的信,说是要交给您的。” 秦长宁接过信封看了一眼,是赵镜染写来的,秦长宁没想到她竟然会给自己写信,只是……秦长宁看了御风一眼,“还有事吗?” “萧淑妃又恢复了贵妃的阶品,司马宣也重新得到了皇上的宠信……皇后已经派了好几次的人到晋王府上寻您了。” 秦长宁摆了摆手阻止御风再说下去,“好了,我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御风退下,秦长宁这才打开了赵镜染的信,上面记诉了她这两个月来发生的一切,还有她一点一点的改变,甚至在向秦长宁抱怨说自己为何不能像秦长宁一般自由自在,这里的一切都禁锢着她的……还有那个唐婉柔。 秦长宁把心看完之后随手撕成碎片扔到了海中,原来赵镜染也已经认出了唐婉柔而且发现了唐婉柔的真面目……唐婉柔那么善于伪装的人,她还以为赵镜染会被唐婉柔迷惑呢,如今看来倒是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了。 秦长宁在海上寻药又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找到龙舌草后回到云京已经是腊月了,秦长宁站在城门外看着京城两个字,她忽然有一种怅然的感觉…… 雪花飘飘,落在她貂皮大氅上,她对着马车说了一声,“你们先回府,我想自己转转。” 经过城门守卫的时候秦长宁被拦了下来,她拿出腰间的玉蝶,城门的守卫下跪迎她进城,她却没有心思叫他们起来,而是径直进了城,往邢台的方向走去…… 麒麟他们赶着马车看到秦长你过去的方向,面露不解,“郡主去那里做什么?” 秦妙闻声伸手打开车帘,问,“那是去哪儿的方向?” 麒麟道,“那是去邢台的方向。” 秦妙眉头微蹙,“今日是什么日子?” 麒麟报了一个数,秦妙了然,原来已经一年了啊,时间过得真快啊,眼看他们出去‘寻药’都已经半年的时间了。 司马娇掀开车帘看着熟悉的城市陌生的街道,眼里闪过一抹惆怅,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直接放下车帘坐回自己的位子上,秦妙看着司马娇,抿了抿嘴道,“你是跟我们回晋王府,还是回皇宫?” 回皇宫? 是啊,秦长宁说回到京城之后她的去留她自己做决定,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想回皇宫了,回去那个地方有什么自由的呢?还不如跟在秦长宁的身边,虽然秦长宁有时候高傲的挺让人讨厌的,但是和秦长宁在一起这段日子,却是她从小到大过得最舒心的一段日子。 第四百六十九章 不是公主 秦长宁站在邢台下仰头看着邢台,雪花飘落很快就把地面铺白了,秦长宁一步一步的顺着台阶走上去,站在斩首台后面抬眸看向远处的红色宫墙,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喃喃道,“一年了,有的真相也该是时候浮出水面了。” 雪如鹅绒一般越来越大,秦长宁微微仰头,漫天大雪像是在对秦长宁昭告着她的做法是对的一般,很快把整个邢台给覆盖完。 而此时不远处明月楼的雅间里面,司马睿渊正站在床边看着她,温润的眼里露出深深地不解和探究,雅间的门被推开,司马睿渊伸手把窗户关上,回眸对来人一笑,“国公来了,请坐。” 镇国公罗天成看着站在窗边的司马睿渊沉默了半刻,沉声道,“王爷又何必如此执着,您知道就算我知道那人是谁,也不可能对您坦白的,您这样和天成耗费时间,又能怎样呢?他还是他,还是会以自己的方式来做他想做的事情。” “国公何出此言。”司马睿渊先在椅子上坐下,桌上的茶早就已经煮好了,此时正飘着袅袅轻烟,司马睿渊提着茶壶倒了两杯茶,对罗天成抬手邀坐,罗天成在司马睿渊对面坐下,司马睿渊才说道,“我请国公出来不过是喝杯茶,我一个闲散王爷,哪儿有那么多精力去理会那些事情,与其去操那个心,还不如就自己没事喝喝茶下下棋,那些烦心的事,自然有人去操心的。” 罗天成惊讶的看着司马睿渊,沉声问道,“王爷说的可是真的?您当真不管这京城所发生的事情了吗?” “只要他不伤大雅,那我睁只眼闭只眼又如何?”司马睿渊扬眉看了罗天成一眼,忽然他一笑道,“只是如果国公觉得世子在潼南真的就对京城的一切没有好奇心了的话,您大可像如今这样,什么都不管。” 司马睿渊的话跳跃太大,罗天成还有点呆滞,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司马睿渊已经没有看他了,他蹙眉问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这件事和珏儿有什么关系?” “据我所知,罗世子好像和太子之前的宠妾有点联系呢。”司马睿渊说完看了罗天成一眼,又说道,“不知道如果皇后和皇上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不会对国公府进行深入的调查呢?或者国公府的盛世就到此结束了呢?” “这话可不能乱说的!”罗天成坐直了身子,他看着司马睿渊沉声道,“王爷不能因为在我这里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随便乱说话。” 太子的那个宠妾对太子做出了那种事情,如今太子虽然能出来上朝了,可是看上去还是元气大伤,整个人的脸色都特别的不好,就跟去了鬼门关走了一朝的样子一般,如果皇后或者皇上知道这和珏儿有关的话,那别说整个国公府了,就连远在潼南的珏儿可能都难逃一死了! 司马睿渊笑了笑,目光落在罗天成因为紧张而紧握着的手上,挑眉道,“国公应该知道本王的性子,本王是从来不胡说的。” 秦长宁刚回到晋王府就见到宫里面来人了,几个月的时间晋王府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雄伟的王府大门口长公主晋王带着宫里的宫女和太监门在门口等候着秦长宁。 秦长宁走过一条有一条的街道,一点一点往晋王府靠近,站在台阶上等着秦长宁的长公主望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