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毅儿大概是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两只大眼睛中充满了泪水,“鹊儿,师妹是不是真的死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死的不能再死了。死透了,都凉了。” 毅儿裹了裹被子,说:“鹊儿我到现在还不明白,师妹为什么要杀我。她为什么会突然发疯。” “哎……”鹊儿说,“等你长大了你就知道了,你实在太小了。” “我想快快长大。我想保护妈妈,不想让师傅一直保护我。” 文之凝的事情在毅儿小小的心灵中留下了巨大的阴影,这导致他很难和别人建立亲密关系。 这是一种非常难解开的心结,可能一辈子都无法释然。 第304章 批量制造 元薇一直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小徒儿在生死线旁边走了一遭,所有的精力都放在王宫中的秘密入口处。 她发现有个地方,竟然有类似于血脉禁制的结界。 不过这种结界显然不是单纯的血脉禁制,似乎要比它更高级一些。 一个国家的统治者,一定会有一些见不得人的秘密。 元薇在王宫之中不停徘徊着,试图寻找到结界的入口。 王宫里的侍女可真多啊,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说白了王宫里的人仅仅只是伺候国王王后和王子公主,拢共加起来也就不过一只手的人,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可忙的。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一个特殊的女人引起了元薇的注意。 她穿着非常繁复的宫装,上面的绣纹极为精致,宽大的裙摆在地上曳动,普通跳跃的精灵。 她头上的王冠显示着她尊贵的身份。 只有王后才能戴这样的王冠。王冠闪闪发光,周围的一切与之相比都显得暗淡无光。 王后,整个王国最为尊贵的女人。 可是,她的身侧却连一个侍女都没有跟随。 在沈家就连一个妾室都要带那么一两个奴婢彰显自己别样的身份。 为何堂堂一个王后连一个侍女都不带,这也未免太奇怪了。 王后避开了所有往来于王宫的侍女和巡逻士兵,进入了一栋废弃的角楼。 这里杂草丛生,没有任何生人的痕迹,就连蚂蚱都没见到一只,十分奇怪。 堂堂王后怎么就偷偷摸摸到这种地方。 元薇跟了上去,发现这栋角楼和那个古怪的结界相交。 看来王后是要进入结界。 机会来了。 果然,王后在储存指环中取了一块奇特的血红色石头。她将石头放在嘴边,低声念了咒语。 一道红光照向结界,使得原本透明不可见的结界抹上了奇异的红色。 红色逐渐褪色,结界上便多了一道口子。 王后大摇大摆地进了结界。 元薇给自己上了隐形符,王后根本注意不到她。就算王后现在释放武技探查有没有人跟踪她,元薇也有办法脱身。 显然王后对王宫的安全是相当有信心的,根本没有查验是否有人跟踪了她。 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王后非常自大。她拥有极强的血统,而且她本身就是西位武尊,实力强悍,就算真的有人胆敢窥视她,她也会教他有来无回。 王后不是一般的女人,有些时候国王也会询问王后政事。王后总是可以一语中的,替他解决烦恼。 元薇不知道王后是怎样的人,对她所知甚少,总感觉她不同寻常,身上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明知前方有危险,元薇还是跟随着王后的步伐进入结界。 结界之内是一道暗门。进入暗门又经过了非常长的地道。地道中又有许多的机关。任何一步出错,都有可能丧命。 元薇亦步亦趋地跟着王后,自然一路顺畅。 王后最后打开了一间石室。 石室中的景象实在太壮观了,纵使多年之后,元薇依旧能够回想起里头的场景。 上百个人叠在一起,跟麻袋似的。他们全部都失去知觉。 在这些人的后头有两个人,一个被锁链锁住胳膊腿且没有穿衣服,另一个穿着医生特有的笔挺的衣裳。 医生就是吉木,他看起来十分虚弱,靠在墙壁上。 被锁住的人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蜷着身子,不过还有气息。只是他身上的味道很奇怪,有兽化人特有的气味。 元薇很快就联想到莉莉的父母。他们“失心”之后就变成兽化人。 想必这个被锁住的人也因为狂暴次数太多,从而“失心了”。 王后将他锁在这里,避免他被清道夫清理,这证明这个男人是王后非常重视珍爱的人。 被锁住的男人慢慢地睁开眼睛,非常虚弱地唤了一声,“母后。” 王后稍微愣了一下,但很快泪水就从她的眼眶中流出。她取了一件非常柔软的墨绿色绒斗篷给男子披上。 “布鲁,你终于醒了,母后都快担心死了。”王后搂住了儿子。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拥抱布鲁。布鲁更是很久很久都没有叫过她母后。 自从玛莎出现之后,这对母子的关系就如同坚冰。 现在,终于有了转机,王后不再提玛莎,希望布鲁能够将那个讨厌的贱女人抛诸脑后。 吉木曾说过经过他的治疗之后,布鲁会忘记一些过去的事情。 王后希望布鲁不要再想起来,只要做她的乖宝宝就好了。 王后看着瘫在墙角的吉木说道:“你的功劳很大,可以休息了。” “王后是指我可以回医馆了吗?”吉木似笑非笑地看着王后。 王后说:“你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种事情我是不能让外人知道的。” 吉木呵呵笑了两声,“您可真是无情啊,王后。毕竟我救了您儿子一命,您就不能放过我吗?” “不能。”王后说,“我不会留着你,就像你治病的时候不会留毒瘤。” “哈……”吉木笑了,扶着墙站了起来,“那可不一定。如果那颗毒瘤可以救我的命,我就会一直留着。” 王后的表情变得极为难看,好歹她是在权力漩涡中的女人,吉木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她当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