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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精致好看。 称不上明媚,也不及冷艳,而是中和以上两种的惊艳,让她能将柔媚和清冽共同拥有,还不显得突兀。 特别是她认真做事时,眸子里的星影闪耀叠层,动人无比。 也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贺从泽有些不能理解,怎么这张万年瞧不出人情味的脸,能让他怎么看怎么喜欢。 视线落在她光洁的额间,随后是眉梢,鼻尖……最终,定格于她双唇。 贺从泽喉间莫名有些干渴,无名燥热升腾而起,险些抑制不住。 他对她实在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有更多次,他本想不那么快,谁知这根本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 时间流逝,江凛雷厉风行,动作娴熟地处理好贺从泽的伤口后,她便俯身将工具收好放回原处。 贺从泽的歪心思一起来,他也懒得克制,干脆腾出手扯过她,偏过头就要将唇压下去。 电光火石间,江凛单手挡在二人中间,于是加速运动被迫终止。 她欣赏着贺从泽欲/求不满的表情,从容直起身来,道:“好好养伤,少折腾。” “你这不解风情的女人。”贺从泽只觉得头疼,他叹了口气,无奈笑问:“就当谋个福利都不行?” 江凛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转身走向手术室门口,“我不想,那就是占便宜。” 他占的便宜还少? 贺从泽颔首失笑,目送江凛离开后,自个儿也从台子上下来。他整整衣服,本来负了伤心情挺糟糕,见到江凛后简直是看谁谁亲切。 - 江凛在回门诊的路上,碰巧遇到了刚才手术室的小医生。 对方是刚来A院没多久的实习生,常跟在江凛身边学习,大场面也算是见过了,但刚才贺从泽的威压实在沉重,她简直抬不起头。 传说中风度翩翩的贺家公子哥,原来黑起脸来是这副模样,她今日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长了见识。 小医生见到江凛,恭恭敬敬地问了声好,随后便小心翼翼地问道:“江医生,处理好了吗?” 江凛点点头,“伤口不严重,我给他包扎好直接回家就行了。” “那就好……” 小医生抚心感慨道,她回忆起先前的事,不禁喃喃:“不过江医生,其实之前我还不怎么了解,不过现在看来,贺公子是真的很看重你啊。” 江凛闻言,饶有兴趣地微挑眉梢,问她:“什么意思?” “贺公子和朋友过来的时候,你当时正在门诊忙呢,他本来想亲自过去找你,但主任不放心,就让我直接去处理了。”小医生说到:“贺公子的不乐意简直都写在脸上了……吓得我都不敢出声。” 这么听来,贺从泽倒是还挺幼稚的。 江凛无奈轻笑,摇了摇首,“直接来叫我不就好了。” “是啊,幸亏你来的快,我刚给伤口消完毒你就到了,我当时都舒了口气呢。” 江凛正要开口,思绪一转却想起了什么,她蹙眉问道:“那时你刚消完毒?” 小医生点点头:“是呀。” “还没打利多进行局部麻醉?” “还没来得及。” 江凛心底的愕然不止一星半点。 她突然联想到自己当时出神,将缝合线扯过,贺从泽皱了皱眉头的细微动作。 彼时她还以为已经打过麻醉,所以就没放心上,原来贺从泽是在未麻醉的状态下完成了缝合? 他倒是一声没吭,硬气的很。 江凛头痛扶额,叹了口气。 ☆、30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江凛真真是感受到了生活的随机性, 与扯蛋。 就在她下班后背着包准备回家休息时,惊喜当头砸来,简直让她措手不及。 当然,并不是开心的。 江凛站在A院门口,几乎可以说是有些呆滞的望着眼前二人,向来表情清冷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茫然”这种情绪。 “美女姐姐, 我们好久不见啦!” 林天航一眼锁定住了江凛,当即面露喜色,边喊着边迈着双小短腿蹭蹭蹭跑了过去, 张开手就讨要抱抱—— 当然,抱是不可能的, 江凛压根儿就没理这小家伙的茬。 她迅速回过神来,拧着眉看向林天航身后的人,虽然没出声, 脸上却是明明白白在问他是怎么个情况。 难不成是林贺两家合作谈崩,贺从泽把人家儿子给掳过来了? 以上猜想显然不可能, 只见贺公子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 含笑看着她, 如沐春风。 江凛简直都无法将他和先前受伤时的那惨样给联系到一起。 “林天航,之前忘了跟你说,这位姐姐叫江凛,是名医生。”贺从泽不急不慢地走过来, 随手揉了揉林天航的脑袋,例行公事般的介绍道。 林天航双眼含着星星,很是艳羡道:“哇,姐姐好棒!” 江凛:“……” 小小年纪就这么会拍马屁可还行? 贺从泽侧首转向江凛,示意旁边林天航,对她道:“上次雪崩事件结束后,小家伙回去就发了两天高烧,最近刚彻底恢复过来。” 江凛颔首,“所以呢,你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林城临时有个海外紧急会议,要出差几天,林天航由他们家的管家照顾,刚才他一直吵着要来找我,就被人送过来了。”贺从泽说着,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言简意赅说明事情经过,“我大概要带一段时间的孩子。” 江凛有些懵:“林天航什么时候这么喜欢你了?” 乖巧旁听的林天航闻言,忙跳起来挥挥手表示否认:“不不不,我只是以为找到哥哥就能找到姐姐,想走个捷径而已。” 解释完,他又笑嘻嘻地补充道:“哥哥算不上什么,我最喜欢姐姐啦!” 话音落下,贺从泽的嘴角有细微的抽搐,好脾气道:“林天航,‘舔狗舔到一无所有’这句话听过没?” 林天航从善如流地偎到江凛身边,做了个鬼脸,“那不是在说哥哥你吗。” 贺从泽一哽,半句话都说不出口。 江凛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对贺从泽语重心长道:“小孩子都懂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 贺从泽:“……” 这两个人是在唱双簧,花式Diss他? 贺从泽不怒反笑,俯身贴近江凛,用仅能彼此听见的响度,低声道:“我只舔你一个。” 不得不说,贺从泽在语言调戏这方面,实在是深有造诣。 好好的字,明明意思正得不能再正,到了他嘴边却歪得令人咋舌。 江凛就差一巴掌把他给拍开,她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退身子,淡声:“那贺公子可真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