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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钝许多。 安子兮把各类芝士和火腿肉的拼盘放到了桌中间,又取了两个水晶透亮的酒杯,给两个男人倒酒,笑着对周牧归说,“周先生应该问问小喻,吃四川麻辣火锅的时候听什么音乐,去年冬天她来我家吃火锅给我这么一整,我都无法正视麻辣火锅了。” 周牧归坐在王小喻旁边,听了难得挑眉,来了兴致,亲和地转头问这个安子兮的闺蜜好友, “你们还吃麻辣火锅?挺不错的嘛。那请教一下王小姐,配的什么音乐?我下回也可以试试。” 一旁喝了酒的王小喻笑靥如花。手上利落,把之前已经放到碗里的海蛤肉从壳里挖出来,仪态竟还是落落大方。 抬眼回视周牧归时,目光如水波,又带些狡黠,轻声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但有兴趣可以一试。“ 王小喻唇角勾起,“四川麻辣火锅的绝配,我觉得应是马友友的巴赫第一G大调——” “耳旁弓弦间,深沉宏厚的大提琴乐调震耳欲聋,眼里看见那红辣美艳的各式辣椒在浓汤中姿态优美地翻滚,此起彼落,视觉听觉嗅觉味觉全部满足,简直是一场华美的演出。你说,这谁受得了?” 想象一下那被描述的场景,周牧归少有地失礼,吞了口口水。 接地气的麻辣火锅似乎立马变得眩目又惊艳起来。 他想来自己自持身份,圈子里的人也大多如此,麻辣火锅什么的离他太远。 默了一瞬,笑容绽开,眼里仿佛有光,“想象了一下,真的是没谁受得了这场景。“ 又顿了一顿,好奇地问道:”我说,你是怎么想到这么搭配的?” 王小喻看了眼对桌的安子兮,抬手优雅喝了口酒,在气场强大的男人面前始终没有特别造次,神色半分狡黠半分安分:“上次陪子兮去纽约出差呗。她白天去哥大开研讨会时,我自己跑去看了马友友演奏会,真的是振聋发聩,灵魂的洗涤。“ “刚好当天晚餐就是去吃火锅。绕梁三日的琴声就这么出现在火锅店里。我挡也挡不住。那晚的火锅啊,啧啧,美哉。” 周牧归又笑了起来,比平日里亲和温慕的笑多了真实感。 管家威廉斯送了来几瓶梁易喜爱的红酒。 安子兮帮男人们又倒了些酒,也跟着笑了起来,脸上红润润的,看得出她心情很好,“小喻啊,你的琴神马友友听了要生你的气的...大提琴第一人给你拿去配麻辣火锅?我说你这人怎么会这么好笑?” “你才好笑,你刚说的冷笑话哪个不好笑?” 脸上也有些嫣红的王小喻立马反击。 一旁看着三人互动的梁易一直没说话,这下倒是开了尊口:“哦?子兮还会说笑话?” 安子兮看他一眼,眼里是傻乎乎的小骄傲。 王小喻回忆那几个冷笑话,一个人笑嘻嘻傻傻地乐了起来,接口道:“来来,兮兮再讲两个,让大家也乐乐。” 秀雅白皙的女人拿起酒杯灌了口红色的液体,眼里很亮,侧身瞄了眼梁易。 男人嘴角带着丝笑意看着她。 她才假装清清喉,说:“女:我是你的什么?理科男:你是我的公式啊!女:咦!我是你的公式?理科男:这样我就可以把你推导了。” “啊哈哈哈——” 王小喻一下反应过来,笑得花枝颠倒,差点要拍桌子,嘴上求道,“这个也好好笑。你都在哪里学来的?好兮兮,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唔...两个氦原子站在一起说相声,说了什么?” 伪学渣王小喻低头想了想,忙出言回答,眼里亮晶晶的,“说了呵呵,因为HeHe!啊哈哈哈哈,你真的好冷啊安子兮。怎么会这么好笑?” 又咯咯地和安子兮闹作一团。 理科生的笑话,笑点真的很奇怪啊。酌着杯中酒的周牧归暗想。 怪不得他刚才在飞机上,居然看到梁易在沙发上看某诺贝尔得主所著的书籍。 原本飞机里那些财经新闻金融快讯全都变成了生化类难啃入口的资料。 这边笑弯了腰的安子兮想去勾身旁梁易的手,男人马上就抓住那小手并回握,眼里含笑: “能乐成这副样子,真的是傻。” “我们学科的人有一万种关于元素周期表的笑话...哎呀,小喻能听懂,真好。” 女人感慨地对梁易说。 89. 不一样 (H) 周正管家威廉斯七窍玲珑心,给主人准备的精致“委屈“版私宅—— 比之前豪宅的确小了许多。 但是更合心意。 正屋只有两人住,可以俯瞰远景。 二楼露台上其实有一个泳池。是安子兮的最爱。 后面还有两栋小楼,分别给客人和佣人住的。 底层是车库和健身室。 —————————————— 周末早上的阳光总是慵懒写意。 六月的S市天气渐热,现代感十足的建筑却在青山绿意间得到清凉舒爽。 身姿姣好的美丽女人独自从大床上睁开眼,全身像散了架一样的不适。 她艰难从床上爬起,滑下的宽大衣领露出青紫密布的薄肩,自言自语咕哝了句:“每次出差回来就折腾到半夜,幸好今天是周日。唉,还是好累。” 昨晚两位客人走后,梁易直接就打横抱起安子兮回房,刚进浴室就开始剥她衣服。 “子兮手艺如此好,”高大结实的男人压着她在大理石墙壁密密吻着,面沉如水气息危险,隐约却有些委屈,“我倒是没这个待遇。” 又是为这么点小事发脾气,这人有完没完? 安子兮喝了好几杯酒,本来酒量就不好,现在被吻的晕乎乎的,没了顾忌,抬手把梁易的白衬衫从西裤里抽出,不满意地说,“你恼什么?威廉斯哪顿伺候的你不好了?” 汹涌的吻越发激烈,浴室的温度越升越高。 不安分的小手已经开始摸上结实的腹肌。 男人身形紧绷,顿了好一会儿,喘息间低声回答, “那不一样。” 说罢便把人按在浴缸里往死里亲吻肏弄,像饥渴了许久的兽。 等安子兮乖乖地泄了两次,浴室中漫长的性事才结束。 从而转战到床上。 好几日没被滋润的巨大性器兴奋红肿,粗大的龟头被女人花穴内流淌的蜜液泡得油光滑亮。 几滴被带出的穴里的精液和女人的蜜液掺杂在一起,顺着棒体的形状缓缓流下,挂在了囊丸之处。 男人扶着它,迫不从容地抵入温暖紧致的甬道。 千万张小口迎上亲吻,滑腻蠕动着。 热情的包裹令棒体又涨了一圈,和女人之间再无间隙。 无与伦比的舒爽,头皮阵阵发麻,男人眼里死死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