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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像触电一般缩回了手。 他停在原地,漆黑眼神紧锁彭靖,彭靖被他看得心虚,飞快在阴茎顶端吮了一下才抬起头求饶:“能…能把灯关了吗?我有点不好意思…” 可以,虽然沈凌志心底里不是很愿意。 他变态般地想看彭靖张开嘴把自己的鸡巴吃进去,彭靖的嘴巴那样小,也许会鼓得厉害,但是水嫩又柔软的嘴唇一定会紧紧咬住沈凌志的阴茎,然后是吮吸,吸得沈凌志这辈子都没流过这么多水。 沈凌志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不敢相信自己大脑里所浮现的想法是多么的,不正常。 是不正常的…吗? 沈凌志伸手把灯扯灭了,很响的一声,让这间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然后水声开始疯狂蔓延。 关灯像按下了一个开关,他们两个人都疯癫得有些不像话。 彭靖张开嘴把整个龟头努力地包进了自己窄小温热的口腔,舌面被沉甸甸的龟头压着,粗糙舌苔滑过冠状沟,然后他开始收紧口腔,像一个肉套子,似乎把沈凌志的魂都套住了。 温暖又滑腻的口腔软肉松动了些许,为舌头的自由活动腾出了地方。 彭靖伸着舌头从冠状沟一直舔到马眼,舌尖用力地擦过马眼缝,然后不断地围绕着马眼打转,湿滑又温热,彭靖的技术并不熟练,他只能勉强包住牙齿,但在亲吻和用舌头裹含龟头的时候,还是不小心用牙齿磕了一下脆弱敏感的顶端。 沈凌志皱起眉头,倒吸一口冷气。 “疼吗?”彭靖也吓了一跳,他心疼地用指腹去揉被牙齿磕到的一部分,“我…不是很会。” 沈凌志觉得自己硬得更厉害了,他努力从黑暗里看清彭靖的轮廓,却只看到彭靖亮闪闪的眼睛,里面像是藏了一弯水。 彭靖为什么要为他…口交呢?明明他不是很会。 大脑已经来不及思考,沈凌志顶着胯,让全勃的鸡巴杂乱无章地戳着彭靖的嘴唇。 彭靖嗯了一声,手指按住躁动的阴茎,喘了口气:“你别乱动呀。” 然后他才重新张开嘴,把头部吃了进去,更加滚烫的舌头舔舐着刚才被牙齿磕到的部分,软软地擦过,彭靖似乎觉得这还不能够抚平他所造成的疼痛,于是噘着嘴去亲,吸着那一块不放,马眼溢出来的水夜已经把他的嘴唇打湿了,彭靖舔了舔嘴唇,偏过头去亲柱身上一跳一跳的青筋。 他一直伸着舌头在舔,最后小心地亲在沈凌志的囊袋上方。 蓬发的雄精气味让彭靖的脸发烫,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包在湿内裤里的鸡巴一直在滴水,下身湿腻一片,他越吃沈凌志的阴茎,越是燥热得厉害,连带着从未被人使用过的臀缝中的那个小口也开始微微开合。 沈凌志呼吸粗重,他控制不住自己伸出手,平日里温厚的掌心此刻充满了侵略欲和戾气,狠狠地扣在彭靖的后脑勺上,把彭靖狠狠地压向自己,阴茎的一大半全部进入了彭靖的口腔。 暖热湿润。 稚嫩的喉口挤压着龟头,沈凌志爽得上下牙齿不自觉紧紧咬住,彭靖稍稍撑起手臂,努力地吞吐。 口腔内壁更柔软,更有弹性,沈凌志忍不住横冲直撞起来,龟头有时候戳在口腔内壁上,沈凌志就忍不住喘气。 “彭靖,”他低声叫彭靖,“彭靖。” 彭靖吐出阴茎,咳了几下,小声地应:“在呢。” 下一秒天翻地覆。 沈凌志坐起来把彭靖压在身下,全身肌肉紧贴彭靖的身体,下身贴在一块。 他早就发现彭靖又硬了。 他也想帮帮彭靖。 容不得彭靖拒绝,沈凌志飞快地剥掉彭靖的内裤,粗重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彭靖的顶端,彭靖一瞬间的错愕过后想要拒绝,他拍打着死死啥鞋自己腰的沈凌志的手,不住求饶:“沈凌志…我不用,你别…沈凌…志!” 志字彻底走音了,因为他敏感脆弱的阴茎猝不及防地进入了暖热之地。 不同于彭靖温柔缓慢的舔舐,沈凌志的舌头更加粗长有力,狠狠地舔过彭靖的龟头,彭靖就会开始抑制不住自己滴水,他一直在流水,沈凌志越吸越紧,粗糙的舌面压着马眼擦动。 彭靖的大腿根在发抖,因为过于刺激,大腿上的肌肉若隐若现,柔软的腰腹被沈凌志的手掐得死紧,他只能不断抬起自己的胸膛,试图汲取一点新鲜的不带情欲的空气。 于是大腿也忍不住抬起,却又被沈凌志压回了床面。 彭靖动不了了,他只会张着嘴喘,带着哭腔叫沈凌志停下。 眼前一片模糊的时候沈凌志终于放过了他。 高热的身体再一次压住了彭靖,身下水光淋漓的阴茎被大手握在一起摩擦,沈凌志下巴抵在彭靖的肩膀上,闷哼声全都钻进了彭靖的耳朵里,然后龟头被搓了好几下,彭靖射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全部浇在沈凌志的鸡巴上,紧接着沈凌志感觉自己马眼大张,更加滚烫的白浊就填满了他和彭靖小腹之间的窄小空间。 然后是沉默。 沈凌志脑子很乱,他觉得自己和彭靖很奇怪,好像有些过界了。 “沈凌志…” 彭靖在叫他,声音很轻,还有些抖。 “在呢。” 沈凌志抬起头努力想要看清彭靖,却看到好像藏了一汪水的眼睛正不断地眨着,有很多清亮的眼泪落下来。 原来那里真的藏了一汪水。 鸽子·二十 鸽子 彭靖感冒了。 沈凌志仔细想了想,大概是昨晚他们没盖被子一直胡闹他才感冒的,早上起来时彭靖就开始发烧,原本灵动的眼睛完全睁不开,面颊滚烫,就连沈凌志叫他,彭靖都反应迟钝,意识好像很昏沉。 “我帮你去请假,”沈凌志用额头抵着彭靖的额头,“你今天在家休息,好不好?彭靖?” 彭靖烧得厉害,他没有力气再拒绝了。 于是沈凌志把人抱起来裹进被子里,把薄被子叠了两层,彭靖只剩一张小脸在空气里,他看起来很不舒服,沈凌志用掌心蹭了蹭彭靖的脸,心疼得直皱眉。 一刻也等不了了,沈凌志把门轻轻带上,踢踢踏踏地往外跑。 十月早晨,空气里全是水汽,微冷空气吸进肺里让人神清目明,沈凌志偶尔踩过几片落叶,枯叶便咯吱咯吱响,然后就粉身碎骨了,这样窸窣的声音在安静的巷子里格外突兀,但制造出噪音的主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沈凌志重重地踩在路上,他目的地很明确,所以在出了巷子之后干净利落地进了旁边的杂货店。 在这种老旧的杂货店,依然经营着一元电话业务。 那台座机就摆在玻璃柜台上,沈凌志从裤袋里拿出一元零钱递给睡